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漪兰脸色都要扭曲了,什么叫臭?她的肚兜可是用香兰水泡过,用上好的脂粉香熏过的!汪德海将管理贵妃衣物的宫女传进来。宫女战战兢兢地跪下。汪德海:“今日之事你可知道?”宫女战战兢兢道:“贵妃娘娘的贴身衣物洗净后都要用香兰水泡过,然后挂起晾干,再用脂粉香熏。今日晾干了,奴婢去收,才发现被风刮走了,没想到惊扰了小太子。”林楠绩:【阿这,明明是知道太子从旁边经过,估摸着扔出去。】李承铣脸色冷肃:“还敢撒谎!”宫女吓得浑身一抖,跪在地上求饶:“皇上饶命啊!奴婢知错!奴婢也是受人指使!”汪德海:“受谁指使,还不速速招来!”宫女战战兢兢地看向秦贵妃身旁的侍女阿惠。阿惠脸色一变:“休得血口喷人!”秦漪兰咬碎了一口银牙。竟然功亏一篑了!她看向一旁的nai娘:“小太子还性格暴虐。”林楠绩又看向nai娘:【哦,还有nai娘。明明是nai娘手脚不干净,偷盗东宫财物。被小太子发现才咬的。】李承铣:……李承铣示意汪德海:“把nai娘拉下去,着人查看她的住处。”nai娘脸色骤然白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被拖下去的时候还看向小太子:“太子救我!”小太子将脸转向皇帝,背对nai娘。李承铣点了点小太子的额头:“不喜欢什么人就告诉父皇,下次不许咬人。”小太子听话地点点头。林楠绩:【啊,此事好像还有隐情,让我翻翻。】李承铣耳朵竖了起来,还有隐情?【啊!这法子居然是大将军无意中透露给秦贵妃的!】什么!李承铣内心顿时波澜顿生,秦将军居然也参与了此事?他想谋害皇嗣不成!【大将军进宫看望贵妃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自己顺了皇上一件东西,很有些难以割舍的情感。还说若是被发现,自己肯定要被定罪。】【本来是自言自语的,居然启发了贵妃娘娘?】李承铣纳闷,秦将军偷他东西?他都那么位高权重了,还需要偷东西?【等等等等,到底大将军顺了皇上什么东西,这么难以割舍。】李承铣:他也想知道!是刚进贡的金银珠宝被扣下来,还是内务府的上古珍宝遗失了?不对啊,这些秦放能看得上?林楠绩努力在脑子里调动剧情,理清楚来龙去脉以后,林楠绩心中爆发一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偷狗皇帝的袜子!】【去年行宫狩猎时换下来的,他眼疾手快就顺走了!】【原味袜子!!就藏在大将军的枕头下面!!!】李承铣差点吐出来。抱着小太子的力道都大了几分,惹得小太子侧目看他。他脑海里浮现秦放那副威武高大的样子,半夜里躺在被窝里品鉴他穿过的袜子。胃里瞬间翻江倒海。!!!李承铣将小太子放下来交给内侍,叫上汪德海,风风火火道:“跟我去大将军府!”秦漪兰一惊:“皇上这是何意?”怎么突然扯上她哥哥了?
李承铣定定地看了秦漪兰:“你也跟着一块去。”汪德海:“皇上,这恐怕不和规矩。”怎么突然还带着后妃出宫呢?李承铣冷笑一声:“规矩?朕就是规矩!”林楠绩:【奇怪,怎么突然要去大将军府?】【不管了,看着好像有好戏看,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大将军府在城东,地段非常好,将军府是御赐的,修建得非常豪华。里面的门童看见有人来了,还没伸手拦就被一把拨开,汪德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睁大眼睛看看,是谁来了。”那门童此时才看见为首的人身穿明黄色龙袍。明黄色!龙袍!门童顿时脸色血色尽失,跪在地上磕头:“皇上饶命,小的有眼无珠。”话还没说话,李承铣早就往里头去了。李承铣从前也来过大将军府,是以清楚府内格局,直奔秦放的卧房。林楠绩:【啊,直接往大将军的卧房去吗?】【你们关系好像有点暧昧了捏。】李承铣脚下差点被门槛绊倒,险些爆粗口。另一边,秦放正在府内专门习武的院子里打拳,虎虎生风,极其有力道,大冷天里,他出了一身汗,光着上身,小麦色的皮肤在太阳底下闪耀着光泽。家丁跌跌撞撞地跑进来。秦放皱眉:“怎么这么莽莽撞撞的?”“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家丁气喘如牛,“皇上来了!”秦放眼睛一亮:“皇上来了?可安置好了?”家丁都快哭了:“来不及安置,皇上直接往您的寝室去了!”秦放:!!!李承铣到了秦放的寝室门口,胸膛上下起伏,眼中怒火滔天。好你个秦放!胆大包天!将军府的家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吓得就地跪下,整个将军府陷入了剑拔弩张的气氛。这还是头一次,皇帝这么生气地闯进大臣府邸,就是放在大齐也是头一次啊!虽说皇帝是九五之尊,但传出去毕竟汪德海硬着头皮上前劝道:“皇上,万万不可冲动啊!大将军毕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秋猎时即便负伤也要随同皇上。”不提秋猎还好,一提秋猎就像往火里又扔了一把柴火。李承铣直接打断汪德海,眼里的怒火又添了一层。一抬脚,“嘭”的一声踹开了房门。直接掀开帘子,直奔床边。林楠绩:【啊!好熟稔的关系,直奔大将军床头哇!】秦放得知李承铣莅临府上,还直奔卧房而来,急得脚下生风,甩开一众家丁,脚底冒火地跑过来。林楠绩只觉得眼前闪过一个上身不穿衣服的裸-男,定睛一看,就发现裸-男已经跪在李承铣面前。“臣不知皇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大将军跪在李承铣面前,上身衣服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