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伊尘动作缓慢却不轻柔,把药膏里里外外涂了个遍,甚至连下面的屁眼周围都揉搓了一番,指尖的热意把两个rouxue都弄得十分软烂。
原本那一点点刺痛的感觉,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揉搓下,很快就消失的一干二净,被另一种由内而发的燥热取而代之,迅速蔓延了全身。
“唔”身体好热下面好热
手中的药已经在两人皮肤接触摩擦的过程中彻底融化了。药膏没了,可邢伊尘的手指,却是比刚刚还要粘稠,两片肥厚的Yin唇在男人指尖翻飞,又增大了一圈,滑腻的不行,手感好极了。
邢伊尘爱不释手的玩弄着,一会儿拉长扯拽,一会儿揉成一团,两片软rou黏糊糊的,上面沾染的早已分不清是药汁还是sao水了。
秦路紧紧的靠在邢伊尘身上,脑袋侧过去埋在对方的肩窝,呼吸很热,
两个身量相仿的男人做出这样亲密的姿态,实在是有些引人注意,如果此刻有人路过看过来,肯定会发现不对劲,盖在两人升上的毯子下面有什么东西正在高低起伏的动着,在昏暗的环境下,依然很明显。
不过好在这个时间机舱里绝大部分人都已经入睡了。
“唔哈慢、慢点求你啊哈”秦路用气音在邢伊尘耳边求饶,呻yin又软又媚,跟他健壮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邢伊尘最受不了秦路这个样子。
明明身体又sao又浪,却总是带着那种不自觉的羞涩,俊美又yIn荡,让人根本把持不住。
裤裆里的东西迅速膨胀壮大,把裤子顶起了一个鼓包,因为坐飞机,本身就穿着比较宽松的运动裤,完全勒不住那胀大的巨物,连带着透过薄薄的毯子都能看到那突出的痕迹。
邢伊尘手上不自觉的加大力道,两根手指一下子陷进了凹陷的rou洞里,发出“咕叽”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
“水可真多sao死你得了。”邢伊尘侧过头含住了秦路的耳垂,在秦路恼羞成怒的前一秒接着说道:“我就喜欢你这么多水,这么sao,简直爱死了。”
秦路:“”这人,怎么每次都这样!完全没有平时那一副正经的样子
可那句喜欢,还是稳稳的扎进了心口的缝隙,里里外外都被填的满满的。
秦路抖了抖,把屁股往上顶,主动把邢伊尘的手指含得更深,张嘴叼住了邢伊尘的脖颈,轻轻磨了磨牙,像个讨好主人的小兽,小小声的哼唧着。
“嘶”
邢伊尘两根手指在甬道里抠住rou壁快速上下搅动了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秦路控制不住的把脸埋在男人的颈窝张着嘴,小小声的呻yin,气息都喷洒在男人的脖颈处。
他怎么这么sao,简直要sao死了!
好羞耻啊!可是他忍不住!
“sao货,憋着点,叫这么浪,是想把其他人都勾引过来看你发sao,嗯?”脖子上被对方喷出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十分意动。
邢伊尘嘴上说着让秦路不要浪叫,可手上的动作却是半点都没有发放缓,反而越来越急,像是要勾出更多yIn荡羞耻的声音。两只原本用来弹奏乐器的修长手指,此刻正抠挖着逼腔内柔软的嫩rou,不断按揉着那敏感的腔壁,刺激的身侧的人不断哆嗦着往他身上蹭。
“唔嘶啊慢、唔慢点忍不住、忍不住想叫啊啊哈小尘慢一点”
一边抽插这,一边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半shi的手指瞬间被浸透,咕叽声根本停不下来,丰沛的汁水随着手指的动作被勾带了出来,糊的满手掌都是。
“小浪货,慢点你就不爽了,看看你流了多少yIn水,座椅都要被你的sao汁浸透了,等白天下飞机的时候,空姐看到,就会知道你晚上在这里发sao发浪了,你说到时候她会不会跟别人讲,一个又高又壮的俊美男人,晚上在飞机头等舱的座椅上流了满屁股的sao水,嗯?”
“呜别、别说了小尘唔唔”秦路紧紧抓着邢伊尘的胳膊,掌心下是紧绷的肌rou,硬邦邦的,捏都捏不动。
明明穿上衣服,看着斯斯文文的男人,脱了衣服却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浑身都充满着野性,尤其是在床上,怎么、怎么就就这么能说这种羞死人的sao话呢?
不管秦路怎么羞耻,邢伊尘依旧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一边说出那些让他浑身泛红的话语。
“他们一定会怀疑吧,一个男人的下面的小屁眼,怎么能留这么多sao水呢?你说他们会不会知道你下面多张了一个逼xue,一个被我随便抠一抠就高兴的流泪的saoxue”嘴上说着yIn荡至极的话语,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如果有光能看到的话,那嫩粉色的rouxue已经被男人的手指玩成了熟烂的艳红色。
秦路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双腿肌rou绷的像是拉满的弓弦,颤抖着,哆嗦着。
要来高chao了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秦路强忍着,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控制不住大声的呻yin起来。
一眼看穿对方的小心翼翼,邢伊尘更加恶劣的用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搓起了秦路的ru珠,狠狠一掐,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