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薛宜被男人不着调的流气样子闹了无数的红脸,从元肃含上她的xuerou开始,她整个人的温度就没下降过,偏偏元肃又问了她这么个问题,瞧瞧他那话说的。爽不爽?爽的。想不想更爽?“我、”老实说,薛宜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除了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主语’,她无法作答,无法作答的原因不仅是她法准确的给出绝对‘正确的’bgoanswer,而是因为哪怕在【好心】提问,元肃都没放过她。尤其是当他单指切换成双指在女生那处碾弄时,薛宜情不自禁躬下身子,软绵绵的胸ru一次又一次送到他嘴边的样子,简直让他抛却这点服务Jing神,用力的咬住叼住、生拉硬拽也好,小意抚弄也罢,总之一定要在这双漂亮的ru上留下些属于他、象征他的痕迹,那才叫痛快。想归想,当薛宜被他挖的再一次躬身伏在他胸口喘气的时候,他只是、只想含住就好,用嘴唇、舌头、犬齿慢慢的、虔诚的舔舐就足以让他心满意足。【这么漂亮的地方,还是不要留下丑陋的印迹好了。】从女生的胸ru里抬起头时,元肃笑眼弯弯的模样让薛宜恍神无比,可还未等她琢磨明白元肃这笑的意思,男生长长的喟叹了一口气,黏人无比的贴了贴她shi漉漉的脸颊,语气缱绻非常。“小、结、巴。”元肃并不指望这张嘴能说出让她满意的回答,但至少别说他不想、不爱听的;男人一手揽着跪在沙发上女生的腰,一手仍旧是慢悠悠的在女生的柔软的xue道里抠挖,薛宜结结巴巴、气息不稳的样子可爱又讨人心疼。哪怕闹成这样,薛宜身上也只薄薄的覆成一层雾似的汗气,做了这么多,元肃发现自己还是最喜欢女孩这双ru,含弄着含弄着,瞧着对方又泄了一次,脱力的伏在他胸口舔唇吐气的模样,元肃轻轻拍了拍女孩光洁背。便抽出了埋在女生身体里的三指,将伏在自己胸口哼哼唧唧着‘不要了’‘痒呐’的女生温柔的抱在了怀里。只是抽出手指时带出的水渍他坏心眼的依旧还给了这水的制造者,他不生产水,他只是水的搬运工。男人粗粝的shi润的指节游羽似的沿着女孩的股间,自尾椎骨为始、缓缓地一寸一寸的描摹她的背部的骨骼形状、肌群走势;男人的黏腻的指尖落到女生肩胛骨处那颗小痣处时,竟也控制不住的和怀里抽搐的女生频率合一般的同时打了个颤。饱胀的像温泉水一样的情绪在生理性颤抖一瞬,将男人胸口空荡荡的瓶子迅速填满。十七岁时,元肃将这种情绪定义为‘幸福’,二十七岁的他将这种似曾相识燕归来般的感知赋名为‘庆幸’,一种失而复得、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庆贺幸运】、【庆祝幸福】短暂的失神结束,元肃吻了吻女生的额头,轻声道。“等你分手,我们复合,好不好。”听到男人的话,薛宜依旧没回答,只是伏趴在元肃胸口的人将压的发麻的手臂默默从身下抽了出来,又磨磨蹭蹭的抱住对方的脖子。感受到女生对自己的依赖,元肃无奈的叹了口气,双臂环拢将人锁在怀里,脸埋在对方发间,瓮声瓮气的。“那你想我怎么样?当时我就不想分手,但你又铁了心的样子,后来又火速衔了那个尤商豫来气我、”想到四年前的场景,男人抱着女生的胳膊又紧了些,语气更是带着连他都陌生的【娇气】和委屈。“薛宜,你不能一直这么只抓着我欺负,不公平、你不公平。”说罢,元肃埋在对方发间里的头也抬了起来,毛茸茸的脑袋始终没有抬起来的打算,元肃轻轻拿下巴蹭了蹭女孩的发旋。“说话呀珠珠,你想怎样,总要给我个准信。”
“我会和他分手。”一晚上了,薛宜终于憋出了句顺耳话。元肃扶着骤然直起身子,赤身裸体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女生,本就Jing神奕奕的分身又硬了几分,配上女孩这句‘我会和他分手’,男人恨不得马上接一句‘那我们现在复合’,再身体力行的给薛宜展示一下他黄金处男的实力。选他,包不亏的呀!奈何,他还没乐几秒,薛宜就掐住了他笑出梨涡的左脸,认认真真道。“但不是因为你,我和他分手只是因为不喜欢不合适,不是因为你,也不是为了你。”软刀子捅人也就薛宜这样,元肃听完直接气笑了,但他尚有三分理智。“那和我分手是因为不喜欢我不合适吗?”别说四年,哪怕再过四十年,元肃也要问出这句话。薛宜看着男人越来越红的眼睛,听着对方复读机一般的一遍遍问‘你是因为不喜欢我才分手的么,是因为我不合适才分手的么。’,女生到底没昧着良心说假话,只是在对方没出息的眼泪要掉下来时,她轻轻的捂住了对方的眼睛,薄唇轻启。“不是。”【阿薛,要是我哭你就把我眼睛捂住,我可不想丢脸,我哥说了,男人流血不流泪。】十七岁的元肃在元大哥墓碑前强忍着眼泪时的场景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当时的薛宜最想说的是【这是他在刻板印象的胡说八道】,但看到男孩用shi布一遍遍用力的擦拭大理石墓碑上泥水的样子,她也只是站起身子,绕到男孩身后捂着对方的眼睛,哽着声说了一句【猜猜我是谁呀】。薛宜分手的理由不清白不坦荡,但她对元肃的喜欢从不掺任何一丝杂质。“分手不是因为不喜欢你,很喜欢你、最喜欢你、只喜欢你。”薛宜觉得自己别扭的恶劣,手心里shi润的触感让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感受到元肃在听完她回答后逐渐稳定下来的情绪,薛宜就想抽回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