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被观主绑了?不像啊,她要被绑,不得破口大骂呀!”
“我是说,观主他觉得事出有因,没说不是母老虎做的呀!”
“我们去看看?”
“虽然这件事还是很明显的,但是也不至于下杀手。鹤立师兄说,他在昏迷之前,铃铛摇个不停,十分激烈,这感觉,跟他几个月前在青满县遇到的情况很相似。”
“是你舍不得我,不想走,根本没跟师兄申报吧!”
“哎呀,大家好歹在同一片区域当差,ga0好关系嘛!……吓!你听到了吗?刚刚好大一声,‘咚’的一下!”
“我们能装不认识吗?”
“茶打翻,墨打翻后g涸的痕迹,都有可能啊。”
“唉!你还没被调走啊!”
“是真的!你听!”
“那,这位道友……唉!你别不理人嘛!”
“嚯!这母老虎怎么叫得这么奇怪啊!她不会是被观主……使用缚身术了吧!”
“你g嘛用这个眼神看我啊!我们是修道之人,怎可做这种龌龊之事!”
“听到了听到了!是从母老虎房里传出来的!”
“我——知——道——!别不好意思嘛!毕竟我总是能给你带来各种消息,你看,今天我又有好消息要跟你分享了!”
“你别老想写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懂?你年纪b我大?”
“鹤立师兄说
“胡说!谁稀罕跟你一起当番啊!”
“她说什么了?”
“我们,我们只是,为了观主的安全!绝不是为了听墙角!”
“唉唉,兄弟,你昨天跑那么快g嘛啊!”
“你是说,母老虎想要摆脱鹤立师兄,g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啊!”
“我看未必。”
“闭嘴吧你!”
“那会是什么呀?”
“唉唉,别走啊!我跟你说,昨日我听我打扫母老虎屋子的同屋说……”
“又是你同屋……”
“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
“又是w蔑观主的吧!不感兴趣!”
“先别急着拒绝呀!这次不是关于观主的了!是关于鹤立师兄的!”
“我晚点就去跟掌管当番安排的师兄申请调换当番区域。”
“不是,大家都是男人,你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吧!嗯嗯?”
“观主就做了啊!”
“不听。”
“观主进去也有一会儿了吧?”
“别没大没小的,g活要紧!”
“唉唉,道友!大哥!不要告诉师兄嘛!求你了!求你了……”
“不是你说,观主不信是她挖的,所以派师兄们去打探母老虎的过去的吗?”
“不会,打起来了吧?他们在b赛摔跤?”
“我听到了母老虎的声音!”
“师兄说,暂时换不开。”
“我看,应该是他们在g一些……唔唔唔唔唔……”
“她这又是为何?难道,她对除妖之士恨之入骨?”
“我猜啊,观主是被那只母老虎魅惑地不能自已,就……唉唉!你别走啊!你去哪儿啊?”
“你嘴里没个正经,不想理你!”
“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说,他去打扫的时候,看到地板上粘了奇怪的东西!”
“别嫌弃我啊!”
“对对对!”
“好啊好啊!”
“道友,我今天要跟你分享一个大消息!”
“你别老想歪。”
“唉唉,兄弟,啊不,道友,又见面啦!”
“观主怎么可能会做!你少血口喷人了!”
“你是说鹤立师兄醒来了的事?我早知道了呀。”
“这样一来也就说得通了啊!你看,观主三天两头地往母老虎屋里跑,有几次回去之后还沐浴更衣,昨日听到的声音,你不觉得这些事都指向同一件事吗?而且,母老虎居然开始抄经文了,这说明什么?说明……”
“本来就是她挖的呀!这有什么好得瑟的。”
“说明你再不g活明天师兄就会来收拾你!”
“那你还不知道,鹤立师兄说,他确确实实是被里面那只母老虎打伤,并且被她挖了内丹这件事吧!”
“好吧好吧。但是鹤立师兄还说了,他之前只是怀疑她是妖,因为跟在她身边,鉴妖铃就会作响,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且那只母老虎也没做什么害人的事,一直没露出尾巴。只要她不害人,鹤立师兄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这倒不能断定。鹤立师兄说,那一日,他跟往常一样跟在母老虎后面,结果被引到一个si胡同里,紧接着母老虎就一爪子挠了过来。”
“她什么也没说,就发出‘嗯啊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