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蛟走后,任白点了根烟,站在窗边抽完了才往地下室走,开门进去的时候,正赶上顾泓压抑的呻yin。
在他出门之前,浑身动弹不得的奴隶早就被摆弄到了无从忍耐的边缘,后xue里金属跳蛋来来回回的摩擦和震动,任白给的任务根本不可能完成,正在努力修复关系的顾泓当然不想违背主人的命令,可他在行动被完全限制的反复刺激中,意志力能起到的作用有限,他根本无从抵抗身体的本能。
但比较尴尬的是……任白回来的时候,正赶上了他高chao射Jing。
其实不太爽,因为任白的命令,他在高chao的时候也还是努力想要克制的,可是身不由己,浊白的ye体射得断断续续,被主人撞上案发现场,指纹细腻的干燥手指大咧咧地直接攥住了滑腻的gui头打磨,又慢慢从根部开始撸到顶端,被压抑的高chao快感在外力的刺激下汹涌地倒灌而来,顾泓被高高吊起的那条腿连脚趾都用力蜷了起来,含着跳蛋遥控器的唇间溢出一长串愉悦又惭愧的呻yin。
“呜啊……嗯……”任白看了看落在地上和他小腹间的斑驳ye体,一边纵容地让他的奴隶射个痛快,一边用两根手指探进奴隶的后xue里,带着兢兢业业工作的跳蛋进出顶弄,那玩意被手指推得更深,极乐之后的不应期里,源源不断的刺激仍旧在继续,顾泓本能地试图挣扎,吊着他的诸多绳子都因此而微微晃动起来。
“不听话啊,”奴隶的挣扎在纹丝不动的束缚中显得微不足道,任白看着他不争气的奴隶,抽出手指,放开那已经射干净的Yinjing,检查了一下顾泓身上被绑缚的情况,他绑人的技巧不是来自于调教游戏的经验,是真真正正跟着捕风令上一辈的老师傅们练过的,江湖组织里的技巧,怎么让人难受至极不堪忍受却不伤关节,或者用最简单的几道绳索在最短的时间里让人永远丧失行动能力——他长期浸yIn,Jing通此道,玩的极好。
顾泓被麻绳兜住的地方皮肤被摩擦得微微泛红,胳膊有点凉,皮肤的颜色略深,但远没到会受伤的程度,男人的手指挠了挠奴隶的肋下,怕痒的顾泓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被他捏着ru头惩罚似的狠狠拧了一把,这才将沾满口水的跳蛋遥控器从奴隶嘴里拿了出来,“射了几次?”
“……两次……主人,”顾泓声音沙哑,带了一点鼻音,惭愧又不安,“奴隶错了。”
任白拿着遥控器,在已经覆了一层薄汗的胸口蹭了几下,看着他的目光中透出了一点高高在上的奚落,“不听话乱发情,奴隶可没你这么没规矩。”
“请惩罚……您的母狗……”顾泓抿了下嘴唇,充满了顺从的忍耐,羞涩又yIn荡。
任白关掉了遥控器,指甲轻轻刮挠着后xue紧张又饥渴的翕张褶皱,拍了拍奴隶Jing瘦紧绷的屁股,“排出来。”
沉重的金属玩具含着费力,要排出来却很容易,震动停下来,顾泓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放松肌rou,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跳蛋滑过肠道的触感。
跳蛋堪堪露出来大半,又被任白推了回去。
直接被蛮横地顶到深处,正收缩着推拒异物的甬道再度被强硬地顶开,顾泓短促地呜咽了一声,听见主人的命令,“太慢了,快点。”
他还没反应过来,任白已经在他身后开始倒数,“十,九,八……”
任白数到“八”的时候顾泓因高chao而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连忙再把那玩意往外推,任白的倒数结束,这次只露了个头的跳蛋直接被按在体内敏感的那一点上,狠狠地碾了一下,“继续。”
“……”顾泓生性敏感,他忽然意识到,身后的主人这会儿有点不高兴。
——不是因为他没有完成任务而生气的那种与欲望挂钩的情绪,是非常直接的不爽。
甚至好像还有点烦躁。
为什么?刚才他出去,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心里犯嘀咕,一时走神,刚射了两次已经软下来的Yinjing就被任白拿捏住了。
“看来二少被我伺候的不太满意,不然怎么这种时候还能走神?”任白带着他轻而易举地又射了一次,在终于缓慢袭来的疲惫和空虚中,他听见任白提出魔鬼般的提议:“二少尽兴了吗?我们再来一次?”
“不……”他喉咙干得不行,想喝水,但没敢说,性感沙哑的声音小心地求饶,“我错了,主人,我不敢了……”
于是任白又开始倒数,“八,七,六……”
倒数结束之前达不到要求,刚才的事情就要再来一次。
顾泓万万不敢再挑战主人的耐心,忙集中Jing力在任白数到“一”的时候将跳蛋“吐”到了任白手上。
shi滑的小东西落进掌心,任白的Yinjing代替冷冰冰的玩具,直接插了进去。
“啊——”主人粗长硬热的欲望比机械的玩具不知道要刺激多少倍,顾泓一嗓子叫出来,声音还没收住,身体就被主人彻底地填满了。
任白抓着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挺腰顶弄的动作凶狠蛮横,撞得被吊起来捆了个结实的顾泓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