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不耐烦地回答。
琳琳的身後事已经顺利处理完毕，没有碰过壁。
「屍t已经解决了，刚才是学校的电话，我替她请了今天和明天的病假。」
「不太淸楚，明天会带她去看病，暂时今明两天也要请病假。」
「是的，我是她的爸爸。」
藏屍？碎屍？弃屍？烧屍？
我一边做着家务，一边留意着阿盖的劳动，幻想到佳佳收到这份礼物时那欢喜的样子，满满的家庭幸福感觉油然而生。
我走到他的身旁问。
我决定要送她一份礼物，一张全新的书桌。
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慢慢挂回听筒。
「对不起，她今天早上突然身t不适。」
「喂。」
由於家中的空间不大，佳佳从前是用一张破旧的摺桌来做家课的。
能隐暪下来吗？会被发现吗？
他沉着冷静地说。
客厅的电话响起，我惊醒过来。
由此，阿盖决定为佳佳制造一张独一无二的书桌。
我和阿盖在这两天假期去了一些家具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书桌。
他买了数片长木板和两盒钉子，在家中找来一把手锯和一柄铁鎚，到客厅的空地动起工来。
「怎麽了？」
过了约一个半月。
……
不会的，可能的，只要万事小心便行了。
阿盖平心静气地说。
看着琳琳静止不动的屍t，我思绪万千。
「你要怎样处理它？」
正想走出卧室去接听，但被阿盖的嗓音打住。
「你可以帮我扶一下那里吗？
「她真的si去吗？」
那麽，屍t要怎样处理？
「我怕说出来你会害怕，总之我有办法，你只要去打个盹儿，我便会弄妥。」
我气急败坏地喧嚷着。
「你这样即是说这全都是我的错？你没有nve打过她吗？谁昨夜把她抱起来抛至天花板再任由她跌落到地板？也不治治你的经济，挣那麽少怎能养活那麽多口？饿si了这累赘，你绝对是有责任的。」
……
阿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白日梦。
「我回来了。」
阿盖夷然自若地说。
我呼了口气，把後脑勺依向他的颈，右手轻握他的手臂，享受着这亲密的感觉。
琳琳是被我打si的？还是饿si的？
可是，不是尺寸太大，就是价钱偏贵。
我点了点头，挺起困惫的身躯站起来，转身准备梳洗出门。
琳琳的离去留下了一大堆废物，我把它们全数丢掉，现在家中有位置可以为佳佳设一张书桌。
……
……
「佳佳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你现在的疲样会吓倒她，调整一下心情去接她吧。」
不，是她不乖，自作自受，不是我的错。
我还未及回话，阿盖已迅速走至琳琳的屍t面前探看。
今天是星期二，为了给佳佳一个惊喜，阿盖请了一整天假去制作这张书桌。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了，你冷静一下，现在先去小睡片刻，琳琳的屍t由我来处理。」
他泰然地边说边推我入卧室。
阿盖的嗓音把我的灵魂从焦虑的深潭里呼召回来。
想着想着，我已经忘记了今天预定要做的家务。
我好奇地问。
我应该自首吗？我会被判刑吗？
「怎……怎麽办？」
他看一看我，不待我回应，紧接着说。
我坐在牀上，忧心忡忡地望着阿盖关上房门时那从容不迫的脸容。
……
「好的好的，谢谢。」
母亲节当日，佳佳替我做了部分家务。
我走进客厅，看见阿盖挂回听筒，若有所思的坐在酸枝长椅上，而琳琳的屍t早已消失了。
「嘟嘟—嘟嘟—」
我走近他，坐在旁边，伸手轻0他的胳膊问道。
作为妈妈，看到自己的nv儿那麽孝顺，真的由心而发感到安慰。
呆坐一会儿，我便沉睡去了。
「看来真的si去了。」
「哼，事到如今只能瞒过去了，难道你想去受刑，遗下佳佳给我独自照料吗？」
「不会有事的。」
「你可以过来帮帮忙吗？」
挂断了电话。
不，不能受刑，佳佳还小，还要我照顾。
我担心地问道。
「现在要处理琳琳的身後事，明天我会去学校为她办理退学手续，说她要长期治病，不能上课。」
「怎麽了？」
他从後拥着我，然後把下巴微微顶着我的头顶说道。