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的父母有五个儿子,他是年岁最幼的一个,上有四位兄长,大哥何时,二哥何旬,三哥与四哥是双生子,一个名何晰,一个名何昭。
现在是下午六点钟,作为走读生的西窗不用上晚自习,他飞快地收拾了书包,脚步轻快地回了家,今天是他的生日,过了今晚,他就成年了,不知道几个哥哥会给自己什么生日礼物。
用钥匙开了门,意外的四个兄长都在家,西窗很是欣喜,哥哥们都特意留出时间来陪自己过生日。
何时一身贴身的西装,额发向后梳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坐在沙发上,俨然一副社会Jing英的模样。
何旬带一副无框眼镜,穿修身的米色无袖毛衣,里面是服帖的白衬衫,笑容温和,此时正在厨房里忙碌。
何晰和何昭一起,一人拿一个手柄坐在电视机前打游戏,这两个哥哥总给西窗难以捉摸的感觉,所以西窗实是有些害怕他们的,不过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他,这两个哥哥对他还是很好的。
和三个哥哥打了招呼,西窗转身进了厨房,给二哥帮忙。
很快一桌子的丰盛的菜肴就上桌了,五人围在桌前,齐乐融融,西窗幸福地不得了,嘴角的弧度一直扬着,撑得他的一张娃娃脸更加讨喜。
其间四人之间目光交汇,暗chao涌动,却没让西窗觉出一丝一毫的不对来。
照常的休息了一会儿,便打开了蛋糕盒子,双子兄弟手快,方才拿出蛋糕,便关了房间里的灯,屋内顺势一片漆黑,何时说教了两句,两兄弟打着哈哈,突然一下子寂静了下来。
西窗疑惑地左右看看,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忽然,他感到两只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那手的温度灼热无比,把他的半个屁股包裹在内,手劲极大,一边缓缓揉捏着,被捏疼的西窗皱起了眉头,另一边拍了拍他的屁股,手逐渐向股缝探去。
西窗不由生气不解地喊道:“哥?”
可没有人回应他,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他挣扎着想要拍开两只手,双手忽然被钳住,又是两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
他的下颚被捏住,一个shi漉柔软的东西触到了他的脸,扫过脸颊,最终到了嘴唇,轻易地撬开了齿关,在西窗的嘴里扫荡着,对方强硬地舔弄着他的口腔,甚至向他的喉管深入,西窗被压制的死死的,银丝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打shi了衣领。
混乱中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他跪坐在地上,委屈地扭动着,却是无济于事。
粗糙的手指磨蹭着细腻软嫩的肌肤,屁股被强势扒开,两根手指抚弄着那个入口,前后夹击,他青涩的棍棍被攥劳,被富有技巧性的揉捏着,西窗的腿一软,几乎爬扶在地上,招架不能。
忽然一瞬间,所有的东西都撤了回去,徒留下满面chao红的西窗跪在地上,他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跌坐在沙发上。
一团温暖的光亮起来,原来是二哥点燃了蜡烛,蜡烛插了一圈,让西窗得以看清其他人,四个哥哥表情如常,等着他吹蜡烛许愿,让他不知该怎么说起,许是真的幻觉,就是不知他为何会有如此不堪的幻想。
吃完了蛋糕,聊了一会儿,西窗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坐在床前地上,余光扫到四个礼物盒子,便一个一个拆了起来。
大哥送的是一个手环,包装的极有科技感,看来是价值不菲的高科技产品,没有找到说明书,他直接取出来先试戴了一下,谁料那环在西窗手腕上缩了一圈,牢牢卡在了他左手手腕上,西窗试了许久都没有拿下来,只得先戴着,又去拆下一个盒子。
二哥送的是一打内裤,都用透明袋子分开装着,西窗拆开一条,普普通通的四角内裤,料子十分顺滑,看大小也是极为贴身的,西窗有些疑惑为何送的是内裤,手上一滑,几个袋子掉在了地上,西窗定睛一看,几条奇形怪状的内裤便显现在西窗眼前,一条比一条的布料,有两条甚至就是几根绳子。
西窗心下疑惑,又拆了两个礼物盒子。
这个盒子有些沉,打开后是个月饼盒似的白色包装盒子,把盒子打开,泡沫板里不是月饼,是一套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按摩棒。
西窗把盒子一放,又去拆最后一个,盒子里是一套珠宝,两个亮眼的似是耳环,又似是戒指,顶端两颗极有分量的宝石,还坠着细细的银链子。还有三个大一点的环,比手镯小,又比戒指大,连在一起,让西窗一头雾水。
这是长久以来受到了最糟糕的礼物,西窗想,把礼物收回盒子里,随意放回了床边。
照例睡前要冲澡,摸到衣领还有些shi意,他愣怔着,一股恐惧涌上心头,他回想着四个哥哥的神情和当时的场景,手脚发凉,跑到衣柜前甚至打算收拾东西离家出走。
东西收了一半,他又想着,此事说不定是三哥四哥的恶作剧,可是两人也才四只手,大哥和二哥不是一同,就是默认坐视不理,料想不会承认,又想起几人送的礼物,更是后怕不已,当下收拾东西又快了几分,正塞满了背包,脑子忽的一阵晕眩,倒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