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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云——Cao!你们干了什么?!”
“受孕两个月居然还能发情?啧蠢货,这么浓的气息居然都不关门。”
“呵,连一个‘天真可爱’的兄长都搞不定的废物有资格说别人?”
“总比某些只知道强取豪夺差点把心上人害死的蠢货好啊~”
“”
这一次闯进浴室的人有三个,并且其中两个的关系似乎很不好。
短暂的沉默中,前后都被服侍得非常舒爽的江云颤抖着长睫,将脸转向了据说差点害死自己的人那里。缓缓睁开的双眼中,清晰地倒映出这个第一次醒来时就曾听过的声音的主人,是与那低沉冷傲略带邪气的声音非常符合的模样——高大的身形,暗黑的军服,璀璨的金发,一张俊美得极具侵略性的面孔,以及那双明明应该光辉纯粹,却Yin云暗布显得格外森然诡谲的金眸。
很熟悉,熟悉得让江云想干死他。
“云哥,你好硬啊~”低柔的笑语在耳边响起,细碎的亲吻也又一次来到了嘴边,连带着眼中的人影也被另一个俊秀少年给取代。近在咫尺的浅金双眸里盈满了爱恋,无边的黑暗尽数收敛在瞳孔,里头刻满了痴迷之人的模样。江云看着那幽黑深瞳里冷酷又色情的自己,却本能地觉得面前的人正在透过他看别人——曾经的理应冷酷又强势的“江云”,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他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的“本身”。
“转过去。”胸腔里莫名的愤怒被更加莫名的烦躁所取代,江云出口的话语并不温和,被命令的人却笑得分外欢喜满足。金发少年笑着又在江云嘴角啄了一下,柔嫩的面颊在江云左脸眷恋地轻蹭,含羞带喜地应了一声“嗯”,便轻缓地退开身去,双手也从一直紧握的rou棒上放开,转而在转身之后,沉腰翘尾之时,用力地掰开了自己圆润白嫩的双tun
江云本以为,像金发少年这么又娇又sao,哭着喊着想被Cao射Cao尿,看上去也是一副久经情事的欠Cao模样的人,拥有的后xue也该是被Cao过无数次的暗沉松软、平平无奇才对。然而这被少年亲手掰开的tun瓣间呈现的后xue,却是娇嫩艳丽得仿佛哪朵将开未开的红粉花苞了。无论颜色,形状,还是那被注视而瑟缩的娇羞模样,看上去都和未经人事的处子没什么两样,完全不像是被粗大rou棒开发过无数次,可以经由它将主人Cao射Cao尿的样子。
甚至让江云怀疑自己胯间粗大的需要少年两手紧握的rou棒能不能真的插进去。
“云哥~快点阿音想要~啊”像是感觉到了江云的迟疑,努力掰着两瓣屁股等待被Cao的人居然扭着腰又往后凑了一点,原本乖顺地垂在身侧的尾巴也扭动着,蛇一般缠上了江云硬挺的rou棒,轻柔又暧昧地绕了两圈,便微微使力,将挺翘的柱身给拉了下来,然后送上了不住翕张的娇嫩后xue粗大的gui头顶上娇小的xue口,两块最柔嫩敏感的软rou直白地相触,一方饥渴柔软得能滴出水,一方肿胀凶悍同样淌着yIn涎,赤裸又强烈的欲望就这样毫无阻碍地交汇相融,转化成更热切的情欲,让接触的两人,俱是一阵轻颤,一声低喘,然后什么也不顾地合为一体。
“啊啊!云哥!”被一插到底的少年瞬间哭喊了出来,痛楚中尽是欢愉的尖叫,没有惹来现场任何人的同情,就连江云都沉浸在被彻底包容没有一丝罪恶感的极致快感里,抽不出半点Jing力来照顾这个被自己Cao哭的,看上去嫩得很,里头却yIn荡得不行的小sao货。甚至如果不是身后没坚持多久就高chao射Jing的小少年突然的呜咽,以及后xue里再一次诡异胀大的rou棒带来的痛苦,江云可能已经扣着他的腰不顾一切地狠狠Cao干起来了。
“呜啊”隐忍而慌乱的哭音在江云肩头响起,不大的声音却引来了除江云外的一致指责。俊美冷傲的青年大叫着让江离滚出来的话,紧挨在一起一看就是兄弟,并且都穿着宽松白袍小腹可疑地凸起的男人们,则一个看似耐心实则急躁地相劝,一个语气低柔地轻笑应和,就连因为没有扩张,后xue也不如江离天赋异禀而受伤的阿音,都咬牙忍下了又痛又爽的哭喊,颤着音温和地劝说:“阿离别成结云哥~会痛!啊你快点、出来出来就没事了你可以的唔!”
一片嘈杂里,江云居然听到身后差点被他认定是哑巴的小少年说出了一个完整的字音:“不”
稚嫩的嗓音,带着哭腔,含着倔强,说出来却格外委屈又可怜的一个“不”。
与此同时,江云也感受到后xue里那本就粗大的rou棒的根部,亦是两人结合最紧密的地方,彻底地膨胀出了一个粗大的rou结,刚刚好地卡在了江云的后xue口,并狠狠地挤压到了那任何男人都有,却因为太浅太小,而极少能被异血配种者粗长的rou棒顶到的敏感点上。
“啊啊!”前所未有的刺激与胀痛冲击着好不容易才从主动Cao人的快感中回神的江云,那瞬间蔓延全身直冲大脑的酸与爽,多到无法承受只能颤抖嘶喊的痛与乐,以及同为翼狼被标记者锁结的本能的欢愉,全部让江云无法招架,直接被这一波浪chao冲上了云空,然后毫无预兆地,就这么在刚插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