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一本正经的回答,令莫安泰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好吧……我怕把老爷的k子给尿sh了。”
莫安泰视阿晚如稚儿一般,既想令她快活些,又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她。
细碎的朝yan洒在床沿上,阿晚迷迷糊糊地醒了。
“我……自然感觉到了,”莫安泰被眼前这张红得滴血的小脸蛋给逗乐了,“你的脸,咋这么红?”说着,他抬起手,轻轻地捏了捏面前的桃花似的脸蛋,“还这么烫。”
“嗯嗯,”阿晚不想令莫安泰心里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连忙补充道:“……一点点而已……可能是想去小解。”
他越是这么说,越是令阿晚对他的身tyu罢不能,即便没有感官上的快活,亦好想与他何为一t。
阿晚贪婪地x1着莫安泰身上那gu淡淡地味道,虽然不大清醒,可她能感觉到,依稀有gu尿意从小腹那儿传来,她最敏感的地方,有种好想让身边人触碰的冲动……
“你好不容易才许我称心如意,咋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呢?真不喜欢了还不是我吃亏……”说着,她便钻进了被窝深处……
初遇白狐阿晚时,他时常提醒自己:「此生福薄,怕是与情无缘了,什么长相厮守,不过是说说而已。入戏太深,只怕到头来遍t鳞伤。」
天微微亮。
“我当然喜欢,只要老爷也喜欢阿晚就好……老爷有伤在身,我帮你脱吧。”她清楚地记得,前些日子,大夫说,莫安泰腰内有淤血,倘若弯腰、或是猛得动弹一下,便会加重病情。
不过,阿晚喜欢这种感觉。四周包围起来才有归宿感,是小兽的本能。特别是被这温热的身t包裹住,令她十分安心。
他环抱着阿晚的腰肢,让她和自己近一些、更近一些……
他关切地问:“是那儿难受吗?”
她细细端详着眼前这张脸,虽有些憔悴,却盖不住原有的俊朗。这张脸看上去顶多有个二十六七,在人的世界,只算得上个青年,和“老爷”这个称谓太不搭调了。
一个“伤”字儿,提醒了莫安泰。他放开阿晚,怯怯道:“别脱我内k,我那儿有伤……我怕你看到了,就不喜欢我了。”
虽痴痴地恋了这么久,可如此亲近还是头一遭,阿晚多少有些羞涩。顾虑到莫安泰的感受,她又不得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期盼。
过了一小会儿,阿晚探出头。
阿晚愣了一下,感到鼻子酸酸的。她赶快仰仰头,叫泪水流回眼眶里去。
“你我是夫妻,不必害羞……日后,你我夜夜同宿,你再也不用受冻了。”
他那只手刚想顺着她的玉颈往下滑,又意识到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如此畏寒发热,怕是不得小看。
“阿晚,”他在她耳畔轻唤,“我们睡了,早些睡,病才好得快……”
“老爷,让我扶你……”
莫安泰搂着阿晚进了被窝,阿晚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他感到,有两个热乎乎的团子贴在了自己的x膛上。这种感觉,已经在他记忆中模糊了,自阿婉辞世以来,他很久没t会到这样的温存了。
“回老爷,”阿晚如实招来,“往常都是一个人睡,冷了就缩成一团。还……没帮人家脱过衣裳,更别说k子了。”
再醒来时,窗外的天se又暗了下来。
身子周围暖暖的,令阿晚很舒服,不知不觉间,她又睡着了。
“老爷……我全脱了。”
莫安泰听得出阿晚的鼻息声越来越急促,他知道,她想要什么。既然她要自己,要的就是这么个自己,那自己就大胆地给她好了。
莫安泰大概做好了孤独终老的打算,他那雕着麒麟的香樟木床并不大,睡两个人会有些嫌挤的那种。
“老爷,”她的唇,轻柔地贴在他的脸颊上,“我真的没事……如果有事,早就现原形了。只是脑袋懵懵的……有点点难受而已。”
心疼他,生怕他一不小心磕在哪儿了。
“阿晚,”他轻呼着自己为她取得这个名儿,用手捧着他的脸蛋,“你真好。”
阿晚紧紧地抱着莫安泰的臂膀,生怕一不小心,他就会摔在地上似的。
此刻,他的愁绪飘去了。脑子里一下子空了,心,却一瞬间被填满了。
阿晚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在这样掩饰下去,怕是更伤眼前人。
听罢,阿晚扑向眼前人怀里,本想道声「谢谢」。可转念一想:「他都是我夫君了,自然该疼我,不必言谢。」
阿晚可怜兮兮的呢喃声,在莫安泰听来却是楚楚动人。
黑暗中,莫安泰的声音愈发有磁x。
“那我也脱就是了,”莫安泰的声音很温柔,温柔中夹杂着几分胆怯,“……只要阿晚喜欢就好。”
“应该不是那样的……不是想去小解,”莫安泰的手探向阿晚的小腹,解开她亵k的腰绳,“脱掉它,夹着我的腿睡,就会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