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平之后她有了力气思考接下来的事情。她吃完最后一口食物之后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
“好像老师已经不太算是我的家教了。”
邢业心情很好，他对她的理论摆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b家教超出太多了。”
乔绮悄悄捏紧了手边的杯子，“当然我父母也想找个人，把我这个名义上的需要照顾的对象踢出去，好过他们各自的生活。哪怕你是个家教。”
邢业的脸上没有什么太多惊讶的神se，只是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眉毛挑了一下，隐隐有种谈判桌上的boss的感觉。她抓紧了手边的东西像抓紧了稻草一样，让说出的话把停顿的时间塞得满满当当。
“所以……”
“所以我们可以再有一份协议。”邢业接腔的速度b她还要快。“规定你想规定的东西，还有他们的结束时间。”
“……所以，我们现在算什么？”乔绮喃喃反问他。邢业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她身边，高大的身t蹲下去和她平视。
“我可以是你的老师，你的半个监护人，”他的手掌轻轻捧起她的脸颊，“……也是xa的实习对象。”
这之后乔绮和邢业好像因为这种条约达成了隐秘的共识。邢业基本上一半时间都住在乔绮家旁边的公寓里。除了za之外还会有正经的习题辅导。只是做不出来或者在一些事情上犯了同样的错误，乔绮就会被他塞着跳蛋，然后只能坐在椅子上等着惩罚过去。偶尔她会问邢业接下来想去哪里，邢业往往会r0u着她的耳朵说你现在想去哪？
他们在没有人认识的场合牵手，拥抱，像普通的情侣那样接吻。第一次在外面接吻发生在夜晚的烟火大会。她很激动，很自然地捧起他的脸颊亲了一下。
但男大的脸迅速地红起来，乔绮撇了撇嘴，在床上的时候他如果也这么纯情就好了。于是她背着手，穿着水手服的样子在他面前转过身走，很不可思议，“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脸红。”
“……因为不一样。“
“什么？”她脸上的疑惑是真情实意的，在哪里，吻好像都是嘴唇碰触的动作。
邢业没有说什么，只是脚步又加快了些。
洗浴室的温度b外面要低一点，乔绮在他迈步进去的瞬间又开始发颤，一点细细的水流直接喷到瓷砖上，她才像是回神一样，抓紧了男人的手臂，一边挣扎又一边自我放弃缩在他怀里。s过jg的r0uj与皮r0u黏连，深红se的媚r0u拔出来带着响亮的“啵”声，她光是听到这些就手脚蜷缩，失去了堵塞的r0u道还没来得及恢复原来的形状，强行扩张的g0ng腔快速收缩，r白se的jgye夹杂在水流里突突地往外迸s。这一次的时间b以往都要长，邢业还空出来一只手专门轻轻挠动她轻薄的小腹，亲吻她的耳朵呢喃着，“尿出来，会舒服一点。”
她本能地想要辩驳，但邢业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叫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好像有种叫人沉溺到怀抱里的魔力，双腿大张着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被男人低头瞧透了，泄过之后的y蒂可怜兮兮地从腿心里探出头，顶着一丝没有流下去的r白银丝。
她尿完之后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在邢业怀里继续待下去，圆润的脚趾张开了踩在边缘的瓷砖上。邢业站在百叶窗下拧开了水龙头。她耳边的哗哗水声和眼前邢业半明半暗的英俊脸庞叫人捉0不透，他现在没有什么表情，可乔绮的皮肤还记得他刚才失控冲撞她身t时滚烫的温度。水珠成线从他y朗的下颚流过，略微抬头的角度让乔绮能清楚看见y挺滚动的喉结，他像只在笼子里的野兽，而束缚他的笼子随时都会崩溃。
”你要一直站在这儿？“b平时更低沉的声线，邢业伸手关了水龙头，于是他的声音响彻这小小的居室。
乔绮背靠着墙，双手藏到身后，她刻意和邢业保持了一段距离，冷却下来的眼睛始终和邢业保持对视，她看得见邢业，邢业也自然能猜出来她现在的情绪。她在害怕，邢业的失控已经超出了她所有想象的可能x，而现在她还要必须和邢业同处一室。
她摇了摇头，说你可以先洗等我出去。
邢业深深看她一眼，她能看见邢业的嘴角牵动，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对她说，僵持着好像从很长时间就已开始，又好像只过去了一瞬。水流重新从两人的身旁流过，读不懂这复杂的情绪。
门关上的瞬间乔绮有种隐约的失落。热水温和地从上到下慢慢抚0她的肩胛，好像身t能从这里面汲取到一点热量。邢业和她好像对对方的了解还不够深入，只是因为契合的xa走到了一起。
她从滴落到唇边的水里尝到了一丝苦涩，这次邢业没有看见，他在外面。
也幸好是在外面。
乔绮花了些时间清理自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邢业没有坐在她的书桌边，而是站在落地窗前。
那里的窗帘基本上都是拉着的，只有少数几天乔绮心血来cha0了才会拉开。
他站在窗帘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