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昨晚坚信自己是练武之人不会感冒的李成蹊毫不在意自己头发上还滴着水,早上头脑就有些昏沉。他只当自己水土不服,在他昨日迅速和吴思打好关系的情况下,两人约好要一同逛逛金陵。
吴思也是个好向导,金陵的风土人情都十分熟悉,每一处他都能娓娓道来。只是李成蹊实在晕得难受,吴思看出来他身体不适,便带他回了客栈。李成蹊对自己坏了人家的兴致感到抱歉,虚虚弱弱地和吴思说明了歉意,心中实在愧疚。
吴思倒觉得没什么,将李成蹊送到房门口,探了探他的额头:“无事,金陵何时再逛都可以。你先歇息,等会药熬好了再唤你。”
李成蹊在师门内本就是最小的,被照顾得顺溜,一下子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一人来到偌大的金陵,又没什么人依靠,自然对看着可靠的吴思起了孺慕之情。和吴思道了谢,李成蹊就一摇一晃地歇息去了。
轻轻合上门,吴思身上的温柔体贴全都消失了,脸上一片冷漠,哪里瞧得出是刚才关心倍切的吴大哥。他房里停了一只雀儿,正在啄食米粒,他上前逗弄一番,取下竹筒里的纸条。吴思轻哼一声,语气里是浓浓的不屑:“不过天真小子罢了。”他手腕一动,纸张便化成灰烬。
药熬好时,天边已经微微昏暗,路上也清静不少。吴思端药上去,敲门无应,挂着那副隐隐担忧的神色推开房门。屋子里一例是昏沉的颜色,他绕过屏风,就看见裹得像粽子一样的李成蹊。
将药碗放至一旁,吴思把李成蹊从被子里扒出来,原本想让他自己坐着,还没转身,李成蹊的身子就歪向一旁,斜斜地靠着他。他撒娇似的蹭着,口齿不清说些胡话。
吴思扶住在自己身上乱蹭的病患,刚想伸手拿药,又被粘人Jing给缠住:“吴大哥,我好热、又疼。”
体热是因为发烧,可昨晚李成蹊也没有受伤,吴思眉头一皱,问他:“你哪里疼。”
“大腿讨厌马。”
“马儿坏,我要回山上乘仙鹤。”
终于从烧糊涂的李成蹊口中知道来龙去脉,吴思笑得恶劣,嘴角柔软下来的弧度让他看上去不在那么不近人情。他想了想,用哄骗的语气诱劝他:“那我们先喝药,沐浴后,吴大哥为你上药,如何?”
李成蹊水润润的眼睛转了一圈,但其实什么都没想通,他立刻点头,重复了一遍吴思的话。他接过黑糊糊的药碗,刺鼻的气味让他的嗅觉回复一些,然后一口气把药咽了,用shi漉漉的眸子看着吴思。因为苦味皱起来的脸蛋看到吴思没有动作,更加想哭了,委屈极了。
吴思轻咳两下,又去催了趟小二,顺便拿了伤药来。随后扶起昏昏欲睡的病人,确保他不会昏在水里便退出屏风。
多亏吴思细心,李成蹊嗅到自己身上似有似无的汗味,早就想沐浴了。胡乱擦个身,李成蹊就穿上体贴的里衣,他的脑袋还在发胀,眼角和鼻尖都泛起chao红,看到吴思还在等他,手里还拿着药膏,一下子不知该进该退:“吴大哥,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吴思依旧是那副不见喜怒的神情,下巴没有之前紧绷,说:“无妨,你还生着病,再着凉就不好了。”
李成蹊点头,觉得吴大哥说的对极,在吴思示意下乖巧地爬到床上,面对着男人褪下中裤,露出月牙色的腿根,像日光下的雪地,在昏晦的房间里格外晃眼。大腿内侧的红痕如同雪地上盛起的落梅,已经肿起来,渗出些血迹。
用中裤盖住还不够,李成蹊伸手挡住了自己的Yinjing。因为向他人袒露私处而感到羞涩。吴思没有多言,瞟一眼少年被遮住的地方,便拎起药跨坐在他身前,将李成蹊的大腿抬至肩头。
拔出木塞,一股冷冽的清香钻出来,中和房间中黏腻的氛围。李成蹊好似清醒,又像更加迷茫,他看着吴思用指腹扣了一层药膏,融化后便轻轻往他腿上伤处抹开。皮肤因接触到来自另一人的温度而颤抖起来,大腿的嫩rou沁出细密的汗,过高的体温又传到另一个人身上,无声交换着呼吸与热量。
吴思不知他在抖些什么,抬头就看到李成蹊通红的脸,李成蹊用手捂着嘴,嘴巴透出一条缝来吐出滚烫的白雾,鼻音很重。吴思压下嘴角,动了动身子,掐住还在乱动的嫩rou,仔仔细细地给腿根抹了一圈丝丝凉凉的药膏。
等上完药,白色的布料顶端已经被微微撑起,濡shi一片Yin影。李成蹊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大腿上的触感顺着皮肤向上钻,窜进他的骨子里,细细麻麻的啃噬让李成蹊害怕。他用力往下压,都是无济于事,原先用于遮羞的布料为欲望彰显存在。李成蹊的舌尖伸出来一些,不知怎么面对吴思。
“吴大哥,抱歉。”
吴思已经握住李成蹊还还稚嫩的Yinjing,听到李成蹊一声惊喘,抬眼看他,shi漉漉的眼睛像极他小时养过的一条nai狗;原先冷淡的表情缓了缓,睫羽投下一片Yin影,遮住彼此的视线。
那双细长的手轻轻圈住柱身,颇有技巧地抚慰他,摸上顶部扣了几下尿道口,这时更像勾引,吴思鬓角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