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秦文像是失去了方向,如同孩子一样朝空中伸出胳膊挥动了几下,碰到蒋云青的一刻,立即抓紧了他的衣服,不安地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依偎进他的怀里,蒋云彭黑着脸将他换了个姿势,将重新硬起来的rou棒从后面顶了进去,蒋云青的rou棒便在秦文并起的细嫩腿缝中抽插,两人憋了许久都不射Jing,反复地换着姿势,将他弄得神志不清,晕头转向,身体中只剩下一股快感Cao纵着他的动作。
最后两兄弟将他按在地毯上,让他像是母狗一样撅起屁股,露出被cao得艳红的xue眼,不知道是谁插了进去,蒋云彭的声音沙哑,蒋云青也带着玩味问:“是谁在Cao你?”“认得清是你哪个老公的鸡巴吗?”
“呜呜呜——”秦文为难地抽泣起来,仿佛自己是在一片黑暗的海中沉浮的孤舟,只知道身后不停地受着撞击与暴风雨的摧残,不断地被不同的躯体压上,哪里还有时间思考这是谁地rou棒。
可他低声抽泣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两兄弟相视一眼,想要收手了,却又彼此等了一下,威胁道:“认不出的话,就再也不停了。”
“两个人的Jingye,一起射进去哦。”
“或者小sao货更喜欢一下子吃两根大鸡巴?”
“嗯,既然认不出的话,就一起插进去好好认认……”
两兄弟地谈话让秦文头皮发麻,拼命地摇着头,“我认得,你们插进来吧……我认得,不要两个人……”前几次做的时候,他都惊讶于自己的身体可以吞吃进男人这么粗的阳具,现在虽然身体已经习惯了,但是对上他们年轻力壮的身体与性器,要完全承受一个人的欲望也不简单更何况是两个人的,于是只能趁现在立即求饶。
成功逼良为娼的蒋云彭露出坏笑,“啧,果然sao死了,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求着要吃鸡巴,那就满足你好了——”话音刚落,一根硬邦邦的rou棒猝不及防地插进,被领带蒙住双眼地秦文身子一抖,艰难地用双臂支撑起身体,轻轻呻yin了一声,屁股翘得更高了,努力地收缩着rou壁,让身后之人连连低喘,而他自己则是通过这种办法,细细地感受着两人的区别。
可这又哪是这么简单的,连续被交换着插了几个回合,秦文才找到一些规律,感觉到蒋云彭的rou棒更粗,插进来的时候身体里会更涨更满,而蒋云青插进来时,稍长一些的性器会更快地顶到他的花心,gui头能将他敏感的地方狠狠擦过。
“是云彭吗?”秦文迟疑地问了一句,像是迷路的羊羔一样仰着头颅向四周无辜地张望,屁股上却收到了一个狠狠的巴掌,打得连丰盈的tunrou都在晃动,随即泛起诱人的红色,秦文委屈地抽噎一声,感觉屁股火辣辣地疼,但是又热乎乎的,像是身体被点着火了一样。
“什么云彭,叫老公!”即便看不到脸,但是秦文似乎也能想象到蒋云彭拧起眉的模样,软着嗓子哭哭啼啼地喊了一句:“呜——老公。”兴许是这个游戏有趣得紧,把蒋云青也撩拨起来了,他盯着自己弟弟掌掴身下之人肥美的屁股时,也按捺不住地找准时机插了进去,特地往前顶了顶。
“那这个呢?”
秦文感觉到花心一酸,眼角瞬间分泌出痛苦与舒爽的生理性泪水,浸shi了领带的布料,鼻子酸酸地开口,带着惹人怜爱的鼻音,像是撒娇一样:“是蒋总!”
蒋云青显然对他的回答有不满意之处,只是皱着眉,默不作声地掐着他的腰侧狠狠cao干,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密集与带着锐不可挡的惩罚气势,秦文腰tun一片发麻,却又被刺穿身体一般的快感把控着,全身的发梢都似乎要立起来一样,紧紧绷着前脚掌与双臂支撑着身体,似乎像是优等生在学习一样,思考出了一个最佳答案,立即改口。
“是……是……大老公,是大老公的鸡巴在cao我!”
抽干的力道小了一些,赤裸的后背覆盖上蒋云青火热的胸膛,不轻不重地以一个舒适的姿势抱着他,像是在嘉奖与肯定。温暖的怀抱让他有了一丝踏实感,仿佛沉浮飘荡的小舟终于找到了一处平静的港湾可以停靠。
明明以前的cao干都不曾如此害羞,但是现在只是一个赤诚相对的拥抱,却让秦文面红耳赤起来,好像失去视力的他,五感更加敏锐,仿若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他的体味包裹着,耳边唯一清晰的,是他似乎放大了数倍的低喘声,性感而亲昵。
“要射了,小sao货好好接住——一滴也不许漏出来。”刚才被弟弟内射了一次的小xue,又迎来了第二次地灌溉,蒋云青忽然的一句低语,像是命令与通知,秦文身体一僵,便感觉自己浑身不能动弹,像是被锁定了一样,接着比往常更多一倍的Jingye,灌入他的体内。
滚烫,带着腥臊地气息,黏糊而炙热地通通带着身上男人对他复杂的喜爱之情,一起灌进来,短短的十几秒却像是被放慢了数倍,秦文狠狠地闭眼,仿佛全身被凶猛地chao水洗刷,一瞬间被快感淹没,又眼睁睁地感受着落chao褪去,那根阳具抽出,身体留下淡淡的空虚感。
疲倦的身体像是完成了一场任务一样,支撑不住地倒下,躺在毛毯上,胸膛猛烈地起伏,口鼻都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