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剧烈的高潮喷奶体验,疲惫的合上双眼,渐渐沉入幻境般的梦乡
那一晚,茗烟睡的很沉,好久没睡过那么沉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气色红润,桃绯翩翩。精神好了,也没那么生气了。
晚上,侯爷厚着脸皮在茗烟房里打地铺。
姜武和茗烟在一起的还是颇为顺利的,没经历过多少你追我赶的戏楼戏码,便滚在了一起。茗烟也便没发现原来姜武的脸皮有那么厚。
入夜,姜武在他床下打地铺,呼噜都打了起来。任凭茗烟怎么推他,都岿然不动。
茗烟推的累了,夜也深了,便也到床上睡觉。躺下,翻过身去不看地上的老混蛋。怕看到姜武,会心软,让他到床上来。
到底还是习惯了被姜武揽在怀里睡,这么多年,听惯了男人如鼓的心跳声,夜里没有姜武热烘烘的胸膛,便睡不安稳。
睡的浅,又担心地上凉,怕那混蛋旧伤复发。
微弱的灯火摇曳,燃油将尽。
总想着睡在地下的那人,总也入不了梦。
翻身、“嗯!”
一张大脸突映入眼帘,吓的床上的美人,心跳陡然露了一个节拍。
“!”
地上的那人,正趴在床沿上,灿笑着望着他傻笑。
美人嗔怒,推那人离开。
被厚脸皮的那人大手攥住手心,与他手指交缠。
燃油尽了,屋内蓦然间变的黑暗一片。厚脸皮的男人抓着美人柔软的手,五只交缠,趁黑吻了上去,想一亲芳泽。
那么一大堵肉墙强势压下来,美人抗拒不得,被侯爷擒住柔唇压住了身子。
美人在厚脸皮的侯爷身下挣扎,一双修长白皙的优美玉腿,在松垮的亵衫下,越挣扎反而让侯爷更容易解开他的亵衫。
“唔、混蛋嗯、啊~”
美人扭着头,躲避侯爷的索吻,玉腿在挣扎中被侯爷挤进去、分开,又在侯爷身下变成了羞耻的姿势。
红着脸,推据着男人健硕的胸膛。
“啊!”
男人突然捂住胸口一声惊呼。
吓的美人赶忙扑上去,问怎么了,是不是触动到旧伤。那一年战场上中的毒箭,箭毒难解。等解好时,毒已入骨,每年都会有段时间,疼的侯爷脸庞扭曲。
黑暗里,看不清楚脸色的男人,突然抓着他的手笑了。水滑亵衫半垂,饱满巨乳高耸,接着月色也能窥见如画春光。
侯爷抓着美人柔柔软软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美人惊魂未定中,又被男人得寸进尺,揽着他的腰把他抵在了床头。大手还伸进他的亵衫里,揉他。
每年侯爷旧伤复发的时候,都会跟茗烟分房睡。在屋外看着侯爷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怒攥着拳头,忍着不发出嘶吼声让他担心。眼泪扑嗒扑嗒掉,又帮不了侯爷。
等到出来时,侯爷又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豪气万丈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前几日在别院旧伤复发时的模样。
红着眼抱着侯爷的脖子蹭男人脸上粗硬的胡渣,被男人一把拎起来,抱进房里颠鸾倒凤。
“混蛋,拿这事吓我”
憋了多日的侯爷把他抵在床头,揽着他的腰,吻他耳垂,脖颈。茗烟眼眶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默默骂他老混蛋。
抱着男人吸吻他颈间的头,水滑半透的亵衫垂落腰间,光裸白嫩的双腿从亵衫里打开,让男人挤进来。允了他,又气他。
男人吻着他的脖颈,吻到喉结处,含住他的喉结,轻轻一吸,便把他吸的软了身子。
粗糙有力的大手,在他的亵衫里作妖,摸着他滑腻的脊背,腰臀,往怀里抱。美人喘息着,打开着腿,被男人抱在了大腿上。
“嗯、哈~混蛋~”
亵裤被男人娴熟的褪下扔到床下,抓着他半硬的玉茎,用掌心粗糙的茧子揉。美人啜泣着,男人吻着他的唇,脸颊,溢出泪水的眼角,阖上的眼帘。
男人的胯下已经炙热,粗烫。那么粗壮硕长的一根,直戳戳顶着他的小腹。茗烟也知道他这些日来忍的辛苦,再不发泄似乎要憋坏。
被他抓着手摸他的巨物时,还是觉得他是混蛋。
“啊~啊!”
身子在男人怀里后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男人跪坐在床上,抱着他。一手揽着他柔韧的腰肢,一手抓住他一侧饱满的巨乳开始揉搓。嘴巴也不闲着,吻着他的脖颈,吸嘬他的喉结。
亵衫再次滑落的更低,双腿打开,坐在了男人粗壮的大腿上,身前勃起的玉茎被男人同样勃起的乌黑巨物贴着摩擦。
“哈、侯爷嗯、啊~”
男人放下了锦帐。锦帐外月色静旎,锦帐内,黑漆漆一片,男人火热的雄躯拥着他,有小别胜新婚之态。
浓郁的雄性气息,侯爷身上特有的男人的气息,熏的茗烟又开始涨奶。饱胀绵软的奶子,在侯爷的大手里,揉的他哭着喊疼,又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