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心理治疗室里铺着一地的猩红色地毯,房间的正中央是一把华贵的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军装的金发青年,沙发前跪立着一位体型相对瘦弱的黑发男子。
直到理智渐渐回笼,跪立在沙发前的于温锦才看清了费尔顿的衣着,象征着邪恶欲望的黑色刺激着他的神经,一根别在腰间的棕色皮鞭让他回忆起初次见面时的那场释放,仿佛那天的快感还蛰伏在身体里,只待一个契机便能再次浮现出来,那种残余的隐隐约约的快感令他难以自拔地呻/yin着,回味一般期待着快感再一次降临。
“真是敏感的身体,甚至都不需要我触碰,就能产生反应,你就这么渴望被我疼爱吗?”费尔顿嘲讽的话语像是一根鞭子带着破空声抽打在他的自尊心上,鞭笞着他的心灵,硬/挺的/器顶端溢出了透明的清ye,将/器的柱身弄得shi漉漉的,随着呼吸引起的身体起伏,清ye还会被甩落到地毯上,把身下的一小块地毯沾shi,显现出比周围更深的红色。
费尔顿抽出腰间的皮鞭,把皮鞭抖了抖伸展开来,那是一根由数条牛皮和细麻绳编制而成的蛇鞭,完全展开总共有一米二那么长,鞭身在皮肤上触碰时都能感觉到经过特殊处理的细麻柔软却又扎手,就好像上面扎着数不清的小刺,光是触碰就有明显的触感,更别提鞭身在皮肤上飞快摩擦而过时的感觉了,这种鞭子就算不刻意下重手抽打在人身上,只是用普通的力道抽打也会产生接近于皮开rou绽的效果,而且在这场“治疗”中,费尔顿绝对不会只抽一鞭子。
“不啊!”于温锦看清楚了蛇鞭的全貌,只要一想到这根鞭子会狠狠地抽打在自己身上,他的心里就控制不住地生出恐惧,联想到以前上学时在书上看到过的那些有关鞭打的酷刑,欲望却在恐惧中加深,/器肿胀得几乎快要喷/发。
然而这样的恐惧更激起了金发贵族的施虐心,控制着蛇鞭在他身上抽打三次。
意料之外的疼痛感并没有超出他的耐受限度,力道控制得正好,让他不至于软下身体,却又带着警告和折磨的范围中,他仰起头望着沙发上的人,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视线里一片朦胧,只能看到一簇金发在眼前闪动,浑身一颤竟然射了出来,/器喷/发出白色粘稠的/ye滴落在地毯上,还有几滴飞溅到那双性感的黑色军靴上,再顺着光滑的外表滑落下来,留下一道浅白色的痕迹?,他盯着那道刺眼的痕迹,被羞辱的异样快感再度袭来,刚刚才软下去的/器又挺/立起来。
费尔顿右手握着蛇鞭,重新卷成一团抵着他的鼻尖,鞭梢正好垂落下来扫在他的面前,轻轻蹭过嘴唇带来轻微的疼痛感,“果然被鞭打也能达到高/chao吗,还以为你会受不了这样的鞭打呢,宝贝儿你真是给我带来了一个大惊喜,你真可爱。”
他听着这些带有羞辱意味的话语,一种被夸奖的喜悦感涌上心头,还渴望着被更加粗暴的对待,仅存的一丝羞耻感又阻止了他本能地向费尔顿求/欢,只好难以自制地亲吻那节鞭梢,膜拜着带给自己无上快感和无上痛苦的东西,渴求着对方再给予自己那样的感受。
可是费尔顿却将鞭子放到了一旁的小柜子上,看起来并不打算再抽打他敏感的身体,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那根鞭子,在扭头的瞬间又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扣住了下巴,把他的头摆正抬起直视着坐在沙发上的高贵绅士,指腹摩擦着嘴唇,嘴唇上还没有消去的被鞭梢磨蹭的痛楚加深,唇色变得越发红润,为他添上了一丝媚色。
费尔顿极力压抑着啃咬红唇的欲望,磁性沙哑的声音从薄唇轻启中吐露出来。
“好好享受我给予你的恩赐,毕竟今天的‘治疗’才刚刚开始,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鞭打只是‘治疗’的开头,希望你今天的表现不会让我失望。”
受到夸奖的于温锦凑过头,轻咬着费尔顿的右手食指,食指顺势得寸进尺地撑开贝齿挤到shi热的口腔里,有规律地搅动着口腔里的唾ye,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唾ye从合不拢的嘴角滴落。
“刚才的鞭打是对你的奖赏,我很高兴你对‘绅士’拥有自己的理解,你在走廊上的演讲非常Jing彩,将‘绅士’的内涵都说出来了,我为你感到荣幸。”
他得到夸奖不禁有些飘飘然,食指却骤然撤出了口腔,被唾ye沾shi的指尖在撤离时还带着一丝细线,yIn/靡的细线在空中断裂,滴在他的手上,他疑惑地仰头看着费尔顿,不知所措。
刚刚还有些温柔的语气也突然转变,费尔顿用自己一贯的嘲讽语气继续说道:“但是我听了你的演讲又有些生气,为什么在与别人起冲突的时候只能退让,这并不是一个绅士应该崇尚的宽容和气,而是懦弱的表现,宽容不是放弃反击的能力,而是在保有反击能力的同时大方地容忍别人的无理举动。可是你却放弃了反击的机会,从这一点,你就已经不配成为一位绅士了。”
费尔顿从小就在欧若拉大陆成长,是一个很正统西式的人,从饮食到礼仪各种方方面面都西式化得严重,三观和理念也是在西方体系下构建起来的。在生活中他不仅是一位绅士,还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