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宴哥惊诧了。他望着那一根天赋异禀的屠龙大屌,惊叹它的勇猛粗犷。上头暴突的青筋,犹如龑龙腾海、蛟龙卷浪般起伏在赤jing之上。红嫩嫩的巨冠顶端,跟焗nai油一样挂着粘稠的白ye——他瞬间懂了。
他nainai的!这无耻的大屌萝莉,居然任他在外被烈日烤成rou干,却自个儿躲在女仆咖啡馆里(估计是窝在厕所间里锁着门),刚打完了一回手枪!怪不得迟到了那么久!
更过分的是,人出门浪都不带擦的,直接提溜个小裙子,就在底下甩着rou屌,出来跟他“干”架了。厉害啊!刚射完,这么浓,居然都不用缓冲,这么快又他妈子弹上膛、准备跟他对扫了?比他妈5的速度都加载得快啊!
诶不对啊,等等既然是叫“菊门定海针”,不是应该叫“菊哥”或者“定哥”么,怎么就成“海哥”了呢?
这时,小宴哥股沟里的一朵小雏菊,像是感应到了屌主的召唤,菊有灵犀地又痛了一下,拉回了他大屌当前、还在胡思乱想的注意力。
尼玛,这下子痔疮膏很可能非买不可了,但咱们小宴哥还想再挣扎一下。毕竟,这个年代从来“不以屌大论yIn雄”。你个隐藏于界的大屌伪娘,就算是长了一副唯美的皮囊,配了一柄屠菊的金枪,可你想随随便便淦老子,请先问过我手中的双刀。
小宴哥出手如电,两臂飞快一震,插入包tun仔裤后兜的两手,就~地一下亮出了两把水果刀,又~地一下刮着两道腥风,就朝着萝莉的两个蛋蛋去了。小宴哥在脑中模拟着击杀的场面,仿佛已看到刀飞蛋打、蛋破血流的刺激场面了。
可海哥这等人物,那是大隐隐于世、大大隐隐于女侍、在小裙摆下深藏功与名的真正高手。在小宴哥射出飞刀以前,海哥早已看透了一切,拔下后庭里静默于鞘中的暗器——“乒、砰!”兔尾巴肛塞的另一头、质地坚硬的黑曜石棒杵,电光火石般接连与两把飞刀相撞,犹如流星擦过花火,堪堪挡住了两道绝杀的厉锋,还完好无损地回到了海哥的手上!
小宴哥的自卫企图宣告失败。下一秒,他被海哥反剪着双手,以不容反抗的排山倒海之势压到墙上。没想到海哥看着细胳膊细腿的,臂下爆发的力量,竟如此惊人!
本就斑驳的老墙,被小宴哥这么一撞,扑簌簌落了许多墙灰,露出墙皮下羞人的红砖,就如此刻,被人强行剥了裤子、扒开未经苟且的xue口、羞怯露了一点红嫩内壁的小宴哥,一样的狼狈。
“你、你他妈的想干”小宴哥愤怒的一声咆哮,还没完全呼出口,就被一块绸布堵在了喉。波浪形的卷边蕾丝,塞了他满口。那句“干什么”的“什么”二字,被窝囊地吞了,转化成为无用的“呜呜”叫。
随后他又被无情地绑了手,作案道具是挂在白丝袜、和yIn荡小内内之间的丝带——佩服海哥,连这种细节都想到了。为了增添情趣,那根装饰着猫耳朵的头箍,也被海哥摘下来戴到了小宴哥的头上。瞬间,“社会你宴哥”被阉割了男子气概,变身成为一只萌萌的小野猫。
“嘻嘻,☆!”海哥弯着Jing致的眉眼道,“悟性很好嘛,你怎么知道人家想干你”一根涂满yInye的大屌,戳在小宴哥的xue口探头探脑,就着白Jing的润滑,摩挲出了一点叫人羞恼欲死的水声——废话,不知道你想干我才有鬼呢!
“唔、唔唔!”头巾被取出,模仿真屌粗口径的黑曜石肛塞,被塞进了小宴哥口里作怪。海哥抓着兔尾巴那头的绒毛,一下一下地规律送动,毫无经验的小宴宴,被粗长的硬玩意儿顶到了喉头,戳在吼间软rou上抵弄,折磨得人直想干呕。相比之下,那长长的兔毛戳在鼻孔里的一丁点痒意,实在是微不足道了。
“对乖宴宴,好好地舔,把它舔shi咯,待会儿才好帮你拓张啊别说海哥没疼你哈,虽然我壮硕的大屌,已经憋得饥渴难耐了,可人家知道你是头一次,还是要对你温柔的嘛人家害怕一上来就往里进粗家伙,你个小可怜要受不住哒”
小宴哥想到此刻埋在自己嘴里的东西,不久前还被嵌入在了“那里”他当然知晓,入口时尚且留存着的奇妙余温,是怎么一回事他欲哭无泪,只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像六月的雨一样,淋shi了小宴哥的骄傲。他反抗不能,唯有吃力地梗着脖颈,仰头望一望蓝天白云(妈的,还被茂密的爬山虎给挡了),勉力维持着泪水不掉下来,仿佛这样就能维持住他的尊严。(观众:你不是说他“欲哭无泪”咩?仙姑:是的,只要眼泪没掉下来就不算)
肛塞终于离开了磨刀的鞘,进入了微暖的巢。若不是头巾又被及时塞回了嘴,小宴哥很怀疑,自己会在石刃进入的那一刻,发出惨无人道的一声杀猪叫。雏菊绽放,xue口在一点点扩张,慢慢地就被Cao成了竹筒的状,紧致的内壁,被石犁耕耘成了一块熟地。
肛塞置地,紧接着正主儿插进了它的领地。“啊啊啊啊啊——”被迫含入了乾坤巨物的小宴哥,在内心里哀嚎,凄惨如啼血的杜鹃。这是他有生之年,所经历的最痛苦、也最酸爽的便秘——他妈的,无论他的括约肌蠕动得多么有力,都不能把那根♂突入♂的rou刺给排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