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你的双腿岔开,主人要开始惩罚你了。”
在费尔顿说出这句话的下一刻,于温锦就已经顺从地岔开了自己的双腿,双膝分开跪在坐垫的两侧边缘,直到双腿内侧感受到了经脉被拉伸到极致而产生的酸痛感,他才保持着双腿敞开露出中间隐/私部位的姿势跪在坐垫上,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展示在费尔顿面前。
他极力忍受着双腿内侧肌rou传来的疼痛感,咬紧了下唇压抑着喉咙处将要发出的呻yin声,即使只是被费尔顿冷漠的眼神扫过,也像是一把火略过肌肤,带着热度留下火星将那一片肌肤点燃,渴望着费尔顿冰凉的手掌拂过身体,用手掌的温度来安抚高温的身体,但是费尔顿只是冷静地看着他隐忍的样子并没有反应。
只有听话的小狗才能得到主人的赏赐,只要按照莱斯特先生的想法去做就能得到他的赏赐。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这句话,用力咬了咬下唇纠结了一会儿,理智终于被欲望淹没,他放下了自己坚守的尊严,遵从自己心底的渴望。
在付出行动之前,他的理智和尊严最后挣扎了一下,眼神微微颤动,顷刻间便被欲望占领了大脑,他自我催眠着想要弯下腰去亲吻面前翘起的靴尖。
似乎是从他的沉默中看出了他内心的纠结,又或者是对自己小奴隶的了解,就在他弯下腰的前一瞬,一直端坐在沙发上的人终于开口说道:“不长记性的小狗只会让主人更生气,刚刚才说过的话现在就已经忘记了。”
“那就求您”后面的话在费尔顿的冷漠目光中消散,于温锦难以自制地弯腰亲吻那微微翘起的靴尖,炽热的双唇与冰冷的皮革鞋面相贴,骤然相反的两种感觉刺激着神经,让他有一瞬间是察觉不到自己双唇的存在,就好像被冰冻住了一般,他的思想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中放空,除了遵从欲望的本能再无他想,逐渐模糊的视线令他不再畏惧主人的目光,刚刚消失的勇气又无声地涌入躯壳,驱使他继续将刚才被打断的话语补充完整:“那就求您不要再仁慈了,请您惩罚不听话的小狗吧”
费尔顿皱着眉,一副被困扰的样子,手指在他的眼角一抹,轻轻拭去了一滴泪水,在眼角下方留下一道泪痕,可怜却又更能点燃费尔顿的欲火,“真是一只令人疼惜又喜欢招惹主人生气的小狗,让主人难以抉择,果然还是不应该对你太温柔。”
“现在,闭上眼睛,乖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闭上了眼睛,视线里只剩下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微弱的光线通过眼皮亮着红光,失去了最直接的视觉感官,其他的感觉就变得更加敏感了,就连脖子上的项圈发出的声音都好像是在耳边响起。
顺滑的丝绸覆上眼皮带来一丝瘙痒,在心理作用下被放大的触觉让他不自觉地眼皮打颤,除了眼皮的触感和身体裸露在空气中带来的冷意,他察觉不到周围的其他事物,心里不由地生出不安感,想要睁开眼睛寻找费尔顿,却又想起费尔顿的命令而不敢睁眼,只能任由恐惧不安逐渐侵占躯体。
“咔嚓”双膝被扣上了护膝,于温锦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双腿之间有一股阻力阻止了合拢双腿的动作,只能维持着岔开双腿的姿势跪在坐垫上。
脚步声再次响起,从身边绕了半圈来到面前,靠椅因为被施加压力而发出了刺耳的吱嘎声,费尔顿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把你的手撑在地面上。”
身体向前倾,双手置在身前摸索着触到了地毯,不能合拢的双腿使他不得不沉下腰部,变成了跪趴的姿势,手掌撑在地摊上支撑起上半身,腰部稍微下沉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tun部被迫抬高,双腿分岔将胯/下的/器暴露在费尔顿的视线中。
即使眼前被蒙上了布带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能够想象到自己现在是以/荡的姿势跪趴在费尔顿面前,只要一想到对方平静的眼神会在自己身上扫过,他就忍不住急促地呼吸,原本的不安化为欲望汇聚到腹部。
“狗是没有资格直立行走的。”费尔顿看着他胯/下挺立的/器,嗤笑一声,欣赏着他在自己面前缺少安全感又充满诱惑的模样,几乎想要抛开原本的计划,就着这个姿势完全进入他的身体,不过强大的自制力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命令道:“过来。”
他控制着双腿颤颤抖抖地向前方爬去,双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前方,却只能摸到带着细小绒毛的地毯,回忆着失去视觉前的记忆,估算着和靠椅之间的距离,用狗爬的方式缓慢地前进,汗水从额头泌出,在下巴汇聚成汗珠滴落到地摊上,手掌也被汗水沾shi,与地毯接触时还有些打滑,途中险些摔倒,慌张地用手掌支撑住地毯,稳住了快要倒下的身体,再也无法保持面上的镇定,惊慌地抬起头寻觅着费尔顿的气息,然而只能感受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汗水划过皮肤引起的瘙痒,时不时能够听见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每一种感受都刺激着他的理智。
泪水浸shi了蒙在眼前的布带,shi透的布带紧紧贴着眼皮,眼皮上黏糊糊的感觉很难受,他甩了甩头想要将黏在眼皮上的布带甩开,却只是让自己感到头晕,他只好继续颤抖着身体向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