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龚迹是个欠cao的sao逼,整个工地都知道了。
龚迹一整天都觉得工人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热辣辣的像要把他的衣服剥下来一样,明明花xue都给肿着,硬是被看得又yIn水泛滥。
果不其然,到傍晚大家下工,都一窝蜂的往澡堂里冲,龚迹被结巴再次带进了澡堂,这一次,澡堂里人声鼎沸,像开大会似的。
结巴不知从哪里弄来张靠背的椅子,将龚迹的衣服全部脱了,坐到上面去,两条腿大咧咧的搭在椅子扶手上,正对着澡堂大门,将怪异的下体暴露在每一个进澡堂的工人们的眼睛下。
“sao逼被这么多男人视jian爽不爽啊?”结巴和一群尝过味儿的凿井队的男人们头回生二回熟,在其他人还沉浸在震惊和犹豫中的时候,身先士卒的的将中间浑身赤裸白的发亮的龚迹围起来,在滑嫩的皮肤上上下其手。
“嗯嗯哈啊好多人”龚迹腿都有发抖,脸颊红艳艳的,一副羞涩等待人采撷的模样,一边腻呼呼的喘息,一边咬住红唇,整齐的贝齿在饱满的唇瓣上留下一小排浅浅的牙印,嘴角有shi漉漉的水痕流下来。
“不管多少人,你的大saobi不是都吃得下吗?”一只手将他红肿肥大得像两片馒头的rou唇往两边扒开,露出粉嘟嘟的内里,花xue口一缩一缩的,也像他的主人一样,馋得直流水。
“兄弟们快看啊,这个逼真是个极品逼,谁想cao快上来了啊!”凿井队的工人们昨晚荒yIn一宿,身体虽然爽了,可今天一觉清醒过来,又有些后悔,好些老实巴交的工人一直是笔直的,结果竟然cao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如今是要把大伙儿都拉下水的。
龚迹被男人粗犷的喊声震得身体一抖一抖,rou洞一闭,“噗——”的挤出一小波晶莹剔透的粘ye来,一群围观还在犹豫的工人们瞬间,眼神都直了。
“啊嗯别看了小花xue要被哥哥们看烂了”龚迹眼波如水,晶亮的眼珠魅丝丝的往眼前个个孔武有力的男性身躯上撩,故意的要夹紧腿,其实心里早就浪出太平洋了,心脏怦怦狂跳,这么多强壮的男人,这么多鸡巴啊,要是全部来cao他,被Cao死了都心甘情愿,他嗯嗯啊啊的娇滴滴的叫着,在凿井队男人们的手下,身体扭得像条白花花的蛇,从头到脚都冒着勾引男人的sao气。
“别发sao,腿打开。”掰着花bi的男人被夹住了手臂,反手在花唇上抽了一巴掌。
“嗯啊啊哥哥别打把小嫩逼打烂了以后拿什么给哥哥cao”龚迹不仅没有退,反而更主动的把饱胀的花唇往男人手下凑,被打这一下,xue道里也被带动得震颤起来,花唇上的刺痛蔓延到Yin道里变成了刺痒,yInrou又浪得更厉害了。
“看吧,这就是个欠cao的婊子,ji女,sao母狗,兄弟们不要客气。”
围观的男人们早就个个支起帐篷了,被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刺激,很快就有人受不了了,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是个黝黑的大个子,大工组的,个头得有一米八一米九的样子,身材魁梧,他刚走过来,如同一座小山包似的,将龚迹的光线完全挡住了,男人浑身的泥点工装,边走边呼哧呼哧的喘气,解开皮带,拉开裤链,将一根毛绒绒的大鸡巴掏出来。
分量十分可观,居然连柱身上也长着Yin毛,远远看去整个下体像是茂盛得罕有人至的丛林,毛发出奇的旺盛,根部一片直接蔓延整个小腹,长到肚脐上去,散发着绝对的,旺盛得过分的男性荷尔蒙。
龚迹霎时一窒,他还从来没见过毛这么多的大鸡巴,毛又多,鸡巴又粗又长,雄性激素扑面而来,几乎同时,身体就被视觉冲击调动起来,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哥哥大鸡巴哥哥”龚迹眼神迷离,痴痴的望着男人蓬勃的下体,喃喃出声,双腿都不由自主的张大了。
任何一个男人被夸男性特征,都是非常自豪的,男人笑了一声,声音也低低哑哑,像是重低音喇叭带出的余响,直戳龚迹的耳膜,瞬间小腹一紧,感觉都要怀孕了。
龚迹暗想,这个极品男人自己一开始怎么没有发现啊。于是愈发娇媚勾人,“大鸡巴哥哥快来caocao小saobi吧看到大鸡巴小bi就流水了大鸡巴哥哥快来堵上”
男人两三步就到了龚迹大敞的双腿之间,像个临幸妃子的君王似的,还有人帮他掰着bi,露出小嘴一样的花洞,男人眼神沉沉,胀成铁棍的毛鸡巴“噗嗤——”一声巨响,溅起飞射的水花,眨眼间就没入了嫩xue中。
“啊啊啊好粗啊鸡巴毛要把嗯要把saoYin壁扎烂了啊”龚迹控制不住的往后仰,反射的挺高身体,将下身打得更开,接受男人的Cao干。
果然是不负众望的大鸡巴,刚一插进Yinxue里,就直抵中心,硬邦邦的大gui头一下子干在宫口上,出了硬实的触感,灼热的温度带来的爽快,更多的是那些小刺一般的Yin毛,带给龚迹前所未有的极致战栗,rou壁被烫坏了,又像是被扎坏了,酥麻中涌上来无尽的刺痒,他被推到风尖浪口,巅峰的快感几乎将龚迹大脑攻击得报废掉。
毛鸡巴贯穿整条Yin道,都还不够,还有更多毛耸耸的大半rou柱留在外面,男人的大gui头就在花心碾了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