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韶国因为女子过盛,后院里掌事的夫人有时会养一两个贴身丫头疏欲,虽说是暗地里的事,但是懂行太太小姐们大多都心照不宣,甚至还会约私宴,一同玩乐。这种小圈子宴会,总少不了几个裸身下女,她们虽各自属于几家,但是到了这种场子,就变成了公用的器具。
那些男人家主没心思了解妇人做派,哪曾想到自己的夫人出门约好友、聊私话,实际是在行如此yIn乱之事。
花似这个家养的婢女就是特意调教出来做这遭事的,不过,还没进过宴会,专做了西府大小姐的私奴。
入宫前,西云瑶学了服侍国主的招子,懂了床榻上的乐趣。不过因需维持身子表面上的圣洁,每次受服侍时都是浅尝即止。
花似也摸得准自己的身份,对惠妃言听计从,以她的身份,想在这个世间好好活着,也只能对主子毕恭毕敬,不生二心。
她有两个好友也是疏欲奴,过的日子大不相同。虽然她们都出入过宴会,但是一个因为颇得主母喜欢,被赐了好多值钱物件,过的日子反到像个主子。一个却成了仅用来取乐的玩意,被那些夫人小姐折磨,有一个主子玩得太过火了,直把女子私xue都玩烂了,往后,她竟像个婴孩没法子收住尿水,只好学那小儿专门缠了布,绑在身下。
这二人,花似时常把她们想作前车之鉴,她们走的路子,自己是万万不能踏上。
进了宫之后,陈国主的风姿把西云瑶迷住了,她被接连宠爱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走向却让花似很开心,虽然西云瑶不像其他人般过火,玩的事也比较平常。但是她却不想一再在这条界限上来回踩踏。
只记得有一次,惠妃的样子实在是sao得不行,花似干着她,那模样让人恍惚,一下竟让自己忘了身份,亲了过去,唇齿交融时,西云瑶放浪的叫床yIn语全部都收入了一吻中。等亲过后,花似才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坏了规矩。
西云瑶倒是没想这么多,反而之后主动索吻,但这是二人亲吻的唯一时候。
花似觉得惠妃像一个妖Jing般的人,是一个带了两副面孔的妖物,平日里有尊贵又娇惯,在后宫为所欲为,谁的脸面都不给,等和自己同床时却又放浪到不行,因了情欲,竟随自己摆弄,叫床时说的话又赤诚又勾人。
她总在心里用最粗鄙的语言勾勒惠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放大对方的不完美,守住自己的位置。
当惠妃被陈国主传唤时,花似想得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可成了人妇的西云瑶,彻底迷上课床事的快活逍遥,到顶的感觉像是能让人失神忘记一切,故而轮到了没侍寝的时候,她便总觉得少了什么,用上花似的次数反倒是比在西府做女儿时多出了数倍。
前段世界,西云瑶失了龙恩,她每次唤花似的时候,心思倒有些变了,她说不清楚,反正是更依赖这人了。
她最近在外不得不收了性子,只剩在夜间还能成为熟悉的自己。
她拉住打算离去的婢女,说到:“我不愿再想那些烦心事了,你再伺候伺候我。”
花似每次服侍惠妃,自己身上的情欲其实疏解不了多少,毕竟她只是一个下人,把西云瑶弄到顶了,这事就算完了,她仿佛一个无情无欲的的工具,安静地执行主子的命令。
可这些都是明面上的样子,她其实也有贪念,看到这么一个娇纵的贵人在自己身下泄了的情景,花似心里总会格外满足。
这是她的秘密,没有人知道一板一眼的她如此表里不一。
得了令之后,花似的眼神有些变了。
惠妃本坐在床边,她便起身跪在了对方腿前。
她掀起床上人的裙褥,把衣物卷至腰间,接着把西云瑶的腿打开,将头埋进私处,用舌头轻轻舔弄xue口嫩rou。
花似绕着Yin蒂,仅使舌尖在四周微微用力,对着关键位置倒是若即若离。
西云瑶便言:“好花似,快舔我那处。”
花似听话地把舌尖直达Yin蒂,不过几下,惠妃的小xue就淌出了yIn水,还爽出了声,就一个“嗯”的简单音节,都被她咬着唇叫出了百转千回的感觉。
这声音听在花似耳中十分催情,接着她用小嘴亲上了惠妃的花蒂,吮吸了一番。
“啊~”床上的西云瑶因得这一下径直叫出了声,用腿rou把花似都夹紧了些。
西云瑶出身高贵,又为贵妃,吃穿用度定然不同寻常女子,故而日日都有热汤以洗浴。
即便如此,花似却恶意地想,这惠妃娘娘的Yin户真是自带sao味,整个人也贱浪到不行,若不是托生到西府,这么个下贱胚子只配做人尽可夫的ji生。
经历了性事洗涤的西云瑶,花xue已然不似少不经事时那般粉嫩,泡在欲ye里久了,花唇不仅颜色变深了,而且越发肥大。
可如此景象,如今只花似一人得见。
她一边细细地弄着Yin蒂,一面把视线直对着享受着的惠妃。
西云瑶没感受到这锐利的眼神,已然开始沉溺到温热小舌舔伺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