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宇的事情怎么处理了?估计又给冷子谦惹麻烦了但是,冷子谦,你活该
冷子谦看着他惹人怜爱的神情,忍不住笑道:“你是我妻子,要尽妻子的义务——当然,处罚还是要接受的。”
倏尔,一双温暖的手缠住他的腰肢,方亦墨大叫一声,却在措手不及的时候被人压倒。
徐浩宇早已经习惯了冷子谦的情绪,“我就是想知道为了这样的公爵个公爵夫人效力,我们徐家到底值不值得。”
徐浩宇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脖颈上还挂着方亦墨的尖刀留下的伤口,身上湿漉漉的外衣外,披着一件保镖的干净的外衣。
冷子谦不再作声,将脸别想别处。
夜黑,风高,一个落水的男人正从水底伸出如枯柴一样的手,向自己求救。他狰狞着表情,声音却是在哀求,方亦墨有点害怕,因为水中的人宛如一个丧失。但他不忍心就这样走到,于是,他犹豫着走近水边,看着水下的男人,有些担心。
方亦墨不明白冷子谦是什么意思。
没有狱警,只有时不时向这里送一些食物的佣人。他想叫外面的人进来的时候,这里却貌似只有一个电话可以连接到外部,这个电话神奇到上面只设有一个标着“呼叫”的按键。
方亦墨犹豫了一下,觉得这里的一切简直太奇怪了。
“嗯,是我。你怎么了?”冷子谦身上只穿了睡袍,和他同盖一个被子,方亦墨却不知道这个人是何时出现的。
“啊——!”
“不想效力可以退出,你没必要用过这种方式去刺激一个人犯罪。”
“诶!不过这公爵不忍不是一般地凶猛啊,我真的被他摆了一局啊诶我说冷子谦,你要是有良心的话也心疼心疼我,我怎么说也是个皇室贵族,都变成落汤鸡了,差点命就没了”
方亦墨有些茫然。
这就是监狱吗?
“行了,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冷子谦貌似脾气真的上来了,转身,他没说什么狠话已经算是格外开恩,狠狠看了眼一脸茫然的徐浩宇,他转身走掉。
但是,就在那么一刻,他突然看清水中的人,那个人长着和徐浩宇一样的脸,此刻正龇着泛着青光的獠牙,一声声向自己求救
真的很想一头撞在柱子上,撞不死也能失忆,也能忘记某个人。
监狱不是应该很偏僻的地方,房间很小,条件很苦的地方吗?
方亦墨呆呆地看着冷子谦,半晌,他终于开口,“你想监禁我?”
“救我!救我!”
“所以,你心疼了?”徐浩宇尴尬地笑笑,凑到冷子谦身边:“子谦,对不起,作为你的好友,我有权利为了自己好兄弟的幸福做点什么。即便是这种方式。”
“你”你怎么来了?方亦墨脸上惊惧的神情刚稍稍消散,现在又因为冷子谦的出现而摸不到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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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谦把方亦墨关进监狱,虽然没有说最终要怎么处置,可直觉告诉方亦墨,他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
“啧啧,不愧是你的好老婆,要不是我游泳技术不错,估计就真的出事了。”
猛然尖叫一声,方亦墨从梦中醒来。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湿透,脸色很难看,眼角还挂着零星的泪水。
“这房间本来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我想用它来做你的牢笼。这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这里的电话只能联系一个人,那就是我。方亦墨,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吗?”
夜深了,他却久久不能入睡。头脑中就像是播电影一样,但他却惊奇的发现,这轮播的电影中每一场居然都有同一个人
“子谦?”
但是,此时的方亦墨,看着眼前高档的大床,华丽的装修,巨大的水晶灯在同样附着着水晶面的四的吊顶下静静放着璀璨的光亮,偌大的房间仿佛像是宫殿一样金碧辉煌,他真的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归西,来到了传说中的西方极乐世界。
“做噩梦了?”冷子谦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作为公爵夫人,天天只能想着公爵一
方亦墨半天才看仔细身边的人,并且就是因为看得太清楚,他更加惊讶。
不知不觉,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大床上,这里没有窗户,应该是地下室,所以方亦墨不敢熄灯,本来就是地下室,现在的他居然开始害怕黑暗。地下室里的黑暗是可怕的,一个人谁在大床上,天鹅绒的被子裹着他的身子,却好像总是捂不热这柔软的被子。
“真是够狠的。”徐浩宇走到冷子谦身后,依旧有些惊魂未散:“你是怎么将这么个货色压在身下的?”
渐起。
他将头缩在被子中,不知不觉中,隐约听见了时钟敲响的声音,不知不觉中,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你为什么要试探方亦墨?”冷子谦突然转身,看着徐浩宇。他眼中吗,满是厌恶,对这种做法显然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