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
吴利民跟学校提了离职申请,据传是因为身体患病,要到国外去治疗,没有办法再兼任学校招生办的工作。同时,吴利民跟他的妻子也办理了离婚手续,净身出户。
他搬出校职工家属楼的那天晚上,有学生说在校门口看到了他,那天的吴利民脸上横七竖八的挂了不少血条子,像是被人给抓的,而且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行动十分不便利。
再之后,就没有他的消息了。
没几天,大家就把这个无关紧要的人给忘得一干二净。
“怎么样,这下可以放心了吧?”高朗用胳膊怼了怼坐他旁边吃饭的秦路,仍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只是,不难看出,还有几分邀功的意味在。
秦路使劲儿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将骤然泛起的酸涩感给压了下去,他张了张嘴,半响,只吐出一个短短的“嗯”字。
高朗难得的没有因为不耐烦而爆粗口,反而呼噜了一把秦路的脑袋,“哥跟你说,虽然没能把那个老流氓送进去,但他在我小舅的那个矿上,也比进去好不了多少了,Cao了,老子不让他在那儿待上个五七八年的,都对不起咱费这么大的劲儿!”
秦路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抿唇笑了起来。
其实他并不知道高朗用了什么办法,在不牵扯到受害人的情况下,把吴利民弄走的,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这个人,他现在已经有了面对未来的勇气。
他想要为了身边这个人,变成更好的自己。
吴利民的事情过后,秦路就拒绝了高朗的帮助,自己去找刚刚比赛回来的金家明摊了牌,无论金家明怎么威胁他,他都没有软弱妥协。
“反正我孑然一身,大不了鱼死网破。”秦路说完最后一句话,再也没有理会脸色扭曲的金家明,转身就离开了。他知道金家明会妥协的,这个人虽然Yin险变态,但却很有脑子,是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者,他比任何人都爱惜自己的名声和形象。
被戳到痛点的金家明恶狠狠的盯着秦路转身离开的背影,那恶毒的眼神,都快凝结成了一把实质的刀子。
以为这样就那你没办法了吗?哼,咱们走着瞧。
啐了一口,金家明转身回了宿舍。
从那天以后,秦路就办了走读,搬出宿舍去了高朗的公寓。学校的宿舍本来就不够住,一系列手续办下来非常的快。
秦路原本是想着自己租个插间,结果被高朗一口拒绝了,软硬兼施的把他带去了自己家,他最终坚持的是,要按市场价付房租给高朗。
高朗当时嗤笑了一声,没有反驳,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两人正式成为了室友。
高朗一开始的心思秦路非常明白,他原以为搬到对方家里以后,对方就会对他做些什么,而他似乎也是愿意的,并且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秦路每天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连后面,都忍着羞耻做了清洁,这种心情,跟之前在吴利民家里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让他完全没想到的是,一个星期过去了,高朗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在没有课的时间,不是打球训练,就是睡觉打游戏,回家了更是直接就回到自己的额房间,两人住在一个屋檐下,交流反而变得更少了。
是嫌弃自己了吗?
秦路有一下没一下的用筷子挑着餐盘里的大米饭,却迟迟没有往嘴里送。
一向节约的他,最后难得的剩了点饭,虽然有些心疼,却是真的吃不下了,没什么胃口。
因为下午要在图书馆工作,中午的时候,秦路在图书馆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睡了个午觉。
这一觉睡的极不安稳,他做了一个仿佛很长实际却很短暂的梦,醒来的时候,裤裆已经基本shi透了。两层棉质布料黏在一起紧紧的贴着下体,温热中透着点凉。
刚睡醒的短暂愣怔过后,秦路动作麻利的翻身下床,仔细看了看自己刚刚睡过的地方,尤其是屁股下面的位置,半响,不放心的又用手四处摸了一遍,确认掌心下面触碰到的地方完全是干燥的,这才呼出了刚才一直提着的那口气。
这个小休息室是刘老师好心,让他们平时可以自由使用的,要是因为这种事情给弄脏了,他还真是没脸再见老师了。
下体又汩汩的流出了些许ye体,即使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秦路还是觉得耳根有些隐隐发烫,他后知后觉的感到了羞耻,刚刚他居然做了春梦。
在之前,即便是身体渴望得到抚慰,但理智上,他却是拒绝这件事的,可现在,他已经从身到心,都在期待着被人狠狠地插入填满了,只因为,梦里的那个主角不是别人,而是高朗。
秦路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镜子前看了看。
他今天穿的浅色薄款牛仔裤,镜子里,笔直修长的双腿腿根处,tun瓣下面腿心的位置,一块不规则的濡shi痕迹已经十分明显了。
“额”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身体里又是一股水涌了出来,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