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嘴角溢出,青年的大手揉着人腰身,动作却温柔了不少。他被人惯性顺从的回应哄得心花怒放,心房里泛起愉悦的涟漪,他轻舔着人敏感的上颚,拇指也抚弄着嘴角,二人的鼻息暖融融,缠在一处密不可分,他望进那近在咫尺的眼眸里,用尽了毕生的情意。
“唔…………嗯…………”
勾连的舌尖上有暧昧的白丝,青年不发一言,稍稍退出又贴了回去,他轻车熟路地引导着人与他伸舌摩擦,黏腻的水声充斥着车内,喘息细而软绵,像是最名贵的丝缎,手臂之下,滚烫的身体在渴求地扭动着,而他知道,在那正常不过的男性服装之下,是何等的妖娆内衣。
还是早晨的时候,他亲自为人穿上的。
也许根本不需要求证答案。青年想,这个老男人离不开他,从精神到身体,都早已清晰地刻上了自己的烙印。
“唔…………慢点…………啊…………”
被揉到乳尖的人气喘吁吁地歪了歪头,泪涟涟的眼神看得人心都酥软了,青年吮吸着他上唇,啧啧的水声听得人脸红耳臊。
“还走不走了,嗯?上哪去找我这么好的人?” 他搬着人手按压在自己勃发的肉物上,“它这么听话,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
聂允和噗嗤地笑了,又红又湿的脸皱成一团,片刻前的失态仿佛是最好的宣泄,他福至心灵地明白了青年的怒点,不由得低声嘟囔:
“你……谁让你不好好说话……还埋汰我早……唔……我又不是去了不回来,不就是出去玩玩么……你,你要是放寒假就……就一起呗……”
“不是吗?每回都是你最先射的啊。”
青年也跟着笑了,一点一点地舔掉了他眼下的泪珠,他在人胸前腰侧的小片皮肤上流连,摸得两人都要擦枪走火,那老男人软糯地勾着他脖颈,连腿都抬起来了,裤裆上洇出了一片深色的痕迹。
一场疾风骤雨般的争吵不了了之,聂允和不好意思地吸着鼻子,被撩得欲火焚身,却无法舒展,青年捧着他脸亲了又亲,指尖描摹着衣服之下的细带子,提议道:
“回家?还是去附近酒店?”
“都……都行……唔……小河……” 老男人色气地眨眨眼,粉嫩的舌尖在泛肿的唇瓣间若隐若现,他深吸了口气,肩膀松了下来,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你……你可以做任何事,但不许再……再凶我了……”
青年捏了捏他嫣红的鼻头,喘出口无可奈何的气,“只要你不跑,屁事没有。”
“嗯。” 热烘烘的男人挨上来,小动物般在他肩窝里蹭了又蹭,声音轻轻柔柔的,却是让人恨不得将他立马拆吃下腹的直白引诱。
“我-想-要-你-”
他们还是心急火燎地回了家,毕竟从高速下来也是一条大直路。
才挨到了玄关处,两人就像是连体婴般密不可分,青年光速扒了人裤子,挑开那早就湿成一坨的轻薄布料,却发现那东东居然是别出心裁的设计,在后穴的位置贴心地开了大洞,层层蕾丝包裹着,像是陪衬花蕾的绿叶,他急得低吼了声,挺着硬邦邦的肉棍在人臀肉上装模作样地抽打了两下,那老男人仿若发情期的母兽般摇荡着下身,手指在雪白的墙壁上抠出了痕迹。
“进来……啊……快点……”
如同每一次销魂蚀骨的破门而入,绵润如丝的嵌套毫无阻滞,青年不费吹灰之力便撞到了最深处,他将人死死地钉在了大门旁的墙上,发狠地摆着胯,圆硕有力的肉头在穴壁上凶猛碾压,顶得那老男人呜呜咽咽的,娇媚的哼叫支离破碎。
“啊…………唔…………太爽了…………啊…………干…………干到了…………啊…………”
他的手也没闲着,硬是从缝隙里挤了进去,顺着衣摆一路往上,勾住了绑住胸前的那点点小遮蔽,这套是仿得女式比基尼,明明是乖巧无害的蛋黄色,穿在男性躯体上却分外色情,因为他的潜心耕耘,聂允和的乳首常年挺翘,比普通人还要大上两圈,糜红的娇态就像是熟透的果子,让他光是想象一下,在人体内肆意驰骋的阳具又再雄起几分,肠穴被撑到了极致,粘膜紧紧地巴在他的昂扬上,如同配套的剑鞘与利刃,他对准了人柔嫩之地重重研磨,打着圈儿,规律节奏,又忽左忽右,那人抖着身子向后迎送,为他粗暴的到访而欣喜,又为他坏心的辗转略过而哀求,惯了情事的穴壁润润的,才被抽插了几十下,就水汪汪的,泉眼般淫液喷溅,前头的柱身也不甘寂寞,噗噗地去了一趟,有好几缕打到了一旁的鞋柜上,深棕的胡桃木与白浊对撞,连规规矩矩的线条都被带出了香艳。
聂允和在人狂草猛送下啊啊呜呜地叫着,情爱透支了他本就不多的体力,眼神有些涣散了,他软得跟一滩泥似的,要不是青年强壮的臂弯把持着,早就往地下滑了,即便这样,青年也不放过他,就着后入的体位干了十来分钟,干得人大汗淋漓的、如同水里过了一遭,才算勉强尽了兴,腾出些温柔来将人带起,摆弄着转了个身,兜着腿面对面的又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