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调戏得脸红害羞的小狗低着头紧紧跟在主人身边,不敢抬头看前方,就怕和主人突然对视,让主人看清楚自己窘迫的样子。
费尔顿牵着自己小奴隶的手,用余光观察着小奴隶的状态,仿佛能看到小奴隶身后的尾巴都已经害羞得卷成一圈,头上的两只狗耳朵蔫蔫地垂下紧贴着头顶,如果不是一只爪子还被主人握在手里,早就要把自己的身体蜷曲起来,掩耳盗铃式地催眠自己并没有在主人面前表现失态。
真是一只可怜又可爱,让人没有办法对他发脾气的小狗。费尔顿突然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走路也能出神的尴尬。
两人走到了街道的尽头,止步在一家挂着“”一行英文招牌的店铺。
店铺的窗户都用纯黑色的厚窗帘遮挡住了,从外面根本看不到店面里的情况,店铺外的墙壁也被刷上了压抑的黑色油漆,将长长的一整段墙壁全部都刷成了让人很不舒服的黑色,大门也是被刷成了黑色的铁门,除了招牌上的黑色字体周围的白色背景,竟然就没有第二种颜色了,一眼望过去让人第一眼就看到了与众不同的招牌,其余的都是融为一体的黑色,只有仔细看了才会发现镶嵌在中间微微凹陷下去的铁门。
不过吸引于温锦注意力的不是招牌上的白色空缺,而是印在招牌中央那一行飘逸潇洒的熟悉字体,一看就知道和缘分咖啡店上的字迹一样,令他忍不住朝旁边站着的人看了一眼,却正好对上了对方深邃如同冻结海面的平静眼眸,惊得他一愣一时也忘了扭头移开目光,就陷入了那一片汪洋大海深处。
直到费尔顿调侃打趣道:“于先生是被我的英俊迷住了吗?”
“啊!抱歉,只是失神了,一直盯着您看确实是有失礼仪的行为。”他回过神匆匆把头转回正面,直视眼前一片漆黑的墙壁,却被勾起了一些龌龊的幻想,他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幻想感到羞愧,更加不敢看向费尔顿。
费尔顿却突然凑到他的耳边,嘴唇几乎要贴在他敏感的耳垂上,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耳垂上令它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生出想要伸手捏一捏的冲动,但在强大的自制力下放弃了这个想法,“我并不觉得于先生一直盯着我看会显得失礼,这是一件不会让人产生反感的事情,恰恰相反的是,我很喜欢您一直盯着我,这让我很愉悦。”真想把你的全身都印上我的痕迹,让你的世界都只有我一个人。
病态的思想在脑子里徘徊,险些让他失控,对于温锦的强烈占有欲快要击垮他的理智,这让他对一向冷静的自己也感到惊讶。
倒是再一次被情话惹得不好意思的于温锦帮他化解了这样的尴尬场面。
“您不是和设计师预定了取货的时间吗,马上就要迟到了,还是快点进去吧。”
推开门,入眼的先是店铺正中央的一个架子,上面挂满了各种类型的铁链和手铐,架子旁边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几个打开的空盒子和被一支笔压住的几张纸,头顶用大量玻璃装饰的豪华吊灯发出淡黄色的光芒,将整个黑暗的店铺内部都渲染上带着暖意的淡黄色,那些铁质的链子和手铐却散发出冰冷的感觉,让正中央的一块区域变得与周围格格不入。
“,您竟然也有一天会带人来我的店,我还以为您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光顾我的店呢。”容易被人忽视的Yin暗角落里有一个年轻人坐在工作台前的椅子上,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铁链,由外观可以看出那是一副脚镣,外面是坚硬的金属钢圈,内侧铺了一层柔软的绒毛。
费尔顿并没有因为年轻人调侃的话而产生情绪波动,冷淡地说道:“我来拿之前定好的东西。”
年轻人比了一个的手势,转身蹲在工作台前,抽出工作台下方的抽屉,找到了一个贴着“”标签的盒子,站起身来到费两人面前,将盒子放到桌子上,用笔把纸上的一行内容划掉,还不忘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调侃,“没想到真的有人能够忍受你的脾气,我一直觉得您是要孤独终老的那一类人。”
于温锦听着对方戏谑费尔顿的话语,下意识反驳道:“莱斯特先生是一位值得人们敬爱的绅士。”
“那是面对你时的样子,他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几乎没有人能够和他友好相处超过一个小时,所以我们每一年都会开赌局,就赌他这一年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我已经靠着赌局赚了一大笔钱了,结果今年又要全部输掉。”年轻人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突然弯腰靠近于温锦胸前,抬头仰望打量他,语气有些小嘚瑟:“虽然今年我输掉了赌局,但是一点都不遗憾呢,毕竟我可是第一个见到你真面目的人,其他人可没有这个荣耀。”
费尔顿微微皱眉,“回去就跟说你还没有吃够鞭子,这张嘴还需要别的东西堵一堵,什么时候学乖了再放出来。”
年轻人连忙捂住嘴,“别跟大人说这件事,他最近心情不好,可不像平常一样温柔。不过您对您家那位先生还真是护短,连我调侃一句都不行,真让人羡慕。”
“既然羡慕就去和直说,我想他也不会有听你说话的时间。”
“您真该庆幸您家这位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