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预定下午就返程,正好他新得了零件,干脆早点回去调试。两个行囊他都收起来了,放到随身空间里,怀特空身走在他身旁,却有些恹恹的,青年以为他只是累了,并没有太在意。
回到石砌堡垒的时候,正好有村民来找怀特,其中一个手脚上打着绷带,由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带着,脸上隐隐有不安的神色,青年知道怀特不时会帮他们看病,侧身在人耳畔说了句“我去地下室了”便分道扬镳,等他热火朝天地拆解完新得的部件,发现没啥卵用白忙一场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了。
他舒展了下筋骨,拍了拍在门口守着的机械狗三号,往楼上跑去。
刚洗过澡香喷喷软乎乎的怀特出神地坐在窗边,手边的红茶都冷掉了,仍旧怔怔地看着外头,对青年的推门而入恍若未闻。
“怎么了?”
青年的心头掠过一丝怪异的预感,他敏锐地感知到怀特比上午的时候更为情绪低落,是那几个到访的村民?还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啊,你来了。”
怀特如梦初醒地回头,肩头松了下来,柔软的黑发乖乖地贴着脸颊,浅色的睡衣衬得他脆弱可人,灯光之下,白皙细致的皮肤仿佛蒙上了一层润泽的光华,青年不禁心跳加速,三步并作两步,将耀眼得仿若皇冠上的珠宝般的美人收入怀中。
“唔……抱太紧了……” 怀里的人微微蹙着眉头,笑意在唇边荡漾,“一身臭汗呢,还不滚去洗干净啊。”
“下午来的人是做什么的?跟你讲了什么。”
青年深深地嗅着他的气息,那让人无比眷恋的、清冽而芬芳的体味让他欲罢不能,没等人说出个所以然来,已经熟稔地开始了惯常的煽风点火。
“哈珀长老是来问我对上午那个巨响的看法,还有他新得的预言,索因卡,就是那个村民,被附近的魔兽……唔!你在摸哪里!啊……停一下……唔……”
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再次堵住,怀特美目一瞪,却很快软化下来,两人延续着白昼未竟的情热,在床榻上滚成一团。
“呜……不……唔……”
新换的天青色床罩如同被搅乱的一池春水,断续的娥吟冉冉升起,急迫的青年只是稍稍拨开了外裤,粗挺的肉刃在翕张的穴口礼貌地磨了磨,就着沐浴过后的湿气,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
傲人的尺寸与力度胀得那美人呜咽一声,可怜兮兮地抖着身体,在酥疼与极度舒爽之间反复摇荡。
后入的体位让庞大的凶器进得更深,怀特趴在枕头上,艰难地呼着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逼到角落,烙铁一样的巨龙在身体里搏动着,缓缓地,随着身上压下来的重量逐渐深入,像是要将他顶个对穿,又像是要将他从中劈开,他听见自己的喘息细细抖抖的,带着欲拒还迎的甘美,在床褥上凌乱抓取的手被人仔细地包住了,温热蔓延,十指紧扣,低哑的声线轻柔地落在耳畔。
“我的支配者大人,别怕。”
细雨般的吮吻从耳后一直洒到颈侧,试探的顶撞深入浅出,身体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他莫名地想哭,明明只是再平常不过的称呼,却让他泪流不止,不知从何而起的不安情绪被精准地安抚,从见到青年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心花怒放……
“呜呜……呜……啊……唔……”
“哭了?疼吗?那我先出去……”
“唔!不要!”
怀特急急忙忙地缩紧肉穴,挽留着说走就走的阳物。他焦急地哼喘着,下意识地扭摆着腰臀,想要把那东西吃得更深。青年厚实的身体像人肉毯子般覆在他身上,仿佛是他的天与地,隔绝了一切,也主宰了一切。
悠长黏腻的水声中,炙热的肉物再次完全纳入体内,粗圆的肉头抵住了深处的粘膜,只是那么轻轻地蹭了蹭,就让人从尾椎处腾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肠壁愉悦地收缩着,仿佛是欢快地吸吮着糖果的孩子,青年缓慢地抽动了十来下,见人乖乖软软地瘫在床上,眼波如水地呻吟着,这才支起身体,按着自己的步调高歌猛进。
窗外又毫无征兆地下起了雨夹雪,半开的窗户被大风吹得砰砰作响,短暂地盖住了床铺的震动。天气的骤变更是推高了他们的欲情,青年的进攻不似外头不成章法的风暴,小幅高频,狂猛耸动,仿佛是夏日的倾盘大雨,将人浇了个里里外外透心凉,一轮操干下来,怀特湿得仿若水里捞起来一般,红唇半启,双目迷离,喉间的喘息丝丝缕缕,身体不住地抖颤着,埋在下头的秀气肉柱早就水漫金山,洇了一滩又一滩湿痕。
“啊…………唔…………不行了…………要去了…………好胀…………唔…………”
闷闷腻腻的拍肉声不绝于耳,青年对人可爱的“求饶”置若罔闻,干到了兴头上,干脆扯掉了彼此的外衣,大手顺着人汗透的背脊,直起身体,仅靠着腰腹的力量挺送,糯在被褥里的软肉喘得气若游丝,只有腰身被高高提起,撞得热辣发疼的臀尖粉粉肿肿的,仿佛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般,轻轻一碰,就往外冒水。青年看得眼热,五指成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