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曦搂着秦翌的细腰,吃着才刚刚穿了ru环的nai子好一会儿,舔地秦翌浑身发颤,直喊疼了才放开。
从此之后,只要是秦翌挨cao的时候,徐曦一定会让秦翌带上ru环,身子还有一条细银链从两个圆环之间穿过,鸡巴在下面插着耸动,银链子就在上面一跳一跳地,好不yIn荡。
时间匆匆过去,又一个半月了,温峥的肚子渐渐藏不住,为了不引起什么无畏的误会,所以温峥索性闭门不出,每日的公务就直接送进房间里处理,实在不得不见人的时候,就隔着屏风说话,只说是丞相大人染病。
反正整个漠北除了南宫毅官大,就是温峥的官最大,因此只能是下面人去见温峥,而不是温峥四处走动。
而徐曦就留在新月城照顾丞相大人,南宫飞羽也来了,整天缠着徐曦不走。
除此之外,徐曦的任务就是留守新月城以作策应,因为局势据说又不好了。
南宫毅隐藏在草原部落王庭里的探子回报,几日里萧拓惴惴不安,因为萧执一直待在漠北大营,又传闻萧执得了天极帝国皇帝的密旨要登位,因此萧拓就躲在王帐里不知又在策划什么Yin谋。
南宫毅担忧地看着汇报,怕萧拓狗急跳墙,因此让徐曦先回新月城,万一打起来了,他领着大军在正面战场,徐曦就死守新月城,以防敌军入关。
南宫毅所料不错,萧拓点了兵,在其他部落的一片骂声之中开战,出兵既已失了道义,跟随之人自然不多,漠北大营屯军二十万,萧拓领兵至多不过七万,即便草原部落英勇善战能两倍而胜之,也冲不过二十万的大军。
南宫毅领兵进入了茫茫草原,萧拓带着人跟他打游击。
草原里追击敌军十分辛苦,稍有不慎就会中了敌人的埋伏,南宫毅经验丰富,一直死死咬住了萧拓的部队。
“大将军,此战又蹊跷啊。”
南宫毅抬眼看着身边的谋士。
“萧拓是性情急躁之人,领兵应该会求速胜,但这么多天带着我们的大军在草原里四处游荡,只是徒劳消耗两方的力量,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南宫毅沉yin半晌说道:“草原部落作战一向都喜欢游击,仗着人少而且装备轻就急行军。这也不足为奇。”
谋士不好再说什么,但是神情隐隐透露着担忧。
南宫毅也心里打鼓,只想再看看情况,所以在谋士进言之后的第三天命令大军停下休整。
按照草原部落的一贯打发,现在应该上前sao扰了,但南宫毅等了一会儿,却受到线报,说萧拓的大军也停下休整了。
南宫毅一拍长剑,面色Yin沉,说道:“中计了,全军迅速撤退,回新月城!”
南宫毅的大军已行军半个月,早就离新月城很远了,哪怕急行军,回新月城也要至少七天。然而这七天的时间,足够新月城遇到有史以来的最大麻烦。
徐曦这些日子一边看着温峥,一边在城墙上巡逻,新月城已经戒严,禁止人马出入,居民早已习惯,连街上的生意都照做不误。
?
“徐将军,依我看新月城稳如泰山啊,前面又大将军的二十万大军,萧拓怎么也绕不开漠北大营的。”
“大将军叫我守城我就守城,不可懈怠。叫下面的人巡逻警醒一点,把投石机也搬到城墙上来!”
下面的人连连叫苦,但是当着徐曦的面什么也不敢说。
新月城是漠北最大的军镇,城墙修建地一丝不苟,一百多年来年年都会翻修检验,修的足有三十多米高。漠北筑墙用沙土,新月城的城墙用的是关内运过来的青砖,坚固自不必说。
除了没有护城河,新月城可以说是固若金汤。而且即便是有军队扣关,在漠北大营打了一仗也剩不了多少人了,至多有个一两万人。
就在徐曦指挥搬投石机的时候,隐隐约约却能听见马匹的声音,徐曦面色一变,让周围的人安静,自己趴在地面上,听地面的动静。
“不好,快让士兵上城墙戒备!投石机,木棍,滚油都搬上来!快!”
徐曦没有说,从刚刚听得声音来讲,此次前来的兵卒少说有五万人,这都是从前老侯爷教导徐曦的辨别敌军数量的方法,只是能用这方法的时候,距离敌军到来已经不足二里了。
二里——若以草原部落的行军速度,只怕一刻就到了。
赵祭酒慌了,此刻一句话也不敢说,他是头一次升任军资祭酒之职,纸上谈兵可以,实战毫无经验。
大军顷刻而至,领兵之人是萧拓手下的得力干将苏查,此人的父亲在漠北大战之中被杀,可以说是跟中原人仇深似海,根本不可能招降,而且他手握六万大军扣关,优势极大,更不可能被招降。?
“让城中的士兵全都上城墙,快!”
新月城也不是毫无防备,驻扎的军队有一万人,加上军镇里正在训练的新兵,差不多能凑出两万。
徐曦眉头紧锁,哪怕是守城,这新兵对草原部落骁勇善战的士兵恐怕是
情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