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他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卡壳了。
我被人说是初恋就已经够害臊,对象还是一男的,一听他卡壳我忍不住去看他,擦...他娘的耳朵还红上了。
Cao,你倒还耳朵红了,我特么这还没有那么说什么呢,你有啥好红的啊?那个在更衣室里面跟赤剑都差点那啥了,事后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问我这个观众是不是在吃醋,这无异于---自己在吸蚊香也就算了,还要问别人是不是也要来点儿的脸皮,告诉我这个人居然还能害羞?
如果对象不是我,我现在一定很有兴致跟取笑一下他。
本来嘛...说穿了,□□岁的事情,谁年轻的时候没有暗恋过一两个小女生,哥还向小花求过婚呢。更何况哥现在都是有身份证那么多年的人了,早就过了毛头小子的年纪了,这点小事不能就把哥难倒了。
我想了想说道“啊...是没有机会跟你解释,我去看完你的那天晚上,二叔说要去出去办点事,就把我托付给小花的师傅,然后小花师傅就把我和小花俩带到北京去了,直到暑假结束才回来。”
黑眼镜静静地听我说完,挑了挑眉,扭过头半天没说话。
我等他开口,可他这个样子,我一时之间也不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吸了吸鼻子,嘴角又有了笑意“你那个时候可真呆...明明都告诉你那是陷阱了,你楞是掉进去了...”
我迷茫了一下,然后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下意识接过话“靠,你分明是等我掉进去之后才告诉我的,我是那种傻傻分不清的逗逼么,要是你提前告诉我,我早就绕道了...”
黑眼镜笑了“当时你走的太快,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就嗖嗖地跑过去了...”
我憋不住开口辩解道“nainai腿的,你...你这人太不厚道,还马后炮,我那还...还不是因为给你找什么木头来...来固定你的腿么...”
黑眼镜咯咯咯笑的很开心,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了。
......
黑眼镜没有把飞机开出魔鬼林,而是停靠在了一块隐蔽的空地上,我从直升飞机的探照灯中看到,旋转的螺旋桨产生下沉的气流,把地上的树叶和枯枝卷到了天上。
停靠完之后还对着飞机一顿捅咕。他在侦查和反侦察,心理战,各种现代战中毫无疑问是个好手中的战斗手,我也就静静地在一旁等着他做完掩盖行踪等一系列工作,一边按照他的嘱咐检查装备...心里有种莫名的安心,这种安心我只在闷油瓶旁边感受过。
时间刚过一点,我们两个背着行囊朝着魔鬼林的出口进发,黑眼镜的意思是如果没遇到特殊情况,大概只剩下三四个钟的行程。
生长的草类丛生,还有些曼生的植物最高的时候能达两米,从中穿行变得非常艰难且缓慢,而且这个地方没有所谓的路,只能借助着砍刀开出一个道,若是在白天,能见度也很难超过几米,更别说是在晚上了。
我是属于那种比较能忍的人,从小到大无论是遇到多么恶劣的环境,或者是面临一些突发的事件,我总能找到那些能够接受的地方,然后以新的方式习惯它,而且有时候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尽管是难以忍受的极端的chaoshi和温热,由于各种可能携带着疟疾的蚊子和传染疾病的壁虱和寄生虫还必须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但我却在心里庆幸着旁边还有一个黑眼镜。
随着周围的雾气越来越重,能见度越来越低,朦胧的视野导致我只好放慢了自己的脚步。
我举着电筒,心里渐渐开始不安,我清楚手里拿的是军用的手电,能见度能高达十几米,穿透性也很强,但现在却需要很大的功夫才能辨别我左边的这颗树桩而不是黑眼镜的背影。周围除了我自己走路时发出的窸窣声,就是我自己突突突急促的心跳声,四周一片诡异的寂静,浓烈的雾气中,我似乎感受到一个无形的力量包围,又像是被一只诡异的眼睛瞪着。
还记得大二暑假的时候,我和闷油瓶去了一趟胖子的老家,去体验了一次上山下乡的,让我窥探到了那神秘胖子的破绽,那些神乎其神的鬼故事都是他自己瞎扯的,不是从五元一斤的盗版地摊上看来的就是自己道听途说的。
这冷风一吹,我就更加觉得Yin森了,心说我这不会是不小心到了沼泽地里了吧?越想心里越怕...
恍惚间,就在我身体完全没有半点准备的时候,刚踏出去的右脚失去了落脚点,整个身子往前倾了一下,直觉告诉我前面很不对劲,不是断崖就是瀑布什么的,我赶紧脚缩回来,把手臂往后摆想让自己的重心甩到后边去,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前方传来石头滚动的声音,我大力地呼吸着,卧槽卧槽!吓地我出了一身冷汗。
又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想着,刚才真的好险,要是再多一步,我就真的完蛋了,要真栽在这,估计□□十年都不会有人注意的。
我知道人在黑暗的环境里,如果面对着没有希望的情况下,人们会在心里产生各种难以言说般沉重的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