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模式左丘于已经足够熟练,曾经两人间吵架后需要的大量和解流程早已可以略过,如今简化成了哭、撒娇还有求欢。
左丘于有时都忍不住想,要是早些出这场车祸,得这个怪异的病,是不是就能早点得到哥哥了。清醒一些时,又庆幸自己没出什么大事,要不就真的是一辈子的求而不得了。
眼泪已经没有再往下掉了,就是干涸在眼周的咸ye变干泛白,显得左丘于楚楚可怜,甚至都让人不太能将这个神情对上这高大的身躯。左丘友强硬不起来,大概凭着最后一回的心思也不想强硬。任由过分的重量一回又一回往自己胯上压,也只是两手扶住了左丘于的腰,一下下随着节奏加重喘息。
虽说这姿势对于身材相差不多的人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以为继,但左丘友腿都有些麻木了也没有多哼一句声,就是因为自虐一般的承重让他降低了些敏感,许久了也只是硬得愈发烫,却不见要发泄的痕迹。
左丘于也好不了多少。自己上上下下地胡乱套弄,即没能很好地讨好到裹紧的东西,也没能让自己像从前那般欢喜。每回只是因为松了脚力而狠狠耷下去,却只能感受到因为深入过恨带来的一丝半点痛意,快感的点时不时能蹭到一下都已经是难得。
生起气来,左丘于呜呜地骂哥哥,最后一下全然失了支撑的力气,啪地将tunrou彻底在哥哥胯间拍得变了形。直直戳到平时难以抵达的深度壁rou,揪嗦地疼得一怵。不仅左丘于全身的肌rou都锁紧了,仰起头半宿才哼哼哭叫着咬在了左丘友肩上,左丘友也因全根被紧实一吮而绷了一瞬,大喘一口气后,才察觉到肩上的酸意。
左丘友勉力将人抱起来,还颠了下,总算是没在碰到床前将人弄摔。小鱼才倒在床上,就瘪着嘴撑起身来冲他张开了双臂,直到将人扣在臂间,才又低叫抽泣。
左丘友心里难受,明明先前还热情着的性器,竟然无欲得要沉寂。他踢了鞋,膝盖一弯一抬跪上床,将原本弯腰搂着的人压在了身下。看着那双自己爱着的眼睛,低下头去,吻住,离开,又吻。
掐住左丘于的脚脖子,使力抬起往下按,将人压得岔开两腿,露出那个被捅弄得深红的入口。左丘友挺动下身,半软的性器擦过洞口戳在大腿根,又一下,顶部没入密浓毛发之间,只露出上半,显得变态而色情。
你凭什么生气,我都还没生气,你凭什么!
左丘友心里不忿,还未全然勃起的东西被他握住死命往生涩的动力捅,只是将顶端塞进去,就弄得左丘于啊啊叫起来。先前明明张力足够全然没入的软xue竟是这么快又不忿起来要抗议,拒绝的声音经由左丘于口中发出。就是在左丘友伸手摸柜子时,身体一偏,使劲压得左丘于脚踝都陷进床垫里时,那声音因为过分的痛而刹然顿止,再出声时,已经弱去不少了。
润滑剂挤半天只出了一点水,还被有些暴躁的左丘友不知道甩去了哪里。他啧了一声,拿过边上的软膏,开了盖子就将管口戳在小鱼xue口,左右一扭就进了去。手紧紧一握,噗叽一声,左丘于腰就离开了床垫,又重重塌下来。左丘友还没离手,就间xue沿和管口间原本已经看不到的缝隙间,流入了膏状稀释后的ye体。
左丘友别说不管盖子了,药管拔出来往旁边一丢,就将已经硬挺的性器一股脑儿的撞进被折腾得软糯的xuerou间。噗吱,反向推挤出来的膏状粘稠就浪费在了左丘于的tun间腰上,还有原本清爽干洁的床单上。
“太浪费了,”左丘友话音兴奋却仍然冷淡,“一管药膏就这么浪费了,搞完了你涂什么?倒是比润滑剂爽得多,还挺凉的,你爽不爽?也是,反正以后也用不上了,我们一起爽一下。”
“呵,算不算提前先给你上药了?”
“这么Cao你,完事就不该肿了吧?”
“你说爸妈来接你的时候,你坐得下板凳没有?”
“没准他们就要知道,他们的小鱼,屁眼都被哥哥Cao肿了!”
左丘于就算不太回得了神也觉得哥哥有些可怕,他一瞬甚至忘了自己已经恢复了正常,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低龄的状态。听着哥哥用奇怪的语调,说着平常不会说的粗俗又恶毒的话,吓得牙根都酸涩起来,抖着声儿摸着哥哥扣在自己脚腕上的手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