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拉长音调说道“哈....还没想过如果哪天会栽在其他人的手里。不过,如果是小三爷的话,哎,我说不定会考虑考虑?”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个话题,怎么这话我越觉得他有点借题发挥的错觉?
我哂笑了几声,赶紧撇开这个包袱“我说笑的,瞧你说的,黑爷怎么可能栽在别人手里。”
黑眼镜一动不动地瞅着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不自然的摸了摸脸,好奇地问道“怎么?”
他点了点头,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黑眼镜这个名字不错,你接着叫吧。”
我顿时在原地呆滞了几秒钟,尴尬地干笑几声“哈,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他背靠在沙发上,手搭在扶手,呈一个放松的姿态,打趣地看着我的反应。“你昏迷之前嘟囔了那么几句,声音有点小,不过还好我记性不错。”
我是真的不记得有过这一段了,可能是我在被人下药之前,疼地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冥冥之中脱口而出的,连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我舔了舔舌头“想不起来了,我还说了些什么啊?”
黑眼镜的身子前倾了过来,低声笑了一下,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用一种Yin阳怪气的声调说道“嗯.....黑眼镜,小心,靠,妈了个祖宗的,疼死小爷了。大概就是那么几句,呵呵呵呵呵。”
黑眼镜抽得直不起腰了。
我也被自己彪悍的语言惊到,没想到在那个时候我嘴里还能说出那么一段话,虽然Jing小,信息容量还不少,其中囊括了我对对方祖宗的问候和我当时的感受。看他乐呵的样子,我紧绷的脸也忍不住嗤地一声跟着傻笑出来。
我伸手抓了抓头发,吸了吸鼻子,迟疑道“我这个人,有时候总是不太记得别人的名字,为了加深影响,于是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给他们起些有特色的绰号,一般正常的时候我不说出来的。如果真有冒犯,你就直接跟我说,以后我就把这名烂在肚子里。”
黑眼镜道“这么有趣的一个绰号还真第一次听到,而且是用在我身上,蛮有意思的,你这么叫吧,我喜欢听。”
虽然我看不出哪里有意思,但既然他都那么大度地同意了我就没有理由那么别扭了。“哈,那成,我就那么叫你吧,即使没有‘黑瞎子’那么霸气,但我有一个朋友,他嘴巴挺大,我让他回去给你宣传宣传,总有一天这个名字迟早会响便京城的。”
为了让他信服,然后还把闷油瓶搬出来给他做了个例子。
“我这可真的不是在吹牛,张起灵读书的时候真的就是一个闷油瓶子,当初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刚开始相处的时候,他可不是一般的不爱说话,整天沉默寡言地盯着天花板,是个名副其实的闷王,我和胖子可是费了老大的劲才撬开这个闷王的嘴...”
我也不知道哪里打开了开关,我就跟他噼里啪啦不停地跟他说着我大学那些好玩的事情,其实只要一聊起我,闷油瓶,胖子三个人的那些事情,我就停不下来。可以说,那是我大学里面最好的时光,我人生中的最疯狂的一段,说上三天三夜都未必能说完。
闷油瓶一开始给我们的影响太过玄乎,看过本人之后,就更觉得他整个人从手到脚都被仙化了一般神秘。以至于我们后面慢慢了解了之后,才是各种哭笑不得,在打架演戏方面是个大神,在生活上基本就是九级残障,衣服来来回回就那几套,内衣内裤破洞掉丝了都不知道买件新的。买东西的时候也是大手大脚的,从来不询问价格,也不关心自己是不是被宰了,有一次他终于回答了我这个缠绕我枕边多年的未解之谜---不是因为他是被惯坏的土豪,而是---“麻烦”,这么Jing简的一个字,其中这饱含深意的一个词有他不想说话的意思之外,恐怕我到现在都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红色的□□和绿色的□□之间的区别。
黑眼镜也算是给面子,我在讲的过程中一直认真地瞅着我,说道好玩的地方,他作为一个负责的听客也很捧场地笑,不是平时那种漫不经心地龇牙咧嘴,感觉说不上来,那笑容既不很过分夸张也不会半Yin不阳,感觉态度自然多了。
“...其实他和胖子都是奇人,平时的时候脱线得让人啼笑皆非,但是有他们在的地方,总给人感觉很踏实,关键的时候就跟打了鸡血要变身一样可靠。”
有好多命悬一线的时候都是他们陪我一起度过难关,以至于到后面我们遇到危险,已经没有刚开始像热锅上的蚂蚁,脑子混乱一片,嘴里神神叨叨地说要他娘地死了死了的情形,在闷油瓶和胖子的带领下,我的灵光一现的点子上还能帮助我们慢慢走离危险。现在的我能保持头脑冷静继续思考,多少要感谢以前经历的种种。
黑眼镜把酒递给我“也是因为小三爷为人义气,能为兄弟两肋插刀,这类以群分,交的兄弟自然也就都是好人。”
“也不说我了,谈一下你吧,你眼睛怎么弄的?”我问道
黑眼镜抓了抓脸,面不改色道“我十五岁在中东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