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哪怕医院门诊部平时再怎么门庭若市,为了回家和家人们过个团圆年、赶个吉利,现在也没几个人留下了,只有几个正好轮到值班的护士在。
江凌从门口走进来,拢了拢衣领,虽然是过年,这下雪天的在外面可不怎么好过。江凌轻车熟路地走到护士值班室,向着看到他进来就犯花痴的小护士打了声招呼:“中午好,我又来打吊了。”一个小护士比了个的手势,说:“了解,你在外面坐会儿吧!马上过去给你上刑。”
江凌已经连续打了三天吊针,不算今天后面还有两天加复查。江凌想到这就头疼,他连续打了三天的吊针,手都打肿了。待护士给挂上瓶以后,江凌撑着头小憩,也就没注意到医院外进来的人。
乔问言和好友杨倩倩从医院外进来,一眼就望见了坐在靠椅上的江凌。乔问言看到人,直接就站在那不动了。杨倩倩是个知情的,看见江凌便不怀好意地笑了:“我没记错的话这就是你几年前收的那个吧!你们分的时候还闹得挺大的。这回”乔问言深吸一口气,说到:“他终于肯回来了。这回,我不会放过他的。”说完,便往医院其他科室走去。杨倩倩不置可否,跟上乔问言的脚步。毕竟不是自家的,再怎么八卦也管不到别人那去。
江凌是在元宵节之后收到乔问言的消息的。杨倩倩是个外科医生,长得娇小可爱,背景也深,和其他医生们关系都不错,弄到一两个病人的病历不是问题。拿到单子的时候乔问言就一个电话打过来了。杨倩倩刚和自家奴隶从老爷子家回来,刚准备放松就被一个电话打断了愉悦的心情。杨倩倩挥了挥手,让人先去准备。“我说,你那么关心自己去查不就好了?”杨倩倩翻了个白眼,“放心,没什么毛病,就是高烧不退。他身子虚,你多注意点。”“好,麻烦了。”乔问言听完就挂了电话。杨倩倩一肚子牢sao没处发泄,只好使劲欺负自己奴隶了。
乔问言发了条短信给江凌:“明天下午两点,江苑见。”江凌点开信息,一看是乔问言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拿稳手机。当初把人踹掉的时候闹得挺僵的,两人没换号码也不联系了。江凌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去见见吧。
江苑是乔问言城郊一处房产,位置很偏,除非有意去拜见主人一般没什么人。江凌想了想,那是乔问言教奴隶规矩的地方。他刚跟着乔问言的时候,就在那学了三个月的规矩。别看乔问言一幅好说话的样子,在这种方面却容不得一丝马虎,一丁点儿小错就能把奴隶罚得半死,不敢再犯。想跪在乔问言脚边,这是一超级大难关。
乔问言到的时候,江凌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开玩笑,哪怕两人已经不是主奴关系了,江凌也不敢让乔问言等他。“好久不见。”乔问言一把把江凌抱住,学着外国人的礼节在江凌脸侧亲了一口,然后快速放开,向房子里走去。江凌有点懵,楞了一下然后紧跟着乔问言身后进去。
江凌刚坐下,乔问言就让仆人把茶点给上了。江凌没弄懂乔问言想干什么,老老实实喝茶吃点心,一句话也不说。乔问言不说话也不喝茶,就这么看着江凌动作。江凌几杯茶下肚,桌上的小点心也吃的差不多了。江凌有些不好意思,见乔问言没有打算开口说话的样子,暗自在心里说到:不妙呀!看样子只能自己先说了。江凌从脑子里努力搜刮出乔问言的忌讳,确定什么能提什么不能踩雷后,说到:“多谢先生款待,不知您这回是什么意思?”乔问言笑了,回道:“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这几年过得如何。以及问问你,要不要重新做回我的奴隶,我的狗。”
两人都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有话直说更方便。乔问言故意在“奴隶”、“狗”字上面加重读音,江凌听到后低下了头,似想逃避这尖锐的话题。江凌清楚自己是什么德性,三分钟热度。当年听了圈里一些和的评论乔问言的调教手段有多狠多好,再加上乔问言自身条件也不赖,江凌一时兴起便在一次公调后,拦下了准备离开的乔问言,提出自己做乔问言私奴的请求。要知道,乔问言入圈以来可还没收过一只私奴,顶多就有两三个固定约调的对象,调不调还全凭乔问言心情的那种。乔问言倒也答应的爽快,只要能在他手下熬过半年,就能做他的私奴。江凌也是个玩的狠的,哪怕乔问言心狠手辣故意刁难,最后还真让他熬过了半年时间成为乔问言脚下的私奴。又过了三个多月,江凌的兴趣也散了,他提出解除关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万万没想到,乔问言动了真情!江凌连夜飞离市,让人找不到他。当然,以乔问言的财力物力,想找区区一个没啥势力的奴隶还是挺容易的。至于为什么最后没找到,自然是因为乔问言被气疯了!而且江凌当时收到国外一所不错的大学的通知书,总不能让人学生不完成学业就鬼混吧。反正江凌父母都在市,江凌不可能不回来。这不,江凌回来没几天就在医院被乔问言碰上了,还省去找人的麻烦。
江凌也不清楚自己对乔问言是个什么感情,当初虽是一时兴起,却也不是没有当真的。可自己是个同性恋的事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被捅到自家父母那,两个老人气的就要把江凌关起来断了他和乔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