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啊…………好深…………唔…………”
他媚眼如丝地仰望着人,连一丁点力气都没有,青年大发慈悲地包裹着他的肉头,用温热的手心去磨那上头“泣不成声”的小孔,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肉体碰撞的闷响,青年毫无花巧的高频操干让他飞速攀上了第二拨高潮,哑叫着咬破了人递上来的指尖。
痛楚让青年更是狂放,嘴上的荤话不要钱地往外蹦,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软舌,模拟着下头的动作同步冲刺。可怜那聂允和口不能言,只能嗯嗯呜呜的,下头也是濒临失守的,仿佛处于熔炉中央,骨血都要被这情热所融化,他无法节制地汁液四溅,在渴求已久的漩涡之中失去了自我。
青年却猛地压住了他的顶端,额头抵着他,沉沉地命令。
“等等……我们一起……”
“啊…………不…………给我…………啊………………”
二人的交合的山摇地动,如同要晃塌房屋,如注的热流喷射在娇敏的穴壁上,粘膜贪婪地吸收着,仿佛孩童在享用他们最爱的甜食,青年揪着人后颈的头发逼他抬头,像是猛兽在标记地盘,又像是在愤怒的雄性在惩罚违逆的配偶,亲吻霸道而不留余地,将人里里外外都重新打上了自己的印记。
“唔…………嗯…………小河…………唔…………”
聂允和却是从来都喜欢他这份以爱为底的粗野,才缓了一息,又不知死活地晃着腰身,在人下颚上厮磨。
“找死?”
青年干脆脱掉了黏巴巴的上衣,露出精赤的、与年纪不相称的阳刚躯体,他从小精力旺盛,课余活动除了打球还是打球,高中之后又迷上了拳击,块块肌肉都是实打实的,并不是时下那种小白脸式的好看,聂允和迷醉地扫视着他,甬道抽搐着,食髓知味地吮了吮还在歇息的巨龙。
“嗯…………不如…………唔…………进去吧…………我有…………啊…………你做什么啊…………”
“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青年按着他的小腹作势要出来,慌得那老男人手足并用地扣紧了他,将底牌都亮了出来,“我……我有套新的衣服……唔……是透明的水手服……啊呜…………你轻点啊…………要捅破了…………”
“所以?”
他挑眉,拍了拍人后臀,示意他先下来,聂允和摇摇头,粘糕一样紧贴,“不要……不许拔出来……不然我不穿……唔……”
“你敢?”青年啃咬着他脸侧的肉肉,凶道:“说好了随便我搞的,有资格讲条件吗?”
“不是……我……”
聂允和亲在人眉心处,心底的顾虑突破了道道俗世的藩篱,化作这段惊世骇俗的关系里至高无上的一锤定音。
“小河,我给你买机票……明天……一起去瓦伦西亚……好不好?”
青年哼了声,不知疲倦的律动再次起航。
“那是当然的。”
历尽千帆的聂允和既现实又胆怯,他没有追问青年后来的打算,只活在当下。从大门到卧房,他们酣战了一天一夜,直到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青年强打精神,从床头柜里摸出了准备多时的丝绒小盒子,将一枚朴素的指环套在了人左手无名指上。
他虔诚地吻在那金属环扣的正中位置,“你终于只是我的了,阿和。”
睡梦中的人嘴角动了动,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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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吵之后,爆炒一顿,然后happy end
希望天下所有社畜都找到自己心仪的小狼狗!
最后的最后,婚外情是不对的,现实里请对爱情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