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格尔机场离夏洛腾堡很近,但真正到家时也已接近晚上十点。已经睡了,佣人安置行李轻手轻脚。长途飞行后两人都累,简单果腹后各自洗澡,温楚先回到房间。
盛乔肯的房间风格介于巴洛克与洛可可之间,大得有点夸张。两面落地窗前挂了厚重绒面帘幔,拨开隔了露台能看见零星灯火照亮远近窗楹。国内应该是凌晨,温楚靠着帘面发信息给莫英。
-莫姐晚上好,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十二月下旬有工作的话请给我安排上吧。
他要送盛乔肯东西,自然不想用盛乔肯的钱。之前拍剧的片酬虽依数划到他账户,但来源不是片方。名义上那笔钱已经捐了,盛乔肯的手笔,捐给孤儿院。
已在飞机上断断续续睡了许久,昏沉困意此时又席卷而来。躺在床上,温楚默念盛乔肯果真品味如一。睡的床垫那么软,像要把人吸进去。
将睡未睡的懵松间房门开合。男人解了浴袍抛到床边的扶手椅上,随即床垫下陷,清爽沁人水气裹近,盛乔肯俯身盯着他看,右手拇指搭在他额前一下下摩挲,忽地凑近蹭他鼻尖。
柔和摩擦过于舒适,眼皮因之愈发沉重。温楚勉强把手从被子里挣出来点了点盛乔肯的眉心,“睡吧,好困。”盛乔肯说好,摸过遥控器把灯关了。
黑暗中滚烫皮肤贴上来,隔了一层睡衣热量依旧灼灼。盛乔肯环着他的腰,他们十指相扣,上半身没有一丝间隙。而后温楚觉出tun缝挤进勃发硬物,上下磨蹭,身后沉重呼吸喷洒于脖颈间,“宝宝,我硬了。”
温楚实在困极,四肢如同充了氮气,抑或是灌了铅,无力转身回应,大脑一片荒白。睡过去前耳下泛起痒痒的疼,是盛乔肯在shi哒哒舔咬他。
无声且无力的控诉。
一夜好眠。
迷糊醒来,先望见帘隙透入室内的几道光,稍微清醒后全身感觉细胞倏然集中于被手撑着分开的两腿之间。
腿心因毛茸茸的蹭动酥痒。火热粗粝的舌面扫过xue口,慢慢舔开紧闭的Yin唇,含着唇rou与rou蒂吮吸咂弄,像觉得不够,骤然将整个Yin户含住,用力舔吸。
“啊...”温楚忍不住逸出呻yin,方始完全清醒,下身涌出更多yInye,尽数被盛乔肯咽下。男人挑眼看他,探舌由Yin囊舔上他半勃的Yinjing,一指沾了汁水揉开翁张rouxue挑弄瑟缩的嫩rou。?
快感激得温楚腿根发麻,借着幽暗混沌光线他对上盛乔肯狭长的眼,看清在舔弄下水光盈盈的Yinjing与男人曲肘撑于床上紧绷有力的肌rou线条,心口宛如被浇上灼热岩浆。他勉强支起上身,渴望触碰男人rou体,便眼睁睁看着盛乔肯舌尖擦过冠状沟,舔过流水的马眼,张口吃下他的Yinjing。
下身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感觉陌生且刺激,生涩吞吐间喉管嫩rou挤压冠头,快意由那处肆意流窜,电得骨rou酥软。他右手抚上盛乔肯下陷的腮,指腹触及男人短硬胡茬与shi润的唇,心脏撞击胸膛震得耳膜发痛。
耳畔除了自己的喘息只剩咕咕唧唧的水声,来自xue内抽插勾弄着的三指。深处的空虚与腹部烧起的热攒动汇集,温楚十指抓紧床单,只觉热流往下身涌动,Yin道抽搐着,连同腿心微弱打颤。热,甜蜜的热扼住他的咽喉,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会窒息而死,下一秒灭顶的高chao便将他复活。
他射在盛乔肯口中,力气随Jingye流失,浑身松软,身体先于意识陷入柔软织物中,下身汩汩喷出汁水,水声更为嚣张。盛乔肯双膝分跪在他腿间直身,Jing壮匀称的躯体笼在暧昧Yin影里,喉结耸动吞掉口中Jingye,就着这个姿势蹭开shi乎乎的软rou,巨棒插入仍在抽动的紧致rouxue,俯身同温楚接吻。
腥苦Jingye味道萦绕唇舌之间,温楚环抱盛乔肯的手落于男人肩胛骨。盛乔肯chaoshi指尖捏着他的ru头玩,酥麻的快感携夹凉意,从他体内泄出的ye体又回到他身上。
“早安,宝宝。”舒缓律动随着一记大力顶弄后蓦地凶猛,盛乔肯搂起温楚,双手握住他的胯不怀好意地勾嘴角,“嘘,忍着点。”
木质建筑隔音差,稍有声响不定就会被听见。温楚夹紧盛乔肯的腰咬他肩上皮rou,呻yin化作沉闷呜咽。强行沉寂了漫漫长夜的欲望得以纾解,盛乔肯失了轻重,硬挺rou刃大开大合楔入sao心,囊袋拍在rou蚌,颠动的床吱呀作响,碰撞墙壁,奏成一首yIn糜乐曲。
饱涨的安心与被Cao弄的快感令温楚失神,直到被顶入子宫口内射,灼热Jingye射上子宫壁,他才从恍惚中解脱,发觉涎ye已从嘴角流至下巴。而盛乔肯的脖颈间除了齿印就是淤青,新鲜的,他的高chao产物。
蜷在盛乔肯怀里缓了许久,温楚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你外婆...知道你喜欢男孩吗?”
然后他由胸腔振动感知到盛乔肯又在笑,“我说过我会带男朋友回家,她很高兴。而且...”
“而且什么?”
铃声在盛乔肯回答之前响起,吞掉了停顿后应该补上的答案。盛乔肯下床扯过浴袍随意裹住二人,抱起温楚,“是时候吃早餐了。”
但他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