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chao】
玥者,天赐神珠也。单从萧玥这个名字看,就知道仁帝对这个儿子的宠爱。
偏这位金尊玉贵小皇子从小多病,体格孱弱,仁帝怕养不活他,便学老百姓家给儿子取了个贱名。
月奴,就是萧玥的ru名。
而此时,这位年轻的帝王并没有别人想象中位登大宝的畅快,他正因身体上那难以启齿的隐秘,而饱受煎熬。
萧玥强忍着体内几乎要灭顶的燥热,将自己浸泡在冷泉内,他身上酸软的厉害,两条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只能软软地趴在池沿上,白玉微凉的触感意外的缓解了些身上的热意,他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已经是第三次了···
他的身体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自初春以来,每隔一月左右就会浑身燥热,春情泛滥难以抑制,那平日全当做摆设的花xue竟开始源源不断的流出水来···
想到这里,萧玥忍不住皱起好看的眉毛,红润的嘴唇紧紧抿着,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就连后xue也···年轻帝王那肖似其母的俊俏脸蛋上迅速爬上了一抹羞耻的绯红,可是身体上的焦灼,还是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缓缓地摩擦起来,以缓解下身越来越明显的,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啮咬啃食的酥麻瘙痒。
萧玥不知道的是,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他的身体正在逐渐成熟,血脉中来自母亲一族的神秘血统正在缓缓苏醒,就像一把钥匙,插入了与它匹配的锁孔,然后缓缓转动着,等待时机开启那道尘封许久的大门。
门内是一个他从未见识过的,陌生却充满诱惑的,爱欲相交织在一起的秘园。
“唔···”
体内越来越汹涌的燥热让他忍不住发出呻yin,但是从小被灌输的良好教养和深融于骨子里的骄傲却不允许他肆无忌惮的遵从本心,他只好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硬是咽下到了嘴边的呻yin。
皓白的手腕瞬间就被咬出了血痕,他另一只手颤抖着在光滑的玉璧上无力的抓过,留下几条模糊的水迹。
他感觉不到外界任何动静,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异于常人的,极私密的两处rouxue。
那xue内一波接一波传来不容人喘息的酥痒,伴随着无尽的空虚和···和让萧玥陌生的,无法形容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知道这种感觉难受极了···
突然,一股股蜜水仿佛开闸般从花xue中流出,要不是他现在泡在水里,那黏腻的ye体只怕早就打shi了裤子,甚至可能连被褥都会被浸透···
萧玥难堪的闭上眼,浓密的睫毛轻微颤抖着,在布满chao红的鼻翼旁投下一小片Yin影。
前几次相同的经历让他知道,又到了今晚最激烈最难捱的时候,只要忍过这一盏茶时间,这场来势凶猛堪称折磨的情chao就会慢慢平息下去。
虚软无力的身子趴伏在浴池边,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背脊,一时竟叫人分不清莹白的肌肤与汉白玉石哪个更晶莹。
用白玉簪子束起的乌发因之前的挣扎散落了几缕,被泉水打shi了黏在白皙的颈侧,清澈的泉水漫至胸口,偶尔因为轻微的动作,能叫人窥探到胸口殷红的两点红豆。
萧玥一心只顾着抵抗体内的热浪,浑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
而这幅诱人的模样,全数落在了不远处帐缦外的两个男人眼中。
赵言看着前方浴池里的美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然后似是用了十足的自制力,强迫自己移开眼光,转身靠在殿内的鎏金木柱上,闭上眼默念了句清心咒。
随即睁开眼,看到自家大哥还眼都不眨的看着,虽然面色依旧严肃冷峻,但是从那上下滑动的喉结还是可以看出几分与他表情截然相反的内心。
赵言忍不住啧了一声,委婉的劝道
“别看了,引而不发,伤身。”
看这反应,这两人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偷窥美人入浴的缺德事了。
赵朗这才收回视线,转过身,他没像赵言那样靠在柱子上,而是面无表情的站地笔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会他才开口,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
“先出去吧。”
话音刚落,两人已经凭空消失,再出现时,已经是在冷泉所在的玉台宫外。
候在殿外的小太监长着一张讨喜的笑脸,便是从小伺候萧玥的贴身太监李元喜,他一眼瞧见两人,笑盈盈地迎上去,赵朗赵言说明来意,元喜让二人稍等,便前去通传。
【青丘圣子】
玉台宫内:
“圣上。”
门外传来元喜恭敬的声音。
此时萧玥身上的热chao已经退去,正Jing疲力尽的靠在浴池的白玉台阶上歇息,嗓音略有些沙哑
“何事?”
“启禀圣上,”元喜恭声道:“怀化、定远二位将军在殿外求见。”
萧玥半眯着眼,这才想起今早的确是约了他们晚上密谈。
他转动着恢复了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