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彩蛋
外面天上一个西边的月亮,一个东边的夕阳,暗橘暮光像文火追着锡箔一样的月色烧,烧化了它往城市里灌,风都带着热度,将九楼的钢筋水泥烘焙成了暖椒房,紧紧拉着的落地窗帘颜色暧昧。
天花板上的大吊灯像倒着开的玻璃花,分割棱角里是一小片一小片的符旗。
符旗张开的腿,符旗用手捂着的脸,符旗布满咬痕的小nai丘。徐祁舟从地毯上捡起黑纸袋,在沙沙声里拿出东西,他的动作在吊灯最中心分散开来,每一瓣符旗上都有他。
情色模糊成高高挂着的倒影,在暗色房间里一明一灭。
符旗的脚面曲着,脚趾踩空在压布玻璃边外,小肚子随着不平稳的呼吸轻轻起伏,他是被过度使用的嫣红,也是被过度保护的ru白,现在又多了被徐祁舟放到他肚脐上的一颗蓝色小球,球底垂着一条细线,细线那头的小拉环坠贴着他鼓立的蒂头。
符旗捂着脸的手慢慢滑到耳边,他侧扭着头看了一眼,失焦的一眼,只大概晓得了蓝得很深,徐祁舟说话声很低,类似于自言自语。
“你小学的时候总爱挑这个颜色的铅笔买,”那深蓝色的椭圆体在符旗肚脐上往下移,小肚子急促起伏了几下,蓝色被徐祁舟拿捏着从蒂头上滚过,符旗听到细线连着的拉环碎碎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他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刚刚一番连喘带哭的玩闹让他还没缓过来,徐祁舟说的话被脑子拆成了单独的词。
小学,蓝色,铅笔。
他那时候是班级里唯一没有零花钱的小孩,大家都去小卖部的课间他坐在班级里削铅笔,或者跟着徐祁舟在楼道里追来追去。徐祁舟也没钱去小卖部买吃的——他的零花钱匀了大部分给符旗,给他买蓝色的铅笔,蓝色的包书皮,蓝色的文具盒。还有蓝色的溜溜球,符旗不会玩,乱抛一气之后弄坏了就丢开手,等着徐祁舟给他买下一次小学生间流行的新玩具。
到了初中也是一样的,只不过蓝色的铅笔换成了蓝色的游泳圈和球鞋,再换成高中徐祁舟卧室里属于他的青蓝色生活用品。
徐祁舟永远会满足他小小的蓝色快乐。
蓝色的椭圆球从他蒂珠上滑到了两瓣Yin唇间,这个熟悉的颜色太让人放松,符旗只是扭了一下上身,两腿还开着。
直到那个蓝色的小球在他rou唇瓣之间隐没,被徐祁舟推进那个刚刚cao弄过的小逼缝中,符旗才惊搐地仰头哼叫了一下。连着拉环的细线从bi缝那里开始被濡shi,暗暗的chao了,悬垂在外,符旗动一动,它也无声地晃两下。
徐祁舟还没射的硬挺性器又重新顶着那个蓝色小球,顶满窄小的Yin道往里插进来。
那个多出来的异物连着被带进来的细线,在符旗再次开始的抽噎里一阵阵被缠蠕的Yinrou包夹着,在撑开的shirou道不仅有会忽然滚压到深处的球,还有徐祁舟使着劲发着狠往里撞的整根性器,硬成了走火的枪,膛热弹满,逞恶欺软,每个动作都坏透了。
符旗的屁股被托起来,潺吸Yinjing的一层层birou随着抽插里里外外地来回,小小的残Yin户鼓着,被撞到的时候像嘭弹的嫩rou面团,没什么毛,一次又一次被cao出来的水敷淌在光洁的Yin户上,再一遍又一遍地滴滑过会Yin。
徐祁舟弄着他,手也不停,在他的屁股缝里摸,摸得指缝里都沾上旗子的那些东西。
“喜欢是不是?哥哥最知道你,”徐祁舟的声音是低沉的得意,自负得嚣张又霸道。“什么都喜欢蓝的,”他手指张一张,上面丝一样的透明黏ye就断了,徐祁舟的气息跟着他来回撞的力道一起,分毫不差地掌控着符旗。
不让他顺着被汗弄shi的玻璃往上出溜,也不让他有任何逃躲的余地,就要他向哥哥开着腿,他可以叫,可以哭,喘不上气来的求饶是最好不过的了。
“徐祁舟,哥...呜...哥哥,旗子不热了,好..好不好啊”
就像现在这样在昏沉绵软中,明明额头鬓角还都是汗,却被冲撞得受不住,而发出细细碎碎的抽泣和没头没尾的呼喊。
他喜欢蓝色,一点理由没有,一点辨别能力没有,只晓得喜欢。他不知道小学的蓝色铅笔和现在的蓝色小球带来快乐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他在徐祁舟的引诱下,从孩子式的愉悦里早早越了界,他身体的隐秘,是徐祁舟给他最新的蓝色成人玩具。
徐祁舟用沾着biye的手去帮符旗撸已经射不出东西来的小rou柱,没什么作用,也没什么章法,他还不住地往里头顶,顶得符旗的屁股rou闷闷地拍在压布玻璃上,向前俯撞的时候呼吸重重地喷在肿破的ru头上,徐祁舟一点没将符旗的幼稚傻话听进去。
怎么不热呢,被cao磨着的shibirou是热的,他挺着腰哭出来的眼泪是热的,连被刺激地一直挺立出来的Yin蒂头都在热热得烫着那一小块空气。
徐祁舟希望这些都热坏了,热化了,碰一碰就黏上自己,日一日就出脏汁。
“祁舟哥哥,哥哥啊...”他的旗子都哭哑了,徐祁舟在难以自控的抽插中,粗喘着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