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特想要下床,双腿却使不上力,他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急得哭出声,最後是被塔禄斯抱进厕所的。
黎恩特哭泣着求饶,塔禄斯难得地柔和表情:“乖,别怕。”话说着,他拿过链子拴住黎恩特,尖针穿刺软嫩的乳尖,红肿的乳头,银色的乳环,何其般配,佳偶天成,只差一曲唢呐为其送终。
“乖乖受着。”塔禄斯吻上黎恩特的额间,抚摸黎恩特的头发,“要是想哭,就哭出来。”
母亲问他:你过得好吗?
黎恩特呆呆地流着眼泪,望向塔禄斯,塔禄斯终於笑了。
“等一下”黎恩特见塔禄斯转身离开,吓得喊出声,声音拖着长长的哭腔,“我知错了,塔禄斯、你别丢下我,塔禄斯──”
坐到马桶上後,黎恩特的神智反倒清醒几分,意识到自己将要在塔禄斯面前排泄,黎恩特的脸色雪白,耻辱感袭上脑海。黎恩特垂下脑袋,沉默地流着眼泪。塔禄斯勾住拉环扯住肛塞,液体失去阻挡,理所应当涌出,塔禄斯却没听见意料中的声响。
塔禄斯将肛塞丢进垃圾桶里,转头去看黎恩特,他倔强的小宠物正在抵抗着排泄的生理慾望,死死咬着唇,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塔禄斯挑起眉毛,伸手去揉黎恩特的肚子。
自从被塔禄斯关进这间屋子後,黎恩特的世界就好似只剩下了塔禄斯,也只有塔禄斯。
十分钟後,塔禄斯回到房间,从容不迫地走到黎恩特身畔,抚上黎恩特的脸颊:“那个人是谁?”
他在被惩罚,在受刑,来自地狱的火焰在灼烧着他,他无法得到救赎,没有人能够救他,恍恍惚惚,黎恩特听见有人在跟他说话,很温柔,黎恩特慢半拍地意识到,是母亲在跟他说话。
往不断抽搐的穴眼中塞入一枚肛塞,调了低频,抵住敏感的前列腺震动,快感酥麻着黎恩特的尾椎,排泄的慾望层层叠叠地涌了上来,与快感一起在黎恩特的体内翻涌。
黎恩特昏昏沉沉地在浑沌中尖叫,然而他的哭声无人在乎,无人听闻。黎恩特的胸乳也被调教得似oga那般柔软,微微盈起,如少女的酥胸,秘而不宣的慾望在此糜烂地盛放开来,赞颂这股被深渊熬出的媚意。
回应他的却是沉闷的关门声。
好热,好烫,火在燃烧着他的身体。黎恩特虚软地瘫在床上,塔禄斯正伏在他的身上驰骋,重重地肏干着他,黎恩特本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被调教半年有余,身体习惯了,堕落了,如今也像个淫荡的婊子敞开双腿,承受着塔禄斯的侵犯。
黎恩特强忍住哭泣的冲动,只是小声地呻吟,唯一能够庆幸的是赫尔迦跟他的事情没被发现。
黎恩特朝着虚无漾起微笑:我
塔禄斯凝视着倔强的黎恩特,啧了一声,却也没过多刁难,解开黎恩特的禁锢。黎恩特坐起身的时候挤压到液体,难耐地哭吟出声,身体发颤,小心翼翼地挪动,浑身浮出一层薄汗,像只被从水里捞上岸的猫。
塔禄斯性子偏冷,像座冰雕捂都捂不暖,平常有什麽事都藏在心底,从不告诉任何人,这种人才恐怖,看不穿,猜不透,总是会毫无预警地把黎恩特给破防。
时间无声无息流逝,黎恩特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判断,一分一秒都是如此煎熬,身体在被慾望撕扯,黎恩特脸色苍白,脸颊上却泛起不自然的红,如夕日黄昏,塔禄斯在灌肠液中参了媚药,快感与痛楚互相厮杀,黎恩特快被逼疯了,终於不住地哭出声来。
黎恩特哭泣着摇头,还是没有供出赫尔迦:“求你原谅我,让我去厕所”
黎恩特翘着屁股,被撞击着身子,乳环轻轻摇曳,又似了海浪飘摇,这姿势能让塔禄斯干得很深,黎恩特的意识已经濒临溃散,他又发烧了,身体滚烫,无尽的火焰在焚噬着他的身体与灵魂。
闪烁的碎钻吸引了黎恩特的注意,黎恩特见了,吓得脸色发白,慌张无措地推开塔禄斯,欲待逃跑,但黎恩特都已经被肏熟了,抓回来,重重干个几下,整个人就瘫软下去,像一滩融化的春潮,淌了蜜,吸引着慾望的蝴蝶来吸吮。
塔禄斯把黎恩特翻过身子,让他像条狗一样跪趴着,雪白的臀瓣被塔禄斯掐着揉着,无比色情,彷佛能掐出汁来。
塔禄斯的手抚上黎恩特的胸口,不过逗弄一番,黎恩特的奶尖便颤巍巍地挺立,塔禄斯从口袋里拿出一对乳环,银色,嵌了碎钻,特别为黎恩特订制的,乳环内侧刻了塔禄斯的名字。
黎恩特眼中的世界在摇曳,像无边无际的海浪,蔚蓝的海,雪白的浪,摇曳着悲哭。黎恩特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被塔禄斯撕裂,劈成两半,火热的阴茎不断鞭笞着他的後穴,身体又烫了起来。
黎恩特发出惨叫,液体终究是泻了出来。延迟排泄的快感让黎恩特失了神,被抛向快感的天堂,极乐的巅峰,勃起的下身在释放的同时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
黎恩特痛得眼前阵阵发黑,然而到底是被调教透彻的,塔禄斯轻轻扯动银环,黎恩特便爽得翻了白眼,啼哭变作呻吟,无人能够拯救深陷深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