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都是假的。线索彻底断了。”
他颇有些无奈,说:“周清还是太年轻了,经验太少。这种情况他就毫无办法,这个案子又这么复杂,他担不起来。”偏偏现在,他也不敢随便信任别人,真有种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挫败感。
钟朗便说:“你也说这个案子本就复杂,哪能那么简单就让你们找到线索?你的当务之急是赶紧吃饭,养好了自己去查。”
☆、施诈
钟朗往医院送了三天饭, 林远就强行出院了。
他说在医院也没有治疗方案, 每天就是观察, 浪费床位,还住的着急。
这种食物中毒按理说度过了最初的危险期, 后续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不过医生本着对病人负责的态度, 才要求他多观察几天。现在看他坚持要出院, 医生只好给他开了些药,让他不舒服就赶紧来检查。
林远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给钟朗打电话让他中午不用来了。
钟朗知道他强行出院了, 气得在电话里骂了几句, 挂了电话还是长吁短叹的。
贺遂已经很了解他这种嘴上嫌弃得要死, 实际上却对林远十分关心的态度。他倒不会醋这个,反而非常理解钟朗的心情。可能是因为钟朗兄弟两个和林远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 林远比钟朗还大两三岁,钟朗其实心里一直觉得林远也是他哥。
贺遂:“那我们不去医院了?”
平姨已经准备好午饭了, 钟朗看着打包好的饭盒,只好说:“还是送过去好了, 林远忙起来肯定顾不上吃饭。”
贺遂点点头,过去把两个人的大衣拿上,钟朗开车,他们又去了刑警队。
事实上,他们也没猜错。林远一出院立马就到队里报到。把这几天毫无进展的案子重新梳理出头绪,一个个任务分派下去。直到钟朗他们来到队里的时候,林远的确还没有顾上吃午饭。
周清也不敢随便点外卖了, 正打算和林远出去吃,就见钟朗提着饭盒进来。
他没吭声,自己先走了。
这次林远住院,他的变化其实是最大的。本来一直有队长在面前顶着,他办案虽然用心了,却没有用脑,每次都是林远给他点出思路,他照着做。就这样,他还觉得自己一年来工作挺努力认真的。
但是林远不在的这几天,让周清深刻认识到,他和队长之间的差距。
这差距不是多上几年班就能弥补的,最主要是主观能动性的区别。他只有学会主动想办法去查清线索,搜集证据,才可能像队长那样,智计百出,好像永远都不会被打败一样。
贺遂看到周清没有像以前那样过来打招呼,奇道:“他怎么了?”
林远却毫不在意,一边打开饭盒,一边答他:“没事儿,小孩子还不能有点情绪了?”
这句话让贺遂立刻皱眉,问:“你训他了?”
这几天周清的表现贺遂也看在眼里,确实不太出色,但也不是说没有进步的空间。按照贺遂的习惯,这种时候还是要以鼓励为主,千万不要打击到他的积极性。因为周清本来也不是那种很皮的性格。
林远笑道:“放心吧,我比你会教徒弟。”
钟朗还生着气,这时便说:“饭送过来了,我们走吧!”竟是多余一句话都不想和林远说。
“哎别!”林远忙开口拦他,“多停一会儿呗,我给你们讲讲案子。”
钟朗站着没动,口中却道:“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林远笑着说:“怎么没有关系,还是贺小遂提供的线索啊!”
贺遂推着钟朗在椅子上坐下,随口说:“多坐一会儿,我还想听听案子呢。”
看贺遂如此配合,林远偷偷朝他挤了挤眼睛,钟朗轻轻哼一声,没再提要走的事。
贺遂便问:“你刚出院,就有了新线索?”
林远尝了一口饭菜,才说:“不是新线索,我们根据你算的结果,先查出何安,不过何安已经逃了,这条线暂时没有用。但是何安也有人际关系网,我们把他的生活轨迹梳理一遍,就有了新的方向。”
按照现在的社会发展程度,只要动手作案,就会有迹可寻。
“什么新方向?”贺遂忙问。
林远继续扒拉着饭菜,抽空说:“我们发现这个何安在白樊被杀前两天频繁地和一个人接触,却在白樊案发当天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过,包括这个之前频繁接触的人。”
“这个人,就是白樊的经纪人,叫王莉达。”
贺遂惊讶地张大嘴巴,问:“白樊的经纪人不是你们之前就询问过吗?”
林远说:“对,当时白樊确定为莫属案的嫌疑人时,我们曾向王莉达求证过。那时候王莉达只说,白樊曾对她说过,莫属引诱他吸毒的事。当时何安还没有暴露,所以王莉达的话我们都深信不疑,因为她没有必要去骗我们。”
这中间的关系让贺遂有点晕,他正想再问什么,钟朗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贺遂顿时明白,说:“你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