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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听到敲门声,左丘友紧了紧眉头,将小鱼往怀里带了带,箍住腰。手机的铃声就没有那么好忽略了,左丘友眯着眼睛看也同样睁开眼睛的人,摸了下他的头,伸手去床头柜上摸手机。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左丘友就唰地松开人坐直起来,喘了两口气才终于按下接听。
“爸爸?”左丘友又从耳边拿开手机,看了下时间,竟然是睡到了下午,已经两点多了。他按了下胸口,里面的东西跳得太快,他觉得有点难受。
左衔伸手在门铃上又按了一下:“小友,睡午觉呢?你门铃怎么坏了,按了好像没反应。”
“我没给它通电,我怕小鱼给别人开门。”左丘友掀开被子,被凌乱的床单怄得头疼,在沓沓块块的白色痕迹上用指甲扣了下。手指被左丘于揪住握进手里,他看了眼小鱼不太清醒的眼睛,安抚地摩了摩他的虎口。
突然想到个不太妙的主意,左丘友抽出手去,捂住小鱼的嘴,说道:“怎么回事,你,尿床了?”他觉得左丘于眼神一下清醒了不少,掌心下贴着的暖唇开阖了一下,似乎还被舌头舔到了下。
故意作出有些焦急的语气,左丘友匆匆说:“爸,你先等会儿,我把他抱到浴室再出来给你开门。”便戳着手机结束通话。
“爸爸来了,”左丘友也不同“傻孩子”解释些什么,权当他听不懂,掀开被子将人拽起来些,“去,去上厕所去。”
左丘于耍赖不肯起,装傻充愣要闹:“我没有尿床,哥哥我没有尿床!”即使真是个傻子也不是不要颜面的,况且是个装出来的。左丘于脸红了个度,被哥哥抱起来,就扒在肩头埋下脸,拳头在哥哥背上轻轻落下了几回。
左丘友心急没有回话,将人抱到厕所前放下,还帮全身光裸的人扶住身前的东西,就差给人嘘一下了。左丘于跟哥哥赤诚相对的时候并不少,但这样的状况似乎在他重新拾回智商后并不多见。
“啊!”左丘于被突发状况吓得惊叫,才刚尿出两滴,性器便被哥哥眼疾手快地收紧手掐住了,正张开了些、准备要射出挤满膀胱的积ye的铃口被拇指压塞堵住。
平时左丘友大概不觉得自己能做出这么高危的动作,但约是情况紧急,他竟然从身后一臂兜住左丘于的腿弯,将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抱在自己身前就快步往房间走去。
左丘于后背贴在哥哥嘣嘣响动的胸膛前,两种不同速度,但都快得过分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失去了正常的节奏,仿佛心律不齐一般。根本没空去思考些什么,左丘于只有身后有成片的依靠,全身上下的重量都承在腿弯间哥哥的臂上。而曲起的大腿也没办法好好贴紧腹部,因为自己的性器还被哥哥一手掐着,那手硌疼了自己。
被放在已经足够凌乱的床上,左丘于攀紧在怀里哥哥的胳膊要往上抽走,他憋红的双眼跟着追上去寻找哥哥的视线,没有寻到。哼出声时,眼泪也跟着掉下。发顶被哥哥温柔地亲了下,他颤了颤发不出声,一股尿ye已经渗进床单里,将一块的颜色都弄得深了一层。
哥哥的声音真的很温柔:“尿吧小鱼,没事儿的。”他被小鱼搂在怀里的胳膊向下探了探,原本松开的手在小鱼性器上一抹。
根本忍不住,左丘于被逼无奈松了想要压制的劲儿,身下一股尿ye冲出,直到淅淅沥沥最后在铃口挂上一滴要掉不掉的黄ye,被哥哥刮去。]
连去开门时都还是哭得好大声,左丘于跨过门口就抱紧了妈妈,伏在她肩上眼泪掉个不停。邱言堂被扑得往后一仰,退了一小步一手撑住后面的墙,才抬起另一只在左丘于背上拍着哄。
在客厅被迫接下大型宠的左衔向邱言堂投出求助的目光,被无视了。
左丘友收拾得差不多了,将床单卷起来丢在门口,同爸妈打了声招呼,又回房间铺床。他是故意的,等他再次出来时,就闻到了腻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腥臊味儿。应了爸爸的话,开门,将那条半新不旧的床单丢出了门。原本已经只是在抽噎的左丘于又大声地哭起来。
左衔在知道这哥俩也没吃午饭后,不赞成地看了左丘友一眼:“再怎么生气也要好好吃饭啊。”被左丘友半真实半赖账地将过错推在了小鱼身上:“他闹脾气不肯吃。”
正巧飞机餐并不能让人饱足,左衔进厨房,开冰箱捡了几样便开起火来。邱言堂坐在沙发上,接过还抽抽搭搭的左丘于盛过来的一杯水,转过头同左丘友夸了他一句。
“现在还是没有恢复吗,看起来状况好了些。”邱言堂同左丘友说完,又笑着看向左丘于,“小鱼长大了呀。”
吃完了饭,邱言堂借了左丘友的电脑处理工作邮件。左衔将提过来的空箱子打开,边问着左丘友边将柜子里的几件衣服放进箱里。左丘于盯了一阵子妈妈,没人理他,他又往爸爸和哥哥都在的房间走去。
在床边坐了一下,左丘于才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开口:“在做什么啊?”其实根据先前哥哥的话早都猜到了是哥哥打算让他滚蛋,他手心里全是汗,不知道这次要用什么办法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