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迷眼
萧玥走进暗间,里面设有软榻矮几,上头摆着酒水瓜果,暗格的墙经过特殊处理,从里边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从外面却看不出一丝异样。
燕儿不愧是小倌里的翘楚,不消片刻就有客人点他过夜。
“好哥哥莫要心急···”
只见燕儿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的进了门,那男人刚关门就扒掉了燕儿的衣衫,急不可耐的含住了他胸前两颗ru头。
便舔弄着边含糊不清道“心肝可想死我了···”
燕儿一边伸手假意推拒,一边发出yIn荡的呻yin。
那呻yin听在萧玥耳朵里,唤起了他模糊梦境里一丝熟悉的兴奋感。
在梦里,他好像也发出过这般不知羞耻的声音···
萧玥勉强将自己思绪拉回来,只见两人已经脱得赤条条的,那男人体格健壮皮肤黝黑,萧玥瞧见他胯下高昂的阳根和强壮的体态,脑中竟不知为何闪过今早朝堂上赵朗赵言的样子,心里头又惊又慌,一颗心砰砰直跳。
紧接着还没等他缓过气来,就见燕儿推开那黏在他身上的男人,柔若无骨地跪下身去,媚眼如丝的瞥了男人一眼,然后张开殷红小嘴,将男人巨大丑陋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萧玥再管不上外间男子与燕儿越发露骨的yIn声艳语,推开门就逃出了暗室。
出来后只觉得口干舌燥,他一把拿起桌上的酒壶连喝了好几口,才觉得好受些。
又在桌边呆坐了好一会,萧玥才像找回了神智,整了整衣衫打算离开这里。
只是他刚站起身,就感觉刚刚平息下去的燥热成倍的反扑上来,竟轰的他一阵踉跄。
萧玥心道一声糟糕,忙唤元喜进来。
元喜听到声音立马进来,看到自家主子脸颊泛红,呼吸不稳,赶忙上去搀扶。
情急之下差点喊错
“陛···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萧玥心里清楚,恐怕刚刚喝的酒有问题,他沉声道
“莫多话,赶紧离开!”
两人刚走出房门,就见老鸨子带着人迎上来,嘴里惊道“哎呀这位公子这是怎么了?”
萧玥皱眉,努力压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目光不善“你们给我上的酒,惨了什么东西?”
他年纪虽小,但到底生在皇家从小身居高位,这一眼倒真看的老鸨子心下一咯噔。
但老鸨转念一想,在风月场,酒里掺点春药助兴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小公子要是在这里尝过了滋味,往后能给她带来多少钱财?
这年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如此想着,心又落下来,笑道
“公子说的哪里话,青楼里的酒还能惨什么,左不过是一些不伤身的助兴药罢了,既然兴致上来了,不如就找个姑娘发散了吧!”
说着朝之前接待萧玥的那个小厮使了个眼色,“扶公子回房间,让舞儿来伺候着···”
元春眼看着有人要来抢他家主子,急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一边替萧玥挡开那些人一边道
“放肆!我家主子万金之躯,岂是你们这种肮脏东西可以碰的!”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之际,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就听议论声纷起:
“是禁军···”
“禁军来这里做什么?”
“怕是查官员狎ji吧···”
老鸨子转身还没看清楼下情形,就被人一把推开,唉哟一声撞到旁边的柱子,仓促间偏头,就见推她的正是身着红锦官袍的禁卫军。
禁卫军训练有素的从人群中清出一条道,一人疾步上楼,看也没看旁人,直接将元喜身后已经热地开始扯衣领子的萧玥打横抱了起来。
“怀··怀化将军···”
元喜看着面前的男子,一脸得救的表情。
来人正是赵朗。
赵朗先查看了一下怀中人的情况,只一眼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看向瑟缩在一旁的老鸨,那锋利如刀的目光竟把那老鸨吓得跌坐在地,满心以为自己活不过今天了。
然而赵朗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他转身将一物抛给元喜,言简意赅道“你先回去,切莫声张。”
元喜一瞧,正是自己之前托人给将军府送口信时夹带的信物——出入皇宫的腰牌。
这事还要从萧玥点了花魁小倌说起。
话说元喜等在二楼外头越想越觉得心慌,眼见着花魁娘子和红牌小倌都进了屋子,更是急团团转。
他哪知道萧玥打的什么算盘,一心以为他家主子是出来找乐子的,生怕他真的贪恋美色,沉溺在青楼ji馆,到时候东窗事发问起责来,他有一万颗脑袋也不够砍哪!
左思右想,觉得这事他担不起,得找个信得过的人知会一声,于是便解了自己的腰牌托人去将军府传口信。
谁知还真出事了!
元喜闻言连连点头,庆幸自己多长了个心眼儿,至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