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男人Cao干,大愚瞬间就被黄川带入了欲望的深渊,分不清东西南北。
一抬头就是自己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脸,那镜子上的少年浑身都泛着粉色的光泽,被人Cao干的时候,整个身体晃动着。他眼神好,几乎都可以清晰的看见双腿间rou棒在被Cao的时候飞溅出来了几滴Jing水,衬托得他人格外的色情。
原来男人被Cao是真的会产生欲望!
正巧,黄川一个撞击,gui头正好戳在了前列腺上,大愚猝不及防,仰头大叫了一声,两条大腿都颤抖了起来,rou棒在空中甩出更多的Jing水,把残留的Yin毛弄得滴答滴yIn水了。
镜子铺满了整个按摩房,他不止可以看到自己正面是如何的yIn浪,也可以通过面前的镜子看到后方客人Cao干自己的样子。
那来回晃动的tun部,绷紧了肌rou的腰肢,还有漂亮的蝴蝶骨。
对方的皮rou上都是他用身体涂抹上的Jing油,配上薄薄的汗珠,性感极了。
大愚莫名的觉得口干舌燥,屁眼里面着火了似的,双手更是撑不住连番运动,不得不趴在了床上,呈现出母狮子挨Cao的姿势来。弯曲的背脊和高高翘起的屁股性感又火辣,镜子里,客人眼睛发亮,双手揉着两大块tunrou,露出更加沉迷的神色来。
大愚忍不住问:“主人喜欢我吗?喜欢我的身体吗?”
黄川舔着嘴角:“你真的是第一次挨Cao吗,怎么这么yIn荡?”
大愚哎哎的叫着:“主人不喜欢我yIn荡吗?啊,啊啊啊啊,又戳到了,主人又戳到我sao点了,天呐好舒服,原来挨Cao这么舒服,再Cao我,主人再Cao我,啊啊啊啊啊”
没有男人不喜欢sao的人,哪怕是正常男女都还要求女人在床上够yIn荡呢!大愚十分对黄川的胃口,最重要的是,大愚够年轻,还是个处男,黄川Cao起来格外的兴奋,几乎有点想要把人干穿的兴奋。
大愚在对方铺天盖地的Cao干下很快就丢盔弃甲:“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sao点好麻,啊啊,好痒,不行了,呀啊啊啊啊”
处男的第一次总是经不起太强烈的刺激,黄川十次里面不过是戳到前列腺两三次而已,就把人Cao到射Jing了。
大愚还不知道如何区分前列腺高chao和射Jing,肠道的快感直接传递到了rou棒上。在镜子里,偏着头的大愚只来得及看到腰腹下陡然喷出来的白色Jingye,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颤抖不止,每一片肌肤都在叫嚣着好畅快,好舒服,主人好会干!
黄川不是第一次把人Cao到射Jing,在最初打破父子兄弟界限的时候,他就不止一次的把弟弟干到射Jing过。
他察觉到大愚身体猛然缩紧,立即停止了动作,以免自己在对方面前丢脸。被一个处男夹射说出去可不好听。
不过,就这么停止不动啥事也不干更加不是黄川的作风,他很快锁定了床边上的那根又粗又长的豹子尾巴。那尾巴上还串着个假阳具,人把东西拿出来了,却没关上开关,人都被Cao射一回了,假阳具还在孜孜不倦的嗡嗡嗡工作着。
他看着豹子尾巴,又看看还在收缩蠕动的后xue,摸摸了那浑圆的屁股,在大愚迷茫的目光下,将豹尾上的假阳具拆除,留下一截毛茸茸半软不硬的毛尾巴,掰开后xue,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豹尾上的毛发做得十分逼真,金黄色的部分软,有原点的图案部分又有点硬,加上作为骨头的支架一起塞入了后xue当中,就像是一根狗尾巴草,上面的毛发抚摸着敏感的肠壁,骨头支架缓慢的拉扯扩充着肠道,麻,痒,舒爽,还有担忧和害怕瞬间充斥着人的头皮。
“什么东西,啊,好痒,好sao,痒死了,啊啊啊啊,主人呜呜,不行,什么东西”他扭动着身躯,想要避开屁眼部分那一圈毛发,更想挪动已经进入肠道当中,被yIn水打shi的毛发。
外围的毛发又软又硬,摩擦着还有点富余的褶皱,触感仿若是被羽毛挠痒,越挠越痒,随着豹尾的进入,每一根毛发都经历了从碰触到挠痒再到倒毛,与rouxue摩擦,最后融入的过程。
进去前原本还是干燥的,等到进入一半,里面就半干半shi,再尽根没入,要等待一会儿才会彻底的被yIn水shi透。shi透了那毛发的触感就格外明显,滑动的时候,原本柔软的毛发都有点割人了,刺刺的刺激着蠕动的肠rou,比升天还要让人爽快,比虐待还要磨人。
“不,啊啊啊啊啊啊太痒了,屁眼要痒死了啊啊啊啊啊主人,饶了我吧,主人,求求你,拿出来,我要死了,要被弄死了,好痒,好痒,屁眼好痒,要sao死了要sao死了啊啊,主人”
痒归痒,挣扎归挣扎,大愚来时摇动着屁股,把原本在歇息的黄川摇得又拿了性子,干脆重新卡住对方的腰肢开始了第二轮抽插。
第二轮可比第一轮刺激多了,前列腺被那些毛发来回抚摸扎刺,毛发比针尖还要细,还要软,又有成坨的毛堆随着肠道蠕动,那个人受得住这种刺激,更加别说刚刚被人开苞的大愚。
“啊主人,再用力点,sao屁股好痒,从来没有这么痒过,啊啊啊啊啊啊太舒服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