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能喜欢上自己的弟弟并且把弟弟压上了床的人就不可能是一般的正常人,左丘友开了个头就有些停不住,恶意带来的快意让他心头发热。可惜还来不及享受多一些时间,未倒出的恶语就被又开始往下坠的金豆子给打回了肚子里。
其实也不能算什么金豆子了,毕竟金豆可没有那么不值钱,掉得那么轻易。但左丘友就是迈不过去,小鱼的一切都是那么金光闪闪,亮到他因自己忍不住想要追逐。即使掉眼泪似乎成了小鱼可以很轻易做到的事情,左丘友也仍然想要替人捧着,不让那些宝贝磕在地上。
当然,他心里并没有那么正直。他想看小鱼为自己红去眼眶,想看小鱼被自己捅出金豆,想用粗俗的嘴去侮辱他,想将他捆在家里,最好扒光了捆住手脚囚在床上。要他只为自己绽放,要他的视线永远只能放在自己身上,要他张嘴呼的永远是哥哥。
但被微微颤着的手扣住时,被怯怯叫着哥哥时,左丘友就没有办法不去敛起自己病态的内里。他贴在左丘于颈侧,轻轻吻着道歉,拍着左丘于的背,哄得人眼神里不再盛放一丁点恐慌。
算了。
算了,不放他走了。
你看,是他自己不想走的。
深入的性器被冷热叠击,药膏的温度随着性器的动作摩擦升起,逐渐追上了xuerou的温度。随着动作渗入表皮的薄荷似的凉意确实不能消散的,反而因为按摩而吸收得更深入。
难耐。
两人都是一样的难耐。
左丘友皱着的眉因为突如其来的笑而展开,将小鱼逗得一愣。
“下次都不这么玩儿了,我们还没重口到那个程度,对吧小鱼。”左丘友实在是受不了那种内凉表热的感觉,好笑得都要没劲儿动了。他将性器从不知究竟是冷是热的内里抽出,带出了被磨成水的膏汁,迅速嫌弃地躲避开。
暴露在空气里的性器,似乎因为失了xue中的热量,而更感凉意。左丘友不适地自己动着撸了一下,神经被挑动般抖了抖,啧地打了个寒颤。他撇下了人下床去,站在衣柜前冥思了一阵,才想起来将东西藏在了哪里。开了柜门,摸到里最里处,还捣鼓出了压在上面的好几层东西,这才翻出了一个被压得布满褶痕的快递。
小鱼在床上挨过了被压着筋弄的酸软后,才总算是能合拢双腿,侧过身来望,好奇地看哥哥开箱。
一个纯白色的盒子,上面写着“”。掀开磁石贴紧的盒盖,里面的东西就没有盒子颜色那般纯洁了。第一眼便能辨认出来,振动棒。
左丘友将振动棒拿在手里,找到了上面并不显眼的按键处,按下去,嗞嗞嗞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有电。”左丘友显得有些开心,举着转过来冲小鱼比了比,跟炫耀似的,就光着身子出去了。水声响了一阵,又停了。
还零零星星挂着水滴的东西,左偏右动地闹了没三两下,四分之三都没进了左丘于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