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友笑了会儿还是撑不住把人给翻了下去:“你还小,但是已经没有那么小了。”
两人的身高差不了多少,体重也基本是一等一,左丘友倒是想由着他,但是奈何没有这个本事。自己陪伴了二十多年的人已经从小小的一团,一直追逐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再需要时时昂着头来仰望自己了。但是曾经时常抬起来要牵自己的那只手,依然会亲近地贴过来,握住自己的手,甚至会亲昵地抚在自己的身上。
日久生情,很常见,但又并不常见。
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因相近相处而泛生情愫,结伴成姻。但世界上也有太多的人不会因为日久便错生异样的感情,要不自己同小鱼的情也不会成为不被允许的异类。
删不掉、灭不去,逃开又被揪住,避于黑暗又被追光浸透。
左丘友在小鱼的额发上落下一个吻,总算是捧起了手中的脸庞,直视那双让他在一年又一年逐渐认清何为悸动的双眼。那双不曾躲闪一直回望着他的眼,曾让他发怯,让他因看得太清而感到怨恨。怨恨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怪物一般的感情去对弟弟动心,想要将它销毁在不为人知的内心,却发现那怪物不是仅仅只会张牙舞爪的纸糊。一路穿插进嘭鼓心脏的血管中,竟已不知不觉被那怪物的触手占满,透过壁膜莹莹泛光。
害怕这诡异的荧光会让小鱼看到,左丘友试过裹盖自己,试过逃去躲在小鱼看不到的地方。终究还是被看到了,自己浑身泛光的丑陋模样。谁知小鱼竟然像扑火的怪蛾一般,揪着光将翅膀呼得拼命。
原来我们都一样,都是被现世拒绝的怪物。
左丘友的吻落在小鱼的唇上,立刻就被吮舔咬住,热烈的回应让贴近的身体也升起温度。
“哥哥!”
听,这怪异的称谓,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只有两具重叠紧贴的身体的房间。
“生日快乐,我爱你。”
听,这炽情的表诉,明明绝不该属于血脉相连的两兄弟。
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谁也无法去隔断些什么。
双腿将哥哥的腰跨地恁紧,左丘于依然无法改变自己上上下下在起落的状态。左丘于呀呀地叫着,将左丘友的脖子更紧地环住了下,又因被猛力托起而晃去了些劲儿,不断重复着这个过程。
这个时间没有持续太长,左丘友进了两步将人顶在墙上,手壁抵压着小鱼的双腿,双手分别在tun瓣上勒出了手印。
背后僵实的水泥墙让人无法后退,左丘友倾力一个顶弄,胯部结结实实叩响在小鱼被强行撑开的双腿之间。“啪”,连带其又一声哼叫,同一瞬又加重的鼻息。Yinjing炙热顶撞到的xue壁依然柔软,却少了一些润滑带来的shi润。微弱的涩意并不是两个沉浸在愉悦中的人欢愉的阻碍,他们甚至因为冲撞到更深的内里而体验到摩擦的快意。
左丘友的肩膀被指节勒得发红发烫,他连眼睛都浸了些血色,顶撞的力度并未削减,一次次的撞击让他火烧得更烈。耳边充斥着shi热的喘息,左丘于的唇将耳骨一下又一下撞得更酥软。再次将硬物送进深处,左丘友也松了牙关因耳朵尖被牙齿叩住而呻yin出声。
后背离了被从凉暖到温起的墙壁,左丘于还没来得及抱紧哥哥,就被转了个响,往后重重摔进床被上。
“哥啊!”委屈的抱怨还未出口,左丘于腿筋来不及松懈,就被压得双腿岔得极开,离了床微微抬起的xue口被硬物狠狠贯入。什么都再没能宣之于口,左丘于被哥哥吻得紧实,又只能听到冲撞发出的重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