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是被你拿捏了,什么侵占高岭之花的征服欲,我懂我理解,但你也不能乱抢人啊,那么多人你伺候得过来吗,能不能平均一点,我们这边都快没生意了!”
西街女认真听完后回了一句让她石化的话:“可是,我当时是在冲你抛媚眼耶。”
更石化的来了:“早就听说东街头牌身材火辣床上尤物,来都来了,不如让我来感受一下吧。”
说完把僵硬的女人轻松推到床上,然后西街女就用她那张冷艳的脸把东街女全身舔了一遍。
东街女被吓到了,一边骂西街女有病,一边捂着湿透的内裤,浑身湿哒哒地逃回东街。
“变态,连我下面都舔……”东街女还在骂骂咧咧,门口的小姐妹们已经过来围着她问战绩了。
正支支吾吾地搪塞,靠得近的姐妹嗅了嗅,一脸放心地对大家说:“啧啧这味道,头牌出马就是没问题,这一身湿的一看就是大干了一场,直接在对面勾人真刺激!姐你真牛!”
面对这种误解,东街女当然只能点头认了,火速跑回房洗澡。
洗的时候,脑子里却时不时回忆起那张好看冷脸是如何热情地舔自己的,又开始在心里骂西街女,雾气的朦胧中有若隐若现的红耳。
第二天东街女趁无人发现又跑到西街去了,她要问问对方干嘛这样对自己。
结果又被西街女吃干抹净,又骂骂咧咧地跑回来。
再一次在小姐妹们的加油声中杀进西街,东街女进门都不用领了,很是熟门熟路地走进西街女的房间。
西街女看起来有点累,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开口道:“怎么,又想要了吗。”
东街女:“……”
气到了,东街女反讽道:“呵,还不是你害我没法开张,才导致我会被你弄出反应,你合理赔偿不是应该的吗。”
“哦?是吗,反正都是我的错是吧。”清丽美人颔首埋进女人香,舔食那乳头,“所以东街头牌如此出名是因为真的骚,需要不停跟男人做,又能解决生理需求又有钱赚,是吗。”
才怪,来嫖的哪会做前戏,每次都很难湿痛得要死,胸乳早就被玩麻木了,很少有感觉,东街女是被女人舔了下面才湿的。但东街女是不会承认的,嘴硬说道,“是啊,我超骚的,快把抢了我们店的熟客还来,不然的话…啊~你个变态!又舔我下面!”
又被那张脸舔了,舔那个被无数人进出过的穴口,被舌尖穿刺,东街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脏但又释怀了,大家都挺脏的,她的嘴也跟她一样,都伺候过。
都是妓女,半斤八两。
这次做得有点疯,被手指插了很久,床单全是潮水。大冬天却热死了,两人都湿透了,西街女一边抽插她一边问:“饱了吗,还要吗,骚穴的需求达标了吗?”
这些问题,几个小时前就问过了,冷艳女人根本不理回答是什么,一直坚持干她,她爬起想逃却被指尖后入,被干到干渴就被嘴对嘴喂水,干到下面没水就换成嘴口。
身材火辣不代表性饥渴,被干的女人终于受不了地晕了过去,晕之前在怀疑西街女是不是偷偷举铁了,不然怎么比男的还持久。
那晚过后客源又恢复正常,东街女忙着接活也没再去找西街女。
但有时候吧,她被压的时候会分神,她还没压过西街女呢,那女的在床上那么强势,真的能好好接客吗。
嫖客感受到了头牌的不专心,动作更加粗鲁,在她身上弄了好几道红痕,事后甩她身上的钞票都少了,东街女也不在意,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往西街走去。
西街女刚接完客,还没整理清洗,地上到处都是沾满精液的避孕套,白皙的身体上全是红印和带血的红痕,正虚弱地靠在床边漱口。
东街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床上的人诧异地看着她,试图找点什么遮挡狼狈的自己。
窸窸窣窣地脱光自己,东街女爬上到处是湿液的床,上前抱住同样赤裸的她,轻轻舔舐她身上的伤口。
被抱住的西街女轻颤着,看到对方身上的红痕,强忍泪意,也学着她舔舐。
在充满了糜味混乱不堪的房间里,两个浑身都是事后伤痕的妓女赤裸相拥,她们亲密无间,互舔伤口。
西街女胸大,上面的红印就没少过,被女人过于温柔地舔着,下面就湿了。
她们喘息着张开双腿,互磨花心。
她们水乳交融,啃吻掉对方无意识的泪水,藉慰着高潮。
外人眼里她们两仍是对家,大晚上各自站在街边拉客的头牌。可那夜过后,她们白天会跑去外面的酒店开房,晚上各自回街接客。
东街女不再在她们营业时间跑去找西街女了,当然,她是不会承认那个样子的西街女让她难受的。
白天69的时候,西街女对着她的阴蒂说喜欢,她反应超大,也不帮女人口了,轻轻拍打眼前的屁股,对着女人的下体满脸通红,骂女人变态。西街女看着收缩不止的小穴,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