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刚出现画面的时候就是一场活春宫,赵楚宋有些不好意思,他眼神胡乱飘了两下,认出纠缠的两人中上面那个自己的脸。
下方那个满脸春色,紧咬嘴唇的是沈柏齐。
沈柏齐浑身赤裸,手抓着床边的扶栏,两条长腿大张,被架在另一人的肩上,脚趾因为快感紧紧蜷缩的紧紧的。他皮肤一直都很白,稍微受些刺激就染上一片薄红。
身上那人握住他的一只脚踝,微微弯折着拿到嘴边,吻了吻他的脚心,沈柏齐抖动的更厉害了,红艳艳得嘴唇也没力气咬住了,喘息声抑制不住的从唇舌之间溢出。
声音一出来,他便感觉体内那根东西涨的更大了,撑得他神智昏昏,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
他被Cao弄的浑身发软,仅剩的力气只能用来伸手攀附住身上律动的男人。
身上那人停了下来,拉着他换了个位置,动作的过程他也没拔出那根东西,阳具在内壁摩擦着转动的过程让沈柏齐头皮发麻。
他变成了骑在那根东西上面上面的姿势,咬牙靠着最后一丝力气撑着自己防止那根东西进入的太深。
偏偏身下那人坏心眼的挺了挺腰,沈柏齐横了一眼过去,又被那人讨好的凑到他面旁耳鬓厮磨,他上面有多温情脉脉,下面就有多霸道凶狠,一次次的顶弄毫不留情,沈柏齐被顶顶连跪坐的姿势都维持不下去,最后只能咬着牙用两手撑在那人肩上。
两人折腾了半宿才到最后关头,松懈下来之后上方那人凑到沈柏齐颊边亲了亲他汗津津的睫毛,又抱了他一会,这才有些舍不得的道:“我去给你打些水。”
他起身披了件仆人穿的灰扑扑的短衫,推开门替沈柏齐准备洗浴用的东西。
他这些活做的熟练,像是日常做惯了,已经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一样。
赵楚宋这种梦见多了,脑海里也开始出现了许多不属于他的记忆。
沈柏齐是个江湖世家的公子,提着一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灵犀剑,习的是家传功法凌云剑法。江湖行走十分快意,于武学造诣上也算得上年少有成,江湖上不知道多少女侠暗许芳心。
今日被小厮兼情人在床上好生处罚了一番便是因为白日里被某个女侠递了手绢。
沈公子外人面前形象总是温和有礼,拒绝的话也是留了情面,偏生那个女侠好似少根筋,依旧对他不依不饶,惹得情人吃了满肚子飞醋。
这一世的自己却是少年家贫,年幼时就被父母卖身给沈家做了仆人。由于年岁相仿,又性格温和,就被教习了一番之后安排给沈柏齐做了小厮。
两个少年一起长大,小厮除了伺候少爷起居,本来是只允许习得一些防身功夫。
只是二人一直以来同进同出,沈柏齐白日学了什么,晚间就把同样的功夫悄悄教给小厮,半点也不藏私。
心意相通的少年从遇到以来就从未分开,夜间小厮本来睡在一个帘子外的仆人的睡榻,然而没多久就因着沈柏齐纠缠,半夜偷偷换到里屋,待早上旁人进来时再悄悄退出,许多年来,也一直没被旁人发现。
两人一起长大,又同床共枕,短短小半生经历都互相纠缠互相交错。所有的成长故事,喜怒哀乐都有对方参与,没有人在他们的心中占据的重要性超过他们对方。
在有那种情感作为基础的同时性事的发生反而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他们甚至不需要思考何时是第一次亲吻,何时是第一次做爱,因为他们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属于对方的。所有的故事也都是只和对方有关。
本来这次沈父飞鸽传书急召他回山庄,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他两人连续赶路,难得在客栈歇歇脚,就碰到一个昔日朋友。
沈柏齐自然本缠了好一会。
两人第二天一早便借着晨曦悄悄走了。惹得那个女侠怅然若失。
回到山庄,沈柏齐便径直去见了他父亲,他父亲满脸忧心,几日不见,竟像是苍老了十几岁。
沈父见他回来,便转头从暗格去了一卷锦缎,声音满是肃穆:“柏齐,这是魔教功法。五绝心经。”沈柏齐有些惊愕,这门心法是魔教至宝,曾在江湖上无数次掀起血雨腥风。
“父亲,你这是从何得来的。”
沈父长叹一声:“这是为父多年至交好友在魔教埋伏数十年,这才取得魔教信任,正值魔教新老教主交换之际,魔教内乱,他趁机盗得心法,只是逃脱时被人发现,身负重伤,只来得及将心法交付于我,便已身亡。”
沈父看了看他唯一的儿子:“魔教得到消息怕是早晚的事,为父今日只信得过你,你带着这门心法立即出发,去将心法交给少林长老惠空师傅。”
沈柏齐心下一片冷厉:“魔教若是得了消息,定会来找心法,他们心狠手辣,所过之处,尸横遍野,如今若是知道心法在我们手里,必然会上门寻仇,整个沈家面临的是灭顶之灾。”
沈父不舍的目光看了一眼唯一的儿子:“为父如今也已活得够久了,早已不惧生死,只是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