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芬自是想退缩,亚瑟先知先觉的铁掌从天而降,扣紧了他的后脑勺,逼得他只能大大地张着嘴,充当一个毫无感情的肉洞,噗嗤噗嗤的抽插中,嫌他进度太慢的哨兵自顾自地动作起来,撞击的闷响被无限放大,似乎面前的一切就是他的主宰,他的天与地,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吉芬头晕脑胀,精神域里的湖泊也被那顽皮的大蛇玩得波涛汹涌,那朵粉中带紫的小睡莲被蛇顶在了脑袋尖上,衬着那熠熠发光的银色鳞片,如同加冕的王冠。
“唔……嗯……唔……”
含糊微薄的气音更是让哨兵兽性大发,亚瑟加快了挺动的频率,克制地昂着头,兴奋得喉结滑动。抽送时带出的黏腻水声很好地被准时放出的喷泉音乐所掩盖,连吸气都成为奢想的向导发狠地用手锤打着哨兵的膝盖、那副将他紧紧夹住的肉体牢笼,后者只是轻笑,仍旧按着步调在人嘴巴里捅干了十数分钟,直到那喷泉表演都换了两首曲子了,才依依不舍地交代在人口里。
粘稠的白浆几乎全喷进了吉芬的喉咙,他弯着腰猛烈地咳嗽,口角已经开裂了,血腥的味道渗了进来,如同他心里的苦水,在舌尖上反复回荡,他很有骨气地没有哭,只是阖上了眼。
纳迦在意识海里蹭了蹭他,殷殷的眼神纯洁无瑕。
“这次做得不错。”
亚瑟将人捞了起来,熟稔地分开他的腿,让他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怀里。吉芬任由他摆布,像是没有生气的娃娃一般,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在过去的三天里,他们演练过无数次的、最亲密又最疏离的身体交缠。
无论那杆东西有多粗大,多深入,都无法填补他内心的空洞。
他始终坚守着防线,不让哨兵完成最终标记,为此还拨出去不少的精神力,事实证明他多虑了,金字塔顶端的天才哨兵根本不屑于绑定他,两人不断加深着精神链结,花样百出的性行为只是为了满足享乐的本能。
那么快乐的事情,为什么偏偏是逢场做戏呢?
“宝贝儿,喝口水。”
虽是这么说,哨兵端起的酒杯里,浅金色的液体怎么看都是酒。向导没跟他争辩,夺了过来仰头干了,略带回甘的酒液很好地麻痹了他的悲伤,他把杯子丢到一边,坦荡地俯视着身下的哨兵,喘着气问道:
“你……还有什么……要求……”
说来这酒也怪得很,他才咽了没多久,就觉得身体燥热难当,特别是小腹处,像是有团火球在冲撞,哨兵顺着他的背脊,答非所问,“放出来,让我看看你的小睡莲。”
“嗯……什……什么……”
吉芬热得通身的毛孔都在滋滋冒汗,他手心湿滑,几乎连扶都扶不住,那边厢哨兵还在哄他,居然像只驯服的大狗般蹭在他肩窝里,软语厮磨。
“让我看看好吗?我想看你的粉色睡莲。”
他的花儿有几种颜色,正常的时候是白色,情动之时是粉色,成熟的时候转为深紫,周而复始,循着他的情绪起伏,哨兵偏爱娇粉的时期,总是逼着他具现在身上。
“啊呜……不……唔……”
也许是刚刚那杯东西,信息素被极大地催动,他不自知地在人腿上扭摆,像是精神域里那条撒娇的大蛇一样,窄翘的臀肉磨着人硬实的大腿,那滋味算不得好,哨兵的肉刃生气勃勃地挺在两人之间,顶端还有未射尽的白浊,他口干舌燥地舔唇,心里生出股渴求,想要伏身去啜干这点体液……
“给我花儿,我就给你舒服。”
哨兵不知按了什么键,垂在侧边的水帘突然变成了不透明,如同三面白墙般将他们围困起来,余下的一面是敞开的,正对着小花园,那儿有个东方样式的小水池,短粗的红桥横贯其上,池边种着一棵罕见的千灯树,果期未到,如今看来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枝繁叶茂。
“唔……等……啊……”
吉芬索求未果,只能乖乖地化出了几朵小花,在他袒露的锁骨上盈盈盛开,哨兵摇摇头,意有所指地点了点他的乳首,吉芬没办法,只能颤着手解开了衣裳,那处被吸得大了两圈的糜红像是熟透的花苞般,在人灼灼的注视下变作了粉嫩的尖瓣睡莲。
空气里的香味再也掩藏不住,吉芬羞怯地捂着脸,没看到哨兵眼眸里旺盛得让人心惊胆战的欲求,他只知道人小心翼翼地含吮着那娇柔的花瓣,舌头顺着脉络来回舔弄,他酥酥麻麻地喘,欲拒还迎地晃着上半身,整个人如同融化了一样,从最最深处溢出丰沛的汁水来。
“啊…………唔…………轻点…………唔…………”
冷感从来都是相对的,而他的身体也早就习惯了哨兵的疼爱。裤子已经湿得不能看了,小股小股的淫液从肠穴里往外涌,他勉力缩着甬道,想着至少要留住一些,哨兵却心领神会地兜到了那处,冰凉的手掌贴着湿透的布料,在他耳边沙哑地询问。
“宝贝儿,想我做点什么?”
“唔……啊呜……你……”
吉芬赌气地拽着他的头发,往昔清亮的眼神早已被欲情蒙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