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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在周末,左丘友请了几天的假,同小鱼一起飞回家过生日。
邱言堂这天也不加班了,助理对着难得空荡下来的办公室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端着泡好的茶在门口愣了一阵才想起来自己被放了半天假。
放下车窗喊了左衔上车,邱言堂开着导航往早半月就订下蛋糕的店开去。匆匆捣腾回家放下蛋糕,两人又往机场接人去。
早就导入电视里的视频在关了灯后被按下播放,四人齐齐坐在沙发上,脸被光映得灿烂。
明明是在拍照却以为自己被丢下而在花圃前皱着脸要掉眼泪,很快被跑过去的哥哥牵住手的左丘于。
硬要哥哥在同自己一起在虎山前扮老虎张牙舞爪的左丘于。
一同包饺子时左丘于的认真,举起得到哥哥夸奖的喜悦。
侧身躺在床边,看着给自己念睡前故事的哥哥的左丘于。
跟爸爸学煎蛋,被捏着手也不敢往下倒油的左丘于;踮着脚凑近看哥哥煎蛋的左丘于,笑着叉碟子里煎蛋的左丘于。
想抢被妈妈握在手里的碰碰车方向盘的左丘于,被按回座位里的左丘于,被撞过来那另一辆碰碰车里的哥哥顺手拍了拍肩膀的左丘于。
在新宿舍指手画脚要哥哥摆东西的左丘于,坐在床铺上扭过头去不肯说再见的左丘于。
誓师大会、成人礼、毕业礼。
大一、大二、大三
左丘友忍不住看向仍然兴奋看着视频的小鱼,手动了动,碰上就在隔壁的人,很快就感受到回握的温度。他曾经总是因自己的心意而沉浸在自愧中,试过去躲闪、试过去逃避,但在那么多个岁月里,依然是小鱼最贴近的人。被筛选出来的那么多照片、视频里,他不是主角,却总是时时刻刻被主角注视着、关注着、亲近着。
小鱼那双眼睛,总是热切地望向他。
“来,小于,许个愿。”邱言堂已经将蜡烛点上,电视因视频的结束已经暗下去,烛光晃悠悠的很是明亮。
左丘友在小鱼望过来时回应了个微笑,拍拍他的肩让他闭上眼睛:“妈妈给你点上蜡烛了,快,想要什么,许愿。”
闭上眼睛,左丘于冲着蛋糕出声道:“我,我想要哥哥一直喜欢我!”又睁开眼睛扭过头去看哥哥。
邱言堂噗地笑了:“那爸爸妈妈呢?”
“爸爸妈妈,爸爸妈妈也要一直喜欢我!”左丘于很快就接道。
“好好好,闭上眼睛默默心里念一次就吹蜡烛吧小于。”
端着纸碟已经将自己那块蛋糕吃了一半,左丘友才将心脏安稳下来,先前一下涨红的脸也总算是在开灯前稍微正常了些。过了会儿,小鱼送到嘴边的樱桃忘了咬,直接整颗就下了肚,左丘友回过神来惊觉竟然没呛到。
搭上周末的时间,一家人一起逛了逛从前总去的公园,又留下了许多张回忆。傍晚前赶到了机场,冲着车窗挥挥手,左丘友就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拽着左丘于,飞也似的往里奔。
眼皮是硬撑起来的,左丘友接过左丘于按了暂停递过来的手机,凑到眼前才看清楚了。拍拍左丘于的腿,把手机塞回他手里,但相片的故事还没讲完,就耷拉下脑袋,接着睡过去了。
左丘于没有再闹腾了,盯着哥哥乱点的脑袋看了好一阵,托着下巴将人扶正了。又自己靠回椅背上,再继续看起了不知道已经重复播了几遍的视频相册,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等上了出租车,两人的状态就反过来了。稍稍睡了一觉的左丘友全然清醒了,倒是左丘于靠在椅背上也不安稳,车一转弯就要栽下去。左丘友先下了车,弯下腰从腋下将人揽出来,被司机师傅用奇异的眼光一直盯到了付完账。
明明一直都是昏昏欲睡的模样,连被花洒不小心照脸冲了下,左丘于也只是啊地叫了一声,躲都没有躲,却刚被丢在床上,就睁大了眼睛眨巴眨巴地望人。
左丘友将帮小鱼洗澡时就弄shi的衣裤脱下,随意冲了两下就擦身子了。躺上床还没来记得急侧身去圈人,就已经被爬起来的人覆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