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在父皇枕畔也是这般柔情蜜意吗?”他左手撩开她的衣袍,右手用戒尺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她的臀肉。
啪——陆存梧打她的力度增大,冰冷的物体咬上皮肉,染出一道绯红。
姜鸢起身,伸手要去解陆存梧的衣扣。他揽着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姜鸢一时不察,扑在了他身上。
“只是朵花罢了,回宫我自会责罚,殿下何须动怒?”姜鸢向后扫了一眼,发现那个宫女是珍儿后下意识维护一句。
「他果然知道汤药的事了」,姜鸢心头一紧,广袖之内不由得用力握拳,指甲扎进掌心,引起一阵刺痛。
陆存梧把戒尺往塌上一扔,大掌揉捏起她滚烫的臀肉:“哦?孤救了母妃一命?”
“母妃这么急?”陆存梧张口调笑。
陆存梧见她这样,再也不留力,一下接一下抽在她屁股上。
陆存梧这天突然在宫道上拦住了姜鸢,道:“母妃怎么这般纵容奴才?”
一会儿,才接过戒尺,用末端点了点她的肩头。
阳光斜斜的映照在陆存梧的蟒袍之上,矜贵雍容的太子殿下微眯了眯眼,笑起来。
姜鸢刚被他抓了把柄,自然不敢靠近他,于是派了岚烟,打算报自己来葵水。
“殿下!殿下……”姜鸢身后痛感连成一片,哆嗦着开口,“谢殿下……救命之恩。”
陆存梧的桃花眼承自母亲,一时好看的让姜鸢有些发愣。
一个宫女哆嗦着跪了下来,用力磕了个头,道:“太子饶命!”
当晚姜鸢饭都没吃几口。
戒尺破空声音烈烈,不过十几下,姜鸢就忍不住去扯他的袖子。
“殿下何意?”姜鸢摸不清他要做什么,温温柔柔的看着他。
“太子诏令!”太监扬声。
“大行皇帝如何,殿下晌午不曾问过淑妃吗?”姜鸢嘴上不肯饶人。
贵妃李平容为了让陆存梧坐稳东宫,早在姜鸢进宫之前就已经心甘情愿的饮鸩自尽,所以姜鸢并没见过这位太子生母。
“那孤接着打?”陆存梧的戒尺向下移动,威胁意味十足。
姜鸢知道他想听什么,红了脸哽咽的说出不完整的话。
“母妃想求饶,好歹说句软话。”陆存梧停了手,却依旧把戒尺压在她臀峰,疼痛被挤压在一起无法释放,逐渐转变成酥麻。
“今日是妆饰上不用心,明日便可能在饮食上疏忽,母妃若玉体有损,延误后嗣可如何得了?”陆存梧另有所指。
太监俯身,在岚烟耳边轻声道:“幼湖夫人腿没断吧?没断就拾掇拾掇给孤去猎宫。”
岚烟刚进内务府的门,还没开口就被当值的管事太监拦住。
姜鸢顺势上塌,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他由承明殿往景和宫去,必然会过颐和宫。
去年端午节前一月,陆存梧突然提高了入宫请安的频率,三四日中必有一日在承明殿里与皇帝「相谈甚晚」,从而「留宿宫中」。
她只穿了中长的里衣上衣,下身未着寸缕,这样被陆存梧抱着,素色的衣摆半遮半掩的盖在大腿上,风情无限。
端午——那是她怀十二皇子那一夜。
“放肆。”陆存梧呵斥道。
陆存梧的「赔礼」很快奉上,他在端午去京郊猎宫饮宴的名单里加上了她的名字。
岚烟扭头睁大了眼看太监。
虽已委身于陆存梧,但姜鸢不愿再多生枝节,连年都暗中服用避孕汤药。太医署人多眼杂,寻医问药皆要记录在册,所以这种汤药只能托人从宫外夹带入内。珍儿家里有表亲在京中做点贩卖药材的小生意,岚烟得了姜鸢的令,便同她谎称自己与侍卫有情,求她定期夹带药材进宫。
“奴才恭领。”岚烟跪地叩头。
由于常年骑射,男人的手结着一层薄茧,摸着沟沟壑壑。
“母妃鬓边簪的芍药选的蔫了,内宫中人怎可如此不用心侍奉?”陆存梧唇角的笑骤然消失,“是谁?”
姜鸢知道这是他存心刁难,于是干脆破罐破摔起来:“去年端午,多谢殿下赐欢。”
“今日越权处置了母妃的人,来日儿臣定会赔礼。”他拱手行礼。
每每留宿,他总是宿在他的亲娘、已故容贵妃的旧殿——景和宫,然后唤姜鸢去景和宫与他一晌贪欢。
姜鸢终于伸手去握他持着刑具的手:“殿下,别打了,别打……”
“拖去罪人所。”陆存梧处置的很快,珍儿被压走,渐渐消失在宫道上。
但景和宫内有好几幅她的画像,是个美人。
“区区小事,殿下不必挂心。”姜鸢侧过头,不再看他。
啪——又是一戒尺落下来。
姜鸢被抽得向前一倾,却咬紧了下唇,不肯呼痛。
太监含笑点头。
“殿下……殿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