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于温锦迎来人生第一次因快感带来的高/chao过去已经一个周了。
也许是应征那一句老话“开了荤的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即便是已经清心寡欲将近三十年的于温锦也在那一夜之后也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改变了。
有时候坐在学校的办公室里批改作业,视线总会不自觉地瞥到放在桌角的那一叠论文资料,再很自然地联想到了那一夜看过的视频。
想起视频里面那个被人“凌/辱”的少年。
缠绕在身体上的黑色皮绳和白皙的赤裸身体相互映衬,欲望的黑色与纯洁的白色,交缠融合。
高高昂起的洁白脖颈上紧紧束缚着的皮质项圈,紧绷的血管,微红的勒痕,刺激着心脏的跳动。
/头上钉入的两枚环,中间悬挂的铁链,坚硬的金属和柔软的身体,刚柔对比,激起凌/虐的黑色欲望。
挺/立起来的/器根部被Yin//环压抑着释放的欲望,在空气中颤抖着滴落下透明的体ye,快要喷发而出的欲望被遏制在顶口,强烈的欲望堵塞在喷发口,最后只能化为一股股细流流下。
渴望释放,又渴望被束缚,矛盾的感觉在体内冲击着羞耻心,却屈从于本能。
光是这么想着,于温锦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于老师?”坐在一旁的一位女老师看着于温锦突然泛红的脸,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的额头一摸,却被他迅速躲开,有些诧异地问道:“您没事吧?”
刚从自己的幻想世界回过神,还有反应的身体非常敏感,在带着凉意的手触上额头的那一刻,他几乎要射出来,吓得他马上往旁边躲开了那只惹事的手,手臂自然地挡在自己鼓起的下身,“我没事......怎么了吗?”
女老师指着他的脸,犹豫着说:“您的脸很红,会不会是发烧了?”
“可能是吧,我有点不舒服。”于温锦抬起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感受着自己升高的体温,刚要压下去一点的欲望又随着自己的胡思乱想再度升起,他慌乱地抓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和钱包往口袋里塞,从椅子旁边拎起自己的办公包挡在身前,站起身往办公室门外走,在走出门口的时候转头对女老师说道:“请帮我向主任请个病假,我要去医院看看。”
女老师面带疑惑地看着他匆匆跑出办公室的背影,还是给主任打了电话:“主任您好......是这样的,于老师他身体不舒服,想请个病假......”
想要被束缚。
想要被捆绑。
想要被控制。
想要被占有。
......
从办公室逃离的于温锦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回家,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看着工作里的车来人往的街道,欲望也被这种忙碌的场景带走,狂躁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这并不是一个可以根治问题的方法,我需要的是一个能从根本上彻底解决问题的方法。严谨的学者苦恼着,第一次遇到了自己也没办法解答的疑问。
他用手机登录了医院的官网,找到心理科的医生,开始询问自己这样的情况需不需要治疗。
“听你的描述,你这样的情况应该是存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性癖,这种心理是一直存在的,只是以前没有一个把它引导出来的契机,虽然情况不常见,但也不算是心理问题,只要你能接受就好了。”
这个建议对于温锦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如果他能够接受自己这样的心理,又何必要找心理医生来开导自己,“谢谢您的建议,我大概知道要怎么办了。”
那边的医生似乎也听出来了自己的话没多大的作用,于是又补上一句:“我认识一位界内专攻这个方面的大师,他本人正好就在本市开了一家私人治疗室,我可以向他引荐你。”
“谢谢您了。”于温锦叹了口气,对此并不抱多大的希望。
“麻烦留个联系方式,如果有消息的话,大师会直接联系你。”
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心里烦躁的感觉也消得差不多了,于温锦甩了甩头,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当天晚上,于温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视频里那些yIn/乱的画面,让他的欲望再一次被点燃,欲望在登上巅峰的最后一刻再一次被压抑了。
他从床上坐起身,捂着自己脸喘息不止,汗水从额头泌出一直顺着脸颊流下,在下巴汇聚成水珠滴落在洁白的被单上,颤抖着右手探入被子,握上了自己昂起的/器,迟迟没有发泄出来。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
“嗯......”左手抓起电话划开了屏幕上的接听键,放在耳边等待对方说话,右手的动作不停,紧咬着下唇压抑快要冲出喉咙的呻/yin声。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轻笑,磁性的声音如同凛冬刮起的风,带来了一丝寒意,“,’.(亲爱的先生,希望我没有打扰到您的休息)”
“嗯啊......”
手机从手心滑落掉在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