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筷子戳了下碗里黏作一团的的干捞面,那是颜渊出门前给他做的。对方受了一个叫“东哥”的人的提拔,从打手“荣升”为“助手”,因而也有了空余时间给他准备早餐。
对方的厨艺并非很好,但做出来的东西,总不至于比那些包子差。至少他是更乐意吃这些面的。
可惜今天的面凉了。
他最近有些嗜睡,每天都睡到下午才起床。一般到了这个时候,恋人做的爱心早餐早已不能入口。
若只是这样也还好,但问题是,他最近胃口极差,刚刚闻到黄豆酱的味道时,更是直接吐了。
思及最近胸部的不时胀痛和身体的愈加敏感,他大概能判断,自己是怀孕了。
一个月前,颜渊半夜挟着一身酒气回了家,没有为他带晚餐,更是不顾他早已睡着,直接扯了他的被子,压了上来。
他被对方粗鲁的动作弄醒,还没来得及斥骂对方,便被人以唇舌封缴了口。
带着酒气的舌头破开了齿关,侵入了他的口腔,令他几欲作呕。他疯狂地推打对方的胸膛,却在被人用舌扫过上颚的软rou时失了反抗的气力。双手也叫人制止压在了头顶,对方一手固定住他的双腕,一手探到他身下,径直将两指插入了他的花xue。带着薄茧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搔刮他的gui头,很快就激得他的生殖根探出了体外。待那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并充血膨胀,对方便迫不及待地用前xue吞入了他。
他的那处尚且干涩,对方的甬道也泌不出水ye,是以进入的时候十分艰难。他的前根遇到了巨大的阻力,gui头也遭到了挤压,马眼被xue内的突起碾过,紧致的rou道绞得他的Yinjing都有些生疼。
对方却残酷地继续推进,让他破开了那处几乎是闭合着的甬道,将他完全纳入了体内。
gui头抵上深处的泄Jing口后,对方也不待他适应,便开始了抽插。
他的Yinjing被干涩的甬道磨得火辣辣的疼,估计已经破皮了。
这哪里是在做爱?分明就是一场强jian。偏偏施暴者还不自知,喘息着在他耳边告诉了他一个所谓的“好消息”:东哥给了他十万,又送了套房子,还答应帮他们两人弄身份证明。这是他在陷入欲海前能捕捉到的唯一信息了,后面对方还说了点什么,大抵是些情话,他已无暇顾及。
他的身体就是敏感得如此可悲:即使正在经历一场痛苦的性爱,遭到如此粗鲁的对待,他还是能从中获得快感。
前根渐渐流出了蜜ye,抽插变得顺畅起来。对方的前xue就像嗜甜的孩子的嘴,尝到了甜头,便吮得更加用力,咬得更紧。那层层xuerou如活物一般,将他的前根卷裹着往深处送去,xue内的一颗颗突起刮过他柱身上的青筋,左ru被人揉捏玩弄着,他很快攀上了高chao。
但他chao吹以后,对方也并没有射Jing,而是调整了姿势,看来是不肯就此放过他。
对方看他大概是再也无力反抗了,便松了对他双手的钳制,转而用两手握住了他的脚踝,在他的tun下垫了块软枕,让他的后tun紧贴对方的胯部,大腿紧贴的对方身体,脚搭在对方肩上。
摆好姿势后,颜渊便开始对他身体的新一轮征鞑。
他被顶得向前滑动,险些撞上床头的铁栏,只得攥紧了床单。但对方的力道太大,他的举动收效甚微。“啊嗯...要、要撞到头了...轻、轻一点...”他哀求道。对方便扯着他的脚踝,把他整个人拖回了自己胯下,又弯折了腰,将他的小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侧过头在他小腿肚上烙下一个个吻痕。
这种完全被人掌控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在欲海中翻滚的一叶扁舟,对方就是那Cao控他的海浪,时而将他送上波峰,时而又将他卷入波谷。
临近高chao时,对方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弄得他“啊啊啊”的乱叫,nai音都被cao出来了,到最后,更是顶得他呻yin声都破碎不堪。
被射入孕囊时,他被Jingye浇得清醒了一阵。因为长期有着对被导流管的恐惧,所以被内射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挣扎着。对方却用一股更为浓稠、滚烫的Jingye对他的反抗做出了回应。
强而有力的Jingye柱刺入了他的马眼,冲入他的尿道,Jingye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孕囊,Jing子们四处游动,寻找可以结合的卵子。
他在对方射完后便晕了过去,醉得厉害的颜渊更是忘了清理这回事。第二天想起这件事的时候,Jingye也已被吸收干净了。
孩子应该就是在那时候怀上的。
那天晚上对方折腾得厉害,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印子,脚踝处的指印更是到现在都没消尽。他气得不肯理对方,直到上周他们搬家的时候,他才肯开口说话。
那晚遭受到那样的对待,更是加剧了他逃离的欲望。
但这个孩子的出现当他打消了念头。因着幼时的经历,他是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的。
他那么恨须余,又怎么会重蹈覆辙呢?
但以颜渊手头的钱,肯定是不够养活这个孩子的。所以他想到了借钱,向须余。
尽管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