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莲少将休息过后,八四二也取出一物,放在莲少将嘴边,命他细细舔舐。可怜莲少将被鞭打得大汗淋漓,虚弱得如同刚刚生产的产妇,连探出的小舌也颤颤巍巍的。舌尖在杯状物中徘徊许久,却实在猜不出这是何物,八四二便罚他用身体牢牢记住这是什么。
他扑上前,用力抱住莲少将满是伤痕的身体,可怜的少将便在痛苦中被牢牢叼住了nai头,像被喝nai一般反复吸吮着。
“啊啊”他呻yin出声,双ru竟如此敏感,ru尖仿佛有电流经过,直剌剌地冲向心脏,爽得只想蜷缩起来抵抗这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凸起的ru头被舌面不断舔舐,间或用唇吸着,“别,不要”莲少将难耐地摇着头,连声恳求,蒙眼的布带早已shi漉漉的了。
八四二就侧身炫耀地看了八四一一眼,眼神在说:看,把莲少将弄哭还不是小事一桩?
吸吮够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吸ru器贴向莲少将,小巧如杯子似的吸ru器扣在泛着光泽的ru头上,将ru头牢牢罩住。
八四二开动吸ru器,吸ru器中的空气便骤然被抽走,只见莲少将两粒红肿的ru头被渐渐吸上了半空,变成了一个尖尖的山丘,仍不断向上扯着。
“啊啊这是什么?”莲少将发出难掩的痛哼,然而他的表情分明是爽得不行,连连喘息,两胸左右摇摆,想要把吸ru器甩脱。八四二岂能允许莲少将如此任性?轻嘿一声按动另一个按钮,便听莲少将陡然惨叫起来,竟是吸ru器内部射出电流,打向罩中的ru头。
ru头立时像着了火一样热辣辣的,莲少将飙出泪来,发出哭音。他无力地悬挂在半空,不敢挣扎,只要动弹半分,ru头便会被强力电击十秒,直电得头脑发白。
八四二走上前,轻轻揉捏着周围的胸肌,将他们向上聚拢,口中说着:“像您这么尊贵的人,想必是从没见过吸ru器这类东西的。这东西一开始是用来给底层ru妇吸nai水用的——nai水进了谁的口中,想必您比我更清楚罢。我观您的nai头,红润有致,也很是敏感,大约也能像那些ru妇一般,可以被榨出ru汁吭?”
莲少将被ru头的快感折磨得连连摆首,哪里又能受得了八四二略含轻蔑的讥讽?哽咽着将重新硬起的Yinjing在八四二身上摩擦着,渴求赶快放过他
八四二却不想这样轻易放过他,他揪着吸ru器向上拔着,莲少将的nai子因此被大力揪起,ru头进一步受力,莲少将叫得更响了。
“记住这是什么没有?是做什么用的?”他不断逼问着可怜的少将。
“呜呜呜”莲少将因此被折磨得泪眼汪汪,在快乐与痛苦的欲chao中不得不屈辱地说出答案,却使得情欲进一步高涨了。
八四二直到榨出莲少将第二发Jingye才将吸ru器从ru头上拔了下来。莲少将的ru晕扩散开来,ru尖高翘,配着好看的胸肌,犹如一对丰腴的nai子挺在胸前,倒真的和妇人一般无二了。
八四二又拿出一把浸了媚药、细如蚊腿的针来,教莲少将轻轻含了。少将不承想八四二的玩法竟比八四一还要刁钻,竟是要给他见血,这个看似忠厚的汉子,心肠却与他大哥不差半分,不由腹诽。
可是他的确被伺候得前所未有地爽,只得认命地坦诚:“这是一把针”他叹息着说,“是想用它穿刺舌尖、ru头、肚脐,或者gui头吗?”身上的锁链叮咚作响,莲少将这才发现自己发着抖,兴奋无比地发着抖。
他转而有些犹豫:“有些部位不可做得过火,我还是要见人的。”
耳边登时传来笑声。眼罩被扯下,莲少将看到八四二正擎着一把针,将针尖比在红肿shi润的ru尖上。憨厚的汉子笑着:“您想到哪里去了?我们总会顾及着您是‘莲少将’呀!”话音未落,ru尖刺痛,针尖没入rou中,转而又从rou中穿出,细长的银针尾端摇晃着,却不曾出血。八四二笑容愈发灿烂:“还不到穿刺您gui头、屁眼的时候,您且放心。”只是,他手中托着四十余根针,说话间将另一边的ru头也一并穿刺了。两粒ru头翘着,很是刺痒,想是要往两ru各插二十多根针吗?
“啊”莲少将忍不住发出苦恼的呻yin,他宁愿再被吸ru器折磨一通,也好过现在细小的针扎般的痛楚萦绕在ru尖,无法忍耐也无法忽略。好痛,好爽,为什么刑讯的手段能带来这种快感?这真的是他的器官吗?
泪水大滴大滴掉下来,视线只要略微垂下,便可以看到两边耸立的ru尖已围满了一圈银光,在灯下闪烁着。少将红着脸呻yin不已,银针上浸的催yIn药也通过ru孔渗入到体内。
好想要
强烈的欲望折磨着他,自性发育以来十余年苦苦的忍耐已经不足以克制他了。
好想被吸ru,好想被鞭打,怎样对待他都可以,怎样都可以
他迷蒙着泪眼不断恳求着八四一与八四二,什么少将的高傲也不要了,只要动动他,让他爽
觉察八四一正慢慢抚摸着秘处,莲少将把tun部微微后撅,奉承似的夹紧了手掌。他后面还从未承欢,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要将后面的贞洁,尽数奉献给这两兄弟的。
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