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确实不合适,金雨只好走人。在走之前,她又检查了一次玉骨脚上的链子是否结实,满意的点点头后,她去厨房弄了若干好吃的来讨好他......
前前后后的又折腾到了半夜,金雨终于肯回去了。
她前脚一走,玉骨下一刻就歪在椅子上,睡死了过去。
要不是看在她比他凶残的份上,分分钟抬出师叔的身份吓死她好么。
夜深了,万籁俱静。
云惊天在黑暗中蜷缩着,高烧下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全身轻飘飘的像踩到地似的,头却重得像灌了铅......总之非常难受。
“你缩在那里干什么?”
冷醒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
云惊天迷迷瞪瞪的抬起头。
“......谁干的。”冷醒从大石块上走下来,捏起云惊天的下巴,仔细的看着他全无血色的脸,声音沉了下去。
“巨......”云惊天呐呐的叫了一声。
“嗯,我在。”冷醒把声音放轻了。
“疼。”他又叫了一声。
“哪儿疼了?”
“不知道......”被温柔对待的云惊天,之前明明可以忍住不掉泪的,这会儿眼泪却控制不住了,一个劲的往下掉。
冷醒心揪了一下。云惊天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脑残青年欢乐多的样子,委屈了也只是因为他爱演被冷醒嫌弃。何时会像现在这样,哭得这么伤心。
冷醒有些不自主的捉急,但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人。捏起袖子帮他把一脸的泪水鼻涕擦掉后,摸着他的脑袋问,“要不要抱抱?”
“你当老子几岁啊!”云惊天非常不满的吼了一声,却一个猛子扎进了冷醒的怀里,干脆放声哇哇大哭。
他的心中有无数的委屈,来到这个世界后已经累积了太多,趁着这一场病全部都暴发了出来,他现在需要发泄,再也无法故作坚强的说自己没事了。
生病的人儿总是特别纤细敏感又脆弱哒。
冷醒默默的帮他拍背顺气。
过了好一会儿,哭声渐歇。云惊天抽噎着总算告一段落,一边擦着眼睛一边离开了冷醒的肩头。
冷醒第一件事就是挥手把自己一片狼籍的胸口弄干净。他是这个空间的主人,中二一点来说他这就是这里的神,把衣服弄干净在这里对他来说只是抬抬手的小事。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云惊天擦泪的动作一顿,整个人都垮了下去。
“别装死。”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冷醒有点暴躁。
对于一个羞于表达情绪的傲娇来说,想要恰到好处的照顾着旁人的情绪来关怀别人,太难了,很容易就会好心办坏事。
“哈哈......”云惊天惨然一笑,“是我傻逼,敢去动主角的东西......”
冷醒一愣,下意识的问道:“金雨打的?”&&&&&&&&&&&&&&&&&&&&&&&&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 o(*////▽////*)q
☆、成长的烦恼
云惊天不说话。
要是平常,他一定迫不及待的就告状了。但是现在,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知道冷醒对搅基这种事的看法是完全没看法。但是这事不一样,云惊天一直都是直男,脑子里根本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跟个男......呃,一条雄性发生关系,还是那么血腥暴力的419......
说不出来......
看来不是金雨的问题。冷醒头疼的想了一下,又问:“是被下黑手了?”他也算是了解云惊天了,看他什么也不说,只能猜测他本人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很黑,非常黑。云惊天重重的点头。
这两人聊着聊着就不同频了,冷醒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世上还有你不认识的人吗?”
“我又不是神。”要是神的话肯定能提前预知悲剧,他也不至于会那么惨。菊花残满地伤,嘤......
“你是作者。”
“作个屁的者!”云惊天怒了,“要是老子还是原来世界的我,自然就是可以随意处置他们的生死的神明,可是现在是我到了他们的世界里,就得按他们的规矩办事,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他们拳头硬,他们就是老大,我的选择只能是尽我所能的傍一个大点的拳头,苟且偷生罢了。呵,要不老话总说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不是说要把他们当人看吗?”冷醒插了句嘴。
“你到底站哪边的!”云惊天怒瞪。
“你。”冷醒表示不跟哭包一般见识。
要说冷醒跟云惊天也算是两个极端的人了。一个是宁愿在心中无限OS也懒得多说几个字的傲娇,另一个则是成天沉迷在嘴炮的乐趣中不可自拔的二逼青年。这样都还能玩到一块儿去,有时候真是不得不佩服“老乡”这个词的神奇魅力。
“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