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发颤的小奶精,心潮涌动,几乎要被自己狂躁的爱念和欲火所淹没。
真想将他绑起来,藏到自己的房间里,无论晨昏,天天和他抵死缠绵!又或是将他变得小小的,贴身藏在自己胸口前,随时随地都能摸一摸揉一揉,将所有的喜怒哀乐风光见闻都与之共享!甚至想抛却一切的责任和虚名,与他共赴天涯,潇潇洒洒……
粗重的喘息更煽动了陈强的欲求,只见他主动地拱起腰身,将自己湿润的肉头往炙热的掌心里贴,哼哼唧唧地,胡乱地磨了十来下便软软地射了出来,久违的快感电流般窜过身体,肌肤相触之处仿佛要被融化一样,热得他满头大汗,连胸前的汁水都抑制不住地往外渗流。
奶白的汁液很快便打湿了小腹,顺着腰线下漫,连床褥都沾染了奶气,两条细腿分分合合,软趴趴地抬起一边,去勾那紧绷得纹丝不动的虎腰,惯了被夜夜疼爱的小穴期待地翕张,即便没怎么润滑,粉嫩的洞口也像是贪吃的小孩儿般,砸嘴流延,他婉转地哼喘着,无师自通的娇媚带着天罗地网般的性张力,引得那英挺正直的眉眼逐渐扭曲,现出了疯狂激进的神色。
那小奶精还不知死活地朝人伸着手,眯着眼扭着腰,唤得一波三折:
“进来…………啊…………艾利顿…………进来…………”
随着一道清脆响亮的断裂声,艾利顿挣开了手腕上的束缚,黑金相间的轻烟溶散在空中。那是一种让人更专注于工作的“魔法道具”,作用是控制情绪起伏,保持心境平和,可惜从见到人踏进指挥室那刻起,便不太奏效,陈强的确是他的心魔,只要微微念想,便心驰神荡。
他刚刚说了多久?半小时?恐怕并不足够……之后还约了来自维根斯坦的多里亚,交换手头的信息,也许伯尔格能够胜任……或者修斯?
趁着理智一息尚存,艾利顿摸出了通讯仪,一边快速地吩咐,一边马不停蹄地分开人潮软的双腿,硕大的肉头碾压着饥渴的粘膜,沉下身躯,缓缓推进。
“唔………………嗯………………”
熟悉的胀疼让陈强皱起了小脸,他努力平复着呼吸,接纳那总是让他上天下地爽得灵魂出窍的阳物,食髓知味的甬道仿佛自带记忆,知晓哪边的角度更好,哪处的起伏更为熨帖,兀自扭摆着腰臀,一点点一截截地将那火棍往里吞吃。耳边的对话声响很是含糊,仿佛隔着一层水,依稀是修斯在吃吃地笑,说他奶声奶气的喘得特别好听,艾利顿仿佛驳斥了什么,顶入的动作突然粗鲁,他尖叫一声,仿佛离水的鱼儿般弹起身体,两处嫣粉的凸起奶汁四溅,小喷泉一样挥霍着激情,艾利顿再也忍不住了,将通讯器随手一丢,野马脱缰般覆身下来,箍着他腰身狂放律动。
“啊…………啊…………慢…………唔…………不…………啊…………”
窄小的床铺自然受不住两人的癫狂,不但地震般隆隆作响,绷紧的床单也如同一池春水,被搅得波影凌乱。陈强断续地喘着,被插得上身挺起,窄臀凌空,平坦的小腹上现出可怖的凸起,仿佛一头精力充沛的巨龙,在专属于他的海域里左冲右撞,肆意翻腾,尽显威风。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闷响与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此起彼伏,谁也无法夺去风头,倒是那本来很有魄力的欢愉呻吟失了势,渐渐弱了下去,只余下呜呜咽咽的低迷哭腔,攀着人臂膀的手也软趴趴地跌了下来,在床铺上无力地晃动着,缠绕在其上的红痕彷如活了一样,竟然灵蛇一样随着进攻的动作周身流走。
艾利顿起初也有些惊讶,只是这样的陈强实在太过美艳——仿佛是传说里勾魂摄魄的妖物,媚态天成,在骨又在皮,就连一丝头发,一道喘息,都让人血脉偾张,他低吼着加快了律动的频率,紧致的内里吸得他眼前阵阵发黑,丝滑而高热的肠壁将他无缝包裹,汗水沿着他坚毅的下颚线往下滴落,又被狂猛的耸动撞得散在空中,身下的奶精如花盛放,娇躯被操出了熟虾般的粉嫩,仿佛是那最得他欢心的、来自东方的芍药花瓣,而那香浓柔滑的奶汁,便是点缀其上的,清晨的露珠……
“啊…………唔…………够了…………唔…………”
夹在两人之间的挺翘肉柱喷了一拨又一拨,艾利顿闭着眼眸享受着肠穴里剧烈的收缩,仿佛是无数的小手在巨细无遗地按摩着他的肉棍,连顶端的皱褶也不放过,一下一下地吸吮着,往里拖拽。他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了濒临释放的射意,没想到更厉害的招数还在后头,小穴里居然一言不合地渗出涓涓细流,仿佛失禁一般,起初沥沥淅淅,渐渐地越来越多,将他的肉根兜头兜脸地浇了个透,多余的汁液从交合的缝隙里溢出,将身下的床单都洇出了深色的印迹。
“唔!”
艾利顿再也按捺不住了,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在人湿淋淋的蜜穴里喷涌出最浓稠的浆液,无比契合的魔力在二人身体里流转,脑海中仿佛仙乐飘飘,生命的完满感让彼此都同时登上了绝顶,四目相对,唇瓣交缠。
“唔…………嗯…………”
黝黑而庞大的身体几乎将那白中透粉的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