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炙很不满意她这个反应,“反正你恨他,我把他弄到缅北,不是一劳永逸吗?”余心打断他,“别说的那么好听,说什么我恨他,明明是你自己想替张子欣出气。”“沈炙,我现在真的烦死你了,你能不能别插手我的事,你凭什么把季然弄到缅北,他犯罪有法律惩罚他,你凭什么这么做!?”她要为姐姐讨回公道,要让季家父子二人犯的错公布于众,她要亲眼看到他们受到惩罚,而不是选择用这种方式。关键是,他还不是全然为她。他一边和自己纠缠,一边帮助害自己的人,她知道这段关系没资格要求他做任何事,可她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太膈应了。沈炙的脸色一寸寸的沉下去,看了她几秒,才嘁笑,“我乐意。”余心咬牙看着他,用力的脸颊肌rou都微微颤抖,“你把他弄回来,我退出节目。”沈炙沉默两秒,张了张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他转身走了,步子迈的很大,两条腿却像灌了铅,很沉重。余心看着他的背影,怒气未消。当天,她就告别了节目组,正好因为生病这件事,她退出的合情合理。收拾行李的时候,宋雨琦免不了冷嘲热讽一番。没有镜头,余心也不客气,收拾好东西,直接扬手在她脸上掴了一巴掌。宋雨琦到嘴边的话直接被她打回去,目眦欲裂的看着余心,“你敢打我!”“打的就是你。”余心气场迫人的逼近她,“那天晚上是你找人来袭击我的吧?我告诉你,这件事没那么轻易算了,你等着。”放完狠话,余心拉着箱子就往外走。反正以后不会再踏入娱乐圈,她不怕得罪她。正好,沈炙不是爱收拾人吗,宋雨琦就送给他收拾。余心没上节目组给安排的车,因为她直接被沈炙当着节目组人的面塞到他的车里。导演和几个制片人本来正在毕恭毕敬恭送沈炙这尊大佛,见到这一幕,几人齐齐定住。最后车都开走很久,他们才扶着老腰直起身。不是说余心得罪他了吗?哦,原来是这种‘得罪’。有钱人,真会玩。二人上了车就自动进入低电量模式,安安静静的,连呼吸频率都是一致的。好像谁先开口说话,谁就输了。余心靠在座椅上假寐。沈炙也撑着侧脑看着窗外,眼神时而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对了。”余心突然想起什么,“之前打你的那几个人是宋雨琦派来的。”交代完,头一歪,继续闭上眼。沈炙回过神,扭头看过来,被她这幅颐指气使的模样气笑了,提醒她,“那几个人是来打你的。” 技术挺好的余心嘴角抿了抿,还是没睁开眼。就听他懒散的声音传过来,“你要是求我,我就大发慈悲帮你处理一下。”余心闭眼笑了,“那您还是别大发慈悲了,反正被打的又不是我。”“”她就不信,沈炙知道是谁打了他还能咽下这口气。余心不得已再次回到沈炙家,她算是看明白了,沈炙就是块狗皮膏药,一旦沾上,甩都甩不掉。自己的把柄在他手上太多了。而且,他也不懂得知恩图报,想要用恩情要挟他根本没用。一回到瑞景,简单休息片刻,她立刻去沈炙的书房找他。“把季然给放回来。”她开门就开门见山的说。沈炙正在跟人打电话,听到她的话示意电话里的人听下一下,抬眸看过来,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他说:“可以,搬去我的卧室。”余心:“”自从上次他强迫她过后,他好像对这种事有所克制了,还是说心态上有所改变,反正是没有经常把这种事挂在嘴边。
余心大概知道为什么,他想改变二人床伴的关系,所以在尝试学会尊重。可很显然,他学不会,也不会委屈自己,但凡看到天平倾斜,他就一定要谈点条件。不过这些都无伤大雅,只要别太过分,她都可以接受。“好。”她点头。沈炙看了她两秒,继续转过头打电话。余心转身离开书房,回到客房打包自己的行李,放到主卧。打开衣帽间,除了沈炙的衣服,还有不少女装,是沈炙为她准备的。上次闹掰后,他竟然没丢?不得不说,沈炙还是挺大方的,除了他的衣服,剩下都是女装,各大品牌的最新款放了他半个衣帽间。她想,真没必要。余心放好自己的东西后,在衣帽间里梭巡观赏着,时不时拎出一件衣服看看。沈炙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倚在门口,“看什么呢?”余心把手里的衣服放回去,回头看向他,不走心的夸了句:“衣品不错。”沈炙哼笑了声,看着她的眸光倏地一暗,“过来。”余心依言走过去,然后就被他长臂揽住了腰,早就知道他什么德行,余心也懒得挣扎,嘴角勾着一抹冷笑。“才几天,伤就养好了?”沈炙挑眉,压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笑得同样玩味,“没好啊,不过不妨碍做别的事。”余心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僵着身体没动。“是不是很健康?”他看着她,嘴角笑的邪肆,瞳孔中却幽深的没有一丝亮光。欲望被压抑着。两人呼吸渐沉,沈炙垂着头,目光细致的描绘她的眉眼,她松开咬着的下唇,露出两道白色的牙印。再也忍不住了,他弯腰,稍稍侧过头,下巴划过她的脸颊,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唇上。一触即分,看了她两秒,再次吻上去,这次是深吻。随着吻的力道加重,箍着她后腰的力气也加大,衣服被揉乱。不同于以往,这次他的动作很耐心,力道虽然还是一如既往,但从他的气息眼神和克制的动作中,余心却感受到珍视。可她很快把这种归咎成自己的错觉。真要重视,怎么可能站在自己的对立方。沈炙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